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郭小寶就爬了起來,在門前庭院中做了一會兒簡單的體能鍛練然後又回到了屋中。
柳婉兒還在熟睡當中。
柳婉兒的睡姿可不怎麼好看,郭小寶出門的時候她是趴著睡的,翹臀高高翹起,這個時候卻是仰躺,兩隻雪白的美腿伸出了絲帶,呈「大」字形張開,這使得她的那條棉紗短裙根本就不能掩蓋更多的應該遮掩的部位,站在郭小寶的角度,他的眼睛直接就洞穿到了最關鍵的部位,半遮半掩,半薄半透,仿佛是一副意境深遠的淡墨山水畫,那畫中有幽深的山谷,有茂密的野草、森林,抑或是一畝肥沃的田地,那上面長滿了黑油油的麥苗,也有那麼幾根調皮的,一不小心就長到了田埂之外……
腦袋也是耷拉著的,一絲晶瑩的口液從嘴角流出,又滴在了她那撐衣欲裂的*上,那位置也是非常之巧,以至於被打濕的布料下,很清晰的凸顯出一顆粉紅的凸點來,顫巍巍,粉嫩嫩……
還是那樣的感覺,這絕對是誘人犯罪!
郭小寶使勁的晃了晃腦袋,輕輕的走到了一隻大缸前。搬到這裡來的時候郭小寶就讓尤克給他找了這麼一隻大水缸,和在銀月原獸學院一樣,每天早上他都會跳進冰冷的冷水中修練他的精神力。大水缸雖然不能和寒玉床相比,但也有著很大的作用。
脫去外衣,郭小寶只穿了條內褲跨進了大水缸中,冷水將他的身體淹沒,寒意透骨,小腹之中的那股灼熱才稍微平復了下來。但是,如果不是考慮到柳婉兒只有十五歲,還是一個標準的未成年少女的話,他說不定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那種正常男人都會做出的事情來。
「哎……」郭小寶有些鬱悶的閉上了眼睛,他現在的遭遇看似艷福不淺,但實際上卻是受罪,好比是一盤擺在自己當面的菜,卻又吃不到,因為這菜看似美味,卻還未熟,吃了會拉肚子,而老被這盤菜刺激,撩撥,他又會得胃病……
心神漸漸進入了一片空明的境界。
慢慢的,隨著郭小寶精神力的發散,門窗緊閉的居室之中出現了逼真至極的幻境,藍藍的天,雪白的雲,金燦燦的太陽,藍色的天幕底下又是一片綠草茵茵的草原,一條清澈見底的河流蜿蜒流過,三兩條由於悠閒的在石縫、水草之間游來游去。幻境四季交替,渾然不覺中,水缸之中的水面赫然出現了五個微小道漩渦,而漩渦所對應的,赫然是郭小寶的右手,他的右手指紋區域也赫然變成了銀色!
渾然未覺。
漸漸的,漩渦也越來越大,整隻水缸之中的水都被旋動了起來,但卻沒有一滴濺出水缸,無比的詭異!
但這卻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的是水缸四周的物體紛紛懸浮了起來。最初只是紙張、書本和一些小體積的雜物,繼而又是木凳、桌子、甚至是床!
熟睡之中的柳婉兒也沒能倖免,她也懸浮了起來,和著滿空間的雜物,呈一個巨大的漩渦狀,以郭小寶所在的水缸為中心,在虛空之中緩慢的移動了起來,一圈又一圈,而浸泡在水中的郭小寶的右手,整個手掌都變成了銀色!
