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血鋒芒 第二卷 奎爾丹攻略 第十八章 洞察

    「報！」

    「進來！」

    「大師，三十三縱的長官薇安諾•科本想見您。」口齒清利的衛兵洪亮著嗓門說。

    「嗯！請她進來吧。」

    然後，薇安諾輕手輕腳的進了帳篷，站在屋角低頭擺弄著自己的衣角，「這個……那個……」

    「科本隊官，請坐。我已經決定，在共同將光明的聖光照亮奎爾丹的這段戰鬥歲月里，暫時將神殿騎士團編入十字軍，稱為十字軍聖光編隊和聖劍編隊。而你就任聖劍的隊官。」李雲的口吻完全是上位者在和部屬談話。

    「這個……克扎南薩大師，我們是屬於光明教廷直屬的、從沒有……加入任何團隊的先例。而且騎士團士官的任命也都是由樞機主教……」薇安諾坐到是坐了，只不過坐的僅僅是椅子的角。一句話要得分成數段才能較好的表達清楚，聽她說都覺得著急。

    「好了，科本隊官！」李雲毫不客氣的打斷害羞女孩的話，砰！砰！飄動著聖文絲絛綴帶的紅衣主教權杖和由無瑕疵聖輝石精工細雕且附有教宗親施光芒印記的二等大神官典印被李雲重重的放在了薇安諾的面前。

    「你們仍然等於是由受教宗授權的長官支配，這就是最好的憑信。聖女在這裡絕不是一個稱號，我是聖女任命的最高軍事長官，我的職能就是節制和管理整個此次奎爾丹進攻序列的軍隊。除非你們現在宣布叛變神聖光明教廷，否則就要按我的指示統一行動。」

    薇安諾似乎被李雲的盛氣凌人嚇到了，如果不是那隻眼罩，其小吃一驚的樣子到是可愛的很。不過，薇安諾接下來說出的話顯示她並非象表面那樣驚恐。「因為……因為情況特殊，這樣的決定我需要請示教廷才能給你明確的答覆。」

    「害羞卻並不妨礙事情的處理和立場的表明，也並非廢物一個！」李雲心中暗忖，一雙電芒閃動的眼眸凝視著薇安諾、沉默了十餘秒，「我聽說過你們，因為性格耿直、不懂得迎合上司、看不慣一些骯髒的幕後交易而被排擠。最後集中到一塊兒，成為教廷戰力最強、問題也最多的部隊，有『囚犯王牌』之稱。」講這話時，李雲的口氣變的緩和而抑揚頓挫。配合著他沙啞的嗓音，象是一個講述傳說的滄桑老者。

    賣弄完剛剛通過妖精情報網得來的消息，李雲緩緩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背著手居高臨下、俯視著薇安諾。語態再一轉，變的昂揚有力，如鐘磬鳴響，擲地有聲。「你用煩瑣的申報規章來敷衍，無非就是想保留三十三縱的完整性。你們覺得自己堅持了自己的信念，沒有向貪婪和墮落低頭，你們卓爾不群。但在我看來，你們只是一陀陀屎，聽清楚了嗎？是一陀陀屎！除了用暴力表達你們的不滿和沮喪，你們什麼都不會；除了整日忿忿不平。你們什麼信念都沒有，三十三縱那看似活力的外表下掩藏的是病態的亢奮，是放棄了追求的頹廢。」

    薇安諾兩頰已經發了紅，想說話但李雲根本不給她機會，用手指指著她，李雲強橫的道：「你給我閉嘴，還輪不到你說話。你們不是不滿意我的安排嗎？沒問題，我們中斷所給予你們的任何庇護，糧草、武器維修等等一切後勤供給全部中斷，你們也沒資格打著拉娜的旗號發兵奎爾丹。大家誠實一點來談。奎爾丹是片無主之地，在沒有被征服之前，談不上一定是誰的。所以，三十三縱去宣傳光明教義也好。殺人放火也好，隨你們。只要你們有能力，奎爾丹姓你的名字或教廷的名字都無妨。請去表演你們的神勇好了。」

    離開桌子，李雲不再看薇安諾，背著手，踱著步。又換上了一種諧謔的口吻。「或者，你也許心裡在說：啊！我們三十三縱從來就沒指望依靠十字軍能幫什麼忙，你們只要給神殿騎士押個糧草，看個俘虜什麼的就可以了。好啊，我同樣答應你，奎爾丹征服者們，歡迎你們將旗幟插遍37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十字軍願意跟在你們身後揀糖吃，充當二線。成功的那一天，我們赤巨資為三十三縱的每一位官兵鑄碑立傳，擺放在奎爾丹新行政首府最顯眼的地方以供後人膜拜。」

