當天晚上竇小寶並沒有回去,而是跟林凡一塊兒陪著張曉曉度過了一個難熬的夜晚。
「別鬧,這是醫院,大夫會查崗的。」
林凡打了一下竇小寶搞怪的手。
「這都好幾天不見了,不想我嗎?」
「你先睡會兒吧,等天亮了秦天跟周娜過來接班以後我再陪你瘋。」
「真的?」
「嗯,睡吧。」
林凡頭朝竇小寶的懷裡拱了拱,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張曉曉這一夜睡不著了。
她不知道竇小寶是怎麼幫她清理的,只是感覺頭腦說不出來的清醒。
就連這幾天林凡四個人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也記得清清楚楚。
也難怪王亞楠會生氣。
這幾天沒白天沒黑夜的照顧,一般人真的受不了。
不說端屎端尿,就是陪著也挺熬人的。
奈何大夫現在還是不肯把固定頭部的夾子給拆掉,說是等明天白天主治大夫來查房以後再去掉。
要不然的話她就給王亞楠打電話道歉了。
「菲菲姐,你說咱們這三個月去哪兒玩合適?」
王豆蔓正坐在王藝菲的床前說話。
「我恐怕陪不了你那麼長時間了。」
「為什麼啊?」
「你看看我這個身子,說不準什麼時候就生了。」
「反正咱們有飛機,能轉到哪兒是哪兒。」
「你不是說想去馬爾地夫嗎?要不咱們第一站去馬爾地夫怎麼樣?」
「好啊,然後呢?」
「小寶哥只能陪你一周,那你說再去哪兒比較合適?」
「他不是說要去南非看他的那個鑽石礦嗎?咱們跟著去南非轉轉行不行?」
「可以。你準備在南非玩多長時間?」
「到那裡看看情況吧,要是那裡好玩的話就多待一段時間,要是不好玩的話待個兩三天就走。」
「行,那你從那兒再去哪兒?」
「到那裡再說吧,現在規劃的再好也沒用。」
王豆蔓想了一會兒說道。
「你不會跟小寶哥走吧?」
「菲菲姐,你說我要是跟寶哥生米做成熟飯的話,我媽會不會同
意我們兩個人的婚事?」
「要是讓我說的話還是別冒這個險。」
王藝菲看著她說道。
「咱先不說小姑會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我就問你一句能不能忍受長時間兩地分離?」
「小寶哥身邊的女人已經不少了,你看看他都多長時間沒跟我在一起了?」
「那怕什麼?實在不行的話你去找他就是。」
「蔓蔓,你如果真成為小寶哥的女人的話,就得多替他考慮,而不是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菲菲姐,你跟寶哥在一起委屈嗎?」
「委屈倒是談不上,主要是想的慌。」
「既然想他為什麼不去找他?」
「蔓蔓,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身邊的女人太多,我們不能隨便去打擾他。」
「見一面都不行嗎?」
「那又何必呢?除了惹他不高興,有什麼意義?」
「你是他的老婆啊。」
「蔓蔓,你要是有這個想法的話還是別想著跟小寶哥在一起了。到時候你們的關係或許還不如現在親近呢。」
「你這樣豈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喜歡一個男人就應該放手,而不是把他牢牢地拴在身邊。」
「那你應該告訴他你想他啊。」
「他陪你考試的這幾天能陪著我,我就感覺很幸福了。」
「你這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要不然呢?他能陪我這三天就不錯了,那個張曉曉躺在病床上都沒去陪。」
「菲菲姐,你說的那個張曉曉是不是就是後來被林凡拉進群的那三個人里的一個?」
「對啊,怎麼了?」
「那個女人也夠厲害的,竟然敢罵張敏,還把張敏罵退群了。」
「厲害什麼啊?現在醫院的病床上躺著呢,都不認識人了。」
「怎麼回事?」
「我那天不是檢查去了嗎?小寶哥