一種奇妙的感覺突然傳來,郭小寶猛地睜開了眼睛,也就在這一瞬間,他徹底的懵了。
轟!最先從空中砸落下來的是那張最重的大木床,接著又是桌子、凳子、書本、紙張,稀里嘩啦,噼噼啪啪響個不停。
嘩啦,一聲水響,郭小寶眼前一花,身上一沉,定眼一看,卻是柳婉兒從頭頂砸下,掉進了他的懷中。
姿勢很不雅,郭小寶是盤腿而坐,柳婉兒是雙腿大張下落,她的一雙xiu長美腿擱在了郭小寶的雙肩上,身體呈「v」字形下滑,她端端的坐在了郭小寶的……而那對*則緊緊的壓貼在郭小寶裸露的胸膛上,渾圓挺翹的形狀也變成了扁扁的形狀……
郭小寶立時就懵了。
被水一澆,柳婉兒突然就醒了過來,可仍還迷糊著,「公子,幹嘛給我澆水啊?呃……啊?我怎麼在水缸中啊?」
郭小寶苦笑道:「我也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水缸本來也只能容下郭小寶一人,突然多了一個柳婉兒,兩個人動彈不了了。郭小寶試探著想爬起來,結果他一動,柳婉兒就叫了起來。
「停、停,公子……你拿什麼東西頂我啊?」
郭小寶的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這樣的姿勢,凸點對凹點,又同樣是高溫易爆的致命點,他要是沒反應那肯定不是男人。
「不是……那個……」
「你別動,我來吧。」柳婉兒貼在了郭小寶的身上,試圖將雙手從水缸之中伸出來,借力爬出去,但是,她一動,郭小寶卻叫了起來。
「停、停……」
「公子,你怎麼了?臉色好紅,好燙的樣子,不舒服嗎?」柳婉兒用臉頰挨了挨郭小寶的臉頰,又動了兩下。
「別、別動……再動就出來了。」撲鼻一股淡淡女兒香,熱氣捲來,郭小寶哪裡還受得了?
「咦?什麼出來了?出來了不是更好嗎?」
「跟你、跟你說不清楚!但是,你、你不能動了……」郭小寶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團,呼吸也急促不堪。
「不動就不動,可是……我們總不能老待在水缸里啊?」柳婉兒眨巴著眼睛,一臉的疑惑,她還是想不通,為什麼一覺醒來,屋子裡亂了套,而她也掉進了水缸。
「我想想,實在不行的話就只有……」說是想問題,但郭小寶的腦袋裡卻是一片混亂,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居心不良,不就是一隻水缸嗎?打破了值不了多少錢,那為什麼還保持這種姿勢?難道……自己喜歡?
房間裡一片靜默,怪異的靜默。
可是柳婉兒卻沒這麼聽話,不動,以她的「v」字形姿勢就覺得難受,而且,那個地方被一條硬邦邦的物件頂著,她就更難受了,沒坐到等郭小寶想出辦法,她的臀部又開始動了起來。因為是不舒服而調整姿勢,她的豐臀所做的動作就只是挪動,輕緩的,就像是磨豆漿的石磨,順方向一圈,反方向又是一圈,還是覺得不舒服,上下又是幾下磨動,而更糟糕的是因為這樣的「磨豆漿」的動作,他的那條物件早已經脫離布料的束縛鑽了出去……
就像是一團溫熱的海綿包裹著那個地方,異常的敏感,又像是一隻濕熱溫軟的小嘴在吸吮,血氣方剛的郭小寶哪裡經得住這般折騰,只覺得一股熱流突然從背脊上升騰,瞬間流過他的全身,丹田的那團灼熱也像決堤的洪流,直奔泄洪洞閘門而去,偏巧柳婉兒這時上身緊貼著他的胸膛,下身死死的抵在他的大腿根部上,他那條物件頓時陷進去了少許……
「不對!公子,什麼東西扎著我了?」柳婉兒秀眉微蹙,緊張的動了一下。
「別動……」
柳婉兒卻似沒聽見,雪臀又磨豆漿似的磨動了一下,「真的有東西扎著我了,公子難道沒感覺嗎?」
只這一下,郭小寶的眉頭又皺成了一團,旋即又舒展而開,集聚在體內的熱流頃刻間噴射而出……
「咦?什麼?熱熱的……呢?」
「天啊,我的第一次……居然就這樣……」
「什麼第一次?」
嘩啦一聲破響,郭小寶一拳敲破水缸,一手捂著下面,飛快的逃到了床上,又拉過棉被蓋在身上。
從水缸碎片中爬起來,感覺到那個地方不是很舒服,柳婉兒背轉過身,悄悄的伸手摸了一下,卻抓了一手黏糊糊的東西,猛的轉過身來,「公子,這是什麼啊?鼻涕?豆漿?還是米湯呢?」
郭小寶卻忽地拉過棉被,直接把頭都蓋住了,他現在最怕看見的無疑是柳婉兒那張滿是好奇、天真、無邪的臉……
ps:有票沒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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