    說到這兒，李雲的話音突變為凌厲無比。「否則，就不要在這裡跟我談條件。記住，你們絕不是十字軍跪請來的，沒有三十三縱這個世界的花仍然會開。」

    「你、你……，我們三十三縱就征服奎爾丹給你們看看！」薇安諾的臉已經通紅，顯然是因李雲的一番表演動了真怒。

    可李雲仍覺得火候不夠，「吹噓誰也會，你們三十三縱這把刀子夠不夠鋒利？」他故意把拿神殿騎士當槍使的話挑明，這樣，即使薇安諾明白是激將法，一旦答應下來，事後也詞窮理虧。

    「哼！」薇安諾站起身，轉身就要出門。

    「這就要走，我還以為會擊掌為誓，請光明神見證呢！」李雲顯然是在將對方往死路上逼。

    啪！啪！啪！三掌之誓，薇安諾忿忿離去，最後甩下一句話，「以我們神殿騎士三十三縱隊的行動為標準……」

    不久，艾麗娜就從神殿騎士團那邊回來了，「主人，心高氣傲的三十三縱選擇了強硬？」

    李雲微笑道：「有些人並不知道，我以前在另一個位面追捕狼人時領導的小隊叫做『送葬』。好了，說說你那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摘掉風帽的艾麗娜攏了攏淡金色的柔發，微微點頭，「在牧師的隊伍里，發現了一個實力介於大法和魔導之間的人物，以這個位面的氣息隱藏和魔力隱藏水準來看，稱的上是善於偽裝的高手。專長可能是光系法術，名字估計是假的，叫岡鐸（譯為：石頭）」

    「團隊的監護者，嗯！教宗的安排不算過分，只是想讓我帶帶他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問題兵團。」沖艾麗娜笑了笑，「你這幾天辛苦了。去休息一下，晚上或許還有任務要你完成。」

    「嗯！」艾麗娜即不禮讓，也不避諱，去側帳沖了澡。只穿著貼身的棉布小衣就鑽進了屬於李雲的被窩。

    不同於李雲這台『機器人』，現階段的妖精還是需要適當的休息以調節身體和思維的狀態的。艾麗娜之所以被很多人嫉妒的稱為『克扎南薩的寵妃』正是因為兩人一帳同眠，其實兩人的清白簡直是天地可鑑，拋開李雲這軀體根本沒有那功能，就是一起在床上休息的情況也是少之又少的。

    不眠不休。李雲是個很有『外來打工者』覺悟的人，從孑然一身在短短的年多時間發展成為現在的團隊，勤奮努力顯然是很重要的因素之一。

    撩簾出帳，李雲一邊散布以調節緊繃的思緒，一邊順便巡視下十字軍和隨隊民眾的營地。

    十字軍營地這邊可以說井然有序的象走時準確的鐘表。休息、工作、訓練……嚴謹的軍事化管理讓李雲有種恍似回到現代軍營的錯覺。相較起來，民眾的營地就要生活化的多，男人們負責干一些力氣活兒，或裝卸、或修鑄、或製作，女人們則偏重於細緻活兒，縫製品、武器防具上油保養、醃製獵來的、採集到的各種食物。孩子們則在鬆軟的草甸上嬉耍追逐，他們可不只是為了玩，事實上，好些遊戲都有著深一層的用意，是為了他們將來成為有能力的公民而設計的。

    就象母豹會有意識的讓她的孩子在嬉耍中學會捕食的技巧一樣，在這個世界，生存對人類來說是個嚴峻的問題，尤其是對大多數底層民眾來說，有些野性味道的基本技能訓練在孩子們的日常生活中是必不可少的。

    「嗚……」民眾營地里飄起的一陣婉轉悠長聲響引起了李雲的注意力，那是一種叫木壺的樂器發出的。在李雲聽來。這種簡陋的連音階都吹不全的民間樂器所製造的聲響並不是特別的動聽，但是，怎麼說呢，比較獨特、有這個位面音樂的韻味。

    「既然可以製造出韌度適宜的鋼弦。那麼另一個世界的彈撥樂器如吉他、鋼琴、拉弦樂器如小提琴是不是就有了製造的可能了呢？而且，軍號的誕生意味著管樂製造也有了可能，風笛、單簧管這些都是可以發出美妙聲音的樂器。」李雲聯想到了另一個世界的樂器

    「既然精靈們崇尚自然、喜愛聆聽各種音樂，我就用圓舞曲、管弦樂、甚至交響樂征服他們。如果需要莊嚴、肅穆、神聖來裝點信仰的門面，我就用宏大的管風琴和唱詩班的美妙合聲震撼人們的心靈……」接著李雲又想到了樂器的效用。

    「去請軍樂隊的桑格來這裡見我。」李雲轉頭對跟隨在身邊的傳令兵瑪吉特說。瑪吉特是個梳著紅色短髮的十八歲小伙子。在軍營里，如果沒有艾麗娜或玫瑰騎士在身邊。他就會成為李雲的勤務兵。