是去看那個張曉曉的,帶我檢查只是稍帶著進行罷了。」
「寶哥怎麼這樣啊?」
「也不怪他,他從張曉曉住院只去了一次。」
「那她到底是怎麼住院的?」
「聽說是在小酒館喝酒的時候被人調戲跟人發生了衝突被人打的。」
「還怪厲害嗎?」
「好像失憶了,根本不認識人。那天我跟小寶哥去的時候她睡著了,身上插著亂七八糟的管子。」
「那麼慘?」
「是的,今天晚上小寶哥沒回來恐怕就是去醫院陪那個張曉曉去了。」
「寶哥說張曉曉以前叫張曉玉?」
「好像是的,怕你舅媽以後知道她叫張曉玉生氣才改名的。」
「這是寶哥的主意吧?」
「應該是的,要不然人家不會無緣無故地改名字。」
「怪不得張敏罵張曉玉的時候張曉曉在群里跟張敏對罵呢,原來她就叫張曉玉。」
「這也不怪張敏,張敏又不知道張曉曉以前就叫張曉玉。」
「張敏也挺厲害的,說退群就退群了。」
「她這是故意拿捏小寶哥呢。」
「你說她還回來嗎?」
「回來幹什麼?眼不見為淨,你沒看現在群里的女人越來越多了。」
「也是,你說這麼多的女人,寶哥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
「現在知道心疼寶哥了?那你還往上湊?」
「我就是喜歡他,你說怎麼辦?」
「喜歡一個人不一定據為己有,可以默默地祝福他。你現在還小,等你考進大學就會發現,優秀的男生其實有很多的。」
「可是比他優秀的男生恐怕沒有吧?」
「小寶哥跟其他人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一樣?以前也沒看出來多厲害啊。」
王豆蔓說道。
「如果厲害的話那個張曉玉還會劈腿其他的男人嗎?」
「你不了解張曉玉,她跟其他人不一樣,就是那種風流成性,離開男人活不了的女人。」
「你知道
她?」
「那是當然了,我聽歡少說那個張曉玉曾經參加省城的私人聚會,跟好多男人在一起過。」
「啊?怎麼能這樣?怪不得寶哥不要她了呢。」
「她可是小寶哥的第一個女朋友,你想想小寶哥的心裡得有多難過?」
「那寶哥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兩個人分手以後。」
「在那之前寶哥不知道?」
「不知道,那個張曉玉藏的很好。」
「怎麼會不知道呢?」
「張曉玉是賣房子的,有時候加班不回家是很正常的。」
王藝菲看了看她說道。
「再說了,小寶哥也管不了她,畢竟那個時候小寶哥里里也沒錢。」
「都說錢是男人的膽,這句話一點沒錯。」
「你聽誰說的?」
王藝菲笑了。
「書上啊,以前我爸手裡沒錢,也不敢出去胡作。」
王豆蔓說道。
「後來跟劉羽琦在一起,還不是有錢鬧的。所以說這個男人就是不能有錢,有錢就開始胡作。」
「你也太雙標了吧?小寶哥就能有錢,姑父就不能有錢?」
「菲菲姐,你知道的,當初要不是我媽發現及時,搞不好我爸真給我領回來一個小媽。」
「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以後別提了。」
王藝菲對她說道。
「我還是不贊成你跟小寶哥在一起,那樣的話你會發現還不如現在好呢。」
「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得好好考慮考慮。」
「你現在還小,等你上大學以後你會發現,給你獻殷勤的男孩子會數不勝數。」
「那我可得好好挑一下。」
「這就對了。憑你的條件什麼樣的男孩子不能選?」
「我回來也拉一個後宮群。」
王豆蔓語不驚人死不休。
這句話差點讓王藝菲跳起來。
要是讓竇小寶知道因為自己的開導導致王豆蔓建立起龐大的後宮群的話,那還不得直接把自己給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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