    桑格是個憨實魁梧的中年男子，因善於活躍氣氛，常於組織活動和宣傳而被提拔成百餘人的軍樂隊領隊。李雲要他做的就是準備一台類同於聯歡晚會的集體娛樂活動，地點在奎爾丹的第一個落腳點，晚會內容要豐富，要有官兵們親身參與的項目。

    忽然做出這個決定是因為李雲通過比較民眾營地和軍營的生活氛圍，想到了一個軍隊良性運轉的需要。象人類的身體機能一樣，有張有弛才是長久之道，光有平日的休息是解決不了軍隊枯燥單調的生活需要的。

    想到了生活，李雲最後又想到了自己。自我審視，他自己習慣於象永動機般瘋狂運作，並不代表別人也習慣。任何一個女人，如果讓她過即沒有溫情又等同守寡度日的生活，都將是一種痛苦和折磨。維繫男女之間親密關係的紐帶，美好的那種叫愛情，恆久的那種叫責任。對妖精們，他可以是說沒有愛情，但是歲月累積下的親情絕對有，並且會愈來愈多，甚至到最後可以取代愛情的激情與忘我，所以，作為一個男人，他有責任讓身邊的女人幸福。

    想想本體甦醒後跟眾女『大戰』的可能。饒是李雲堅強自信、也不禁露出了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苦笑。設想一下，稍講些情調，跟每位作愛半小時，一天不眠不休也不過48位。二百多名女眷得需要6天才能撫慰一遍。一星期作愛一次不算多吧？那麼好，六天後，新的一輪『戰鬥』開始了！

    「這個……恐怕照這樣推算，以後自己選神職的話，有一項得是繁衍？生育？性愛？淫蕩？反正不管怎麼叫吧。總之是淫神一個了！」李雲忽然發現自己的未來也許會『性福』到鬱悶……（作者陰笑：向老田學習！謀殺主角身邊人物以換取主角小宇宙爆發是我的強項，只要讀者們需要，沒老婆那不算什麼，我還可以給你做絕育手術。主角小聲：畜生！）

    臨近傍晚的時候，艾瑪瑞傳回了信息，養蟲人找到了，在北城的一個肉販子家裡。因為李雲之前有交代，所以並未動手，而是留了兩個妖精監視。

    此時，李雲正跟遠古妖精們混在一起。自從上次轉換器壞了無法得到及時的修理。亡羊補牢的李雲花了大力氣建造了一個可打包移動的魔法實驗室。雖然材料簡陋、塞萊伯恩他們又能力較低，還談不上搞什麼大製作。但一些輔助型的魔法道具總算可以零零星星的做一些了，聊勝於無。

    一陣青蒙蒙的熒光閃過，塞萊伯恩用細長的陶瓷夾子從沸騰著綠色晶瑩液體的坩堝里夾出一根食指粗細，通體粉紅的六棱晶體。仔細看了看晶體的純度，然後在噴吐著冰焰的冷罐噴嘴下降了溫，遞給了李雲。「主人，這次似乎成了。」

    彌賽雅將手中降黃木製作的、盛放雲碑雨牌的封魔匣打開，那六棱晶體一下變的粉亮耀目。「最遠距離九十三英尺！」經過測試，李雲得出了準確的感應數據。

    「艾瑪瑞。我懷疑這個蟲使同樣是持有半神器贗品的人物。既然這些贗品很有可能出自同一個人之手，那麼，能量波動的頻率最起碼有一條線是相通的，那就是煉金工藝線。所以你拿著探魔棒再走一趟。在不驚動對手的情況下，看看有沒有反應。這次調查得手太輕鬆了，輕鬆的讓我有點感覺不真實。興許現在我們探出的那個巢穴是個餌。所以，如果探魔棒沒有反應，除了留一個監視外，你再找四個姐妹將溫伯拿城附近的農戶探一下。以距我們駐地最遠兩公里為標準。」

    「是，主人！」艾瑪瑞急匆匆的走了。李雲在實驗帳篷里來回踱著步，「你們的印象當中有沒有復甦、異化、繁殖生命的這種頂級傳說法器？想一想！我想到的是上次聖戰時一個古怪傢伙所使用的法器，但我不希望那是事實，因為他有七件不同性質的法器。」

    幾個遠古妖精都開始轉動腦筋，回憶過去的生活點滴中有關這方面的情報。

    「帕坎芬偽神異聞錄！」空間系的費瑞爾•萊丁忽然眼睛一亮，若有所悟的喊。他是順著李雲的思路考慮問題的。

    「異聞錄在哪裡？」

    「在您那裡，就是您最早從時空嫌隙那所宮殿中取到的書籍之一，其中有一部分是記述各種異聞的，是我擔心太久的歲月會讓很多東西遺忘，所以記在了上面。」

    「你這樣說我到是也想起了一些，當初時間寶貴，我看到其中一本魔法手札中後半部是異聞類的野史就沒有仔細翻閱。」

    喚來艾麗娜取出費瑞爾的魔法手札，在後半部的異聞錄里果然找到了很有意思的一段記述：

    遠古異神阿琉申，來自宙宇的邊緣，他愛上了一個平凡的生物，生下八個孩子。特異的風習讓阿琉申成為了他的孩子們成年禮上的聖餐，可惜他的孩子們沒有誰能完全繼承他的神力。

    神力被無限削弱後分為八份，分別是繁榮、死亡、生命、調節、威嚴、痛苦、歡樂和吞噬。都想成為第二個阿琉申的八個兄弟姐妹用他們各自的力量角逐最後的勝利者。最無用，也是最有用的吞噬者帕坎芬勝出，他吃掉了自己的兄弟姐妹，妄圖成神。

    可是他無法擺脫另一半凡人的軀體血液，無法點燃神性的火焰。眾神們也不喜歡他，沒人願意幫他。

    帕坎芬殘弱的身體每天因強大的力量而痛苦不堪，於是，他把那些曾屬於他兄弟姐妹的力量變成七件威力巨大的法器。

    歲月讓帕坎芬的身體枯朽為塵，七種力量卻因為法器的囚籠得以保存。

    帕坎芬將吞噬的力量融進自己的靈魂，這是他奮鬥一生的成就，他在眾神的嘲笑中離開傳說的樂土，發誓要成為真正的神來證明自己的資格，那是來自神元四四七一年的事情……

    「這段文字跟我們討論的事情有什麼必然聯繫嗎？」艾麗娜問李雲。（請諸位時刻緊記，李雲已經有了半神提加琉斯的記憶和知識。）

    「二次聖戰時，有一個不知從哪裡殺出的傢伙，他的能力別出體系，很特別。他向光明和黑暗發誓要中立地位，卻因為行事藏頭露尾而被雙方恥笑。那時光與暗雖然齊集，卻已打了很久，大家火頭正大，他趕的時候實在不怎樣，於是被當成了發泄口，兩邊的都對付他。後來這傢伙消失了，不知是在混亂中死了還是藏了。而他所用的法器就有墮落聖杯，雲碑雨牌和生命盛典。」

    「分別代表死亡、調節和生命？」艾麗娜很快就把兩段情報聯繫在了一起。

    點點頭，「現在看來，這傢伙可能沒死，或有人急著想把他再度捧上神位，好在臨近的光暗聚會中擁有談判資格獲得地位，或者乾脆就是他自己在後面搞事。」

    「這麼說，我們將面對八種類神器的攻擊？」

    「七種，代表繁榮的深炎紋章，代表死亡的安息聖杯，也叫墮落聖杯，代表生命的生命盛典，代表調節的天候徽牌，也就是雲碑雨牌，代表威嚴的懲戒權杖，代表痛苦的閃電荊環和代表歡樂的天弦豎琴。吞噬是敷衍出的特殊能力，並不是阿琉申的固有神力。」費瑞爾繼續查閱著異聞錄為艾麗娜詳細解答。

    「由神力的領域來判斷，這個阿琉申差不多就是縮水版的創世神，一個簡單的循環都在他的掌控之內，沒想到其子嗣卻連個神位都混不上，看來眾神們的容人之量實在一般！」李雲的思緒似乎已經飛到了另一個高度。

    眾緣故精靈面面相覷，以如此口吻評論神的，除了李雲，還真是比較難找。但願這些妄論不會傳到眾神的耳朵里……

    收回放飛的思緒，李雲輕鬆道：「好了，既然有人拿一堆贗品跟我們玩，咱們也不必客氣，能沒收都沒收好了。我猜帕坎芬就算活著也不敢露面，怕動靜太大惹來光明諸神揍他。收他幾個贗品也不會讓他太肉痛，讓他明白下十字軍的實力也好，省的沒事找我撒氣。艾麗娜，收到艾瑪瑞的準確情報後，你親自跑一趟，下手狠點沒關係，不要讓對方溜了。」

    「是，主人！」

    「塞萊伯恩，你們的任務是研究開發這些贗品的用途，天候徽牌絕不應該只是下下雨那麼簡單。」

    「明白了主人！」

    「我們沒有趁手器具，就有人給送強力道具。愜意的很嘛！呵呵。」李雲意有所指的用玩笑感染了眾人。

    心態是種很重要的東西，身為指揮官，身為首領，自己的從容、鎮定、自信，往往可以影響周圍的很多人，往往可以改變命運。

    如果您喜歡這本書，請來起點中文網.Fu.，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