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的天氣並沒有因為探險之旅船隊更改了指揮官而有反而是更加惡劣了。天上的暴雨瓢潑似的的往下傾倒,海水在狂風的吹拂下掀起滔天巨浪,每一下拍打都讓船艦戰抖。在這樣的天氣下觀察員根本就無法看清前面的環境,航行時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但探險之旅還是啟航了。
其實西江王唐明確實駕馭著他的四級特種作戰原獸火鳥飛上了天空,不過魚魚公主也被邀請上了火鳥,那麼,那個好表現和泡妞的風流王爺在探查什麼就難以琢磨了,總之,返回以後就連一個有建設性的意見都欠奉,更別說發現這場詭異的暴風雨的什麼線索了。
不管怎麼樣,探險之旅船隊還是在暴風雨之中向未知的海域挺進了下去。
「可惡!剝了我老公的指揮官權利不說還讓我們打頭陣,那些傢伙簡直是欺人太甚,要是我家大月鯨小美在這裡,本小姐一定讓它掀翻鎮海號和西江號!」從知道郭小寶被剝奪了指揮官權利起,一直到現在黑月千蘭都還在氣頭之上。幾個巴巴羅人水手離她遠遠的,生怕一不小心觸犯到了她而遭受到泄氣筒的噩運。
柳婉兒的反應則比較平靜,她從來都郭小寶的決定,任何決定。
郭小寶笑道:「不就是一個破爛指揮官嗎?讓我做我還不稀罕呢,西江王提出來正和我的心意,不用再操心去管那些爛事情,也不用給那些傢伙背黑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何樂而不為呢?所以千蘭你也不要再計較這件事了,我們走我們的路,笑罵由人,那些虛名和權利要來又有什麼用呢?我們開心地度過每一天不就是最大的幸福嗎?」
黑月千蘭垂下了螓首,悄聲嘀咕,「好不容易才弄了個指揮官夫人做,現在好了,就只剩下了一個銀漢男爵夫人的頭銜了……人家老婆的頭銜是越做越大,越做越多,我的卻越做越小,越做越少……」
「千蘭,聽話。」郭小寶的耳朵可不是一般人都耳朵。
「嗯嘛……」黑月千蘭的腦袋垂得更低了。
不遠處的伊蓮卻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神情一片迷茫,她低低念道:「笑罵由人、笑罵由人……好一句笑罵由人,能說出這樣話語的人該擁有多麼寬闊包容的胸懷……為什麼不是我……開心地度過每一天呢?」
在鎮江號的船長室中伊蓮並不理解郭小寶的決定,也認為他當時的灑脫是強顏歡笑裝出來的,但現在聽了郭小寶一番話,看見他臉上的微笑,伊蓮突然才發現,郭小寶真的能做到這一點,而她,仿佛也是在這一瞬間才認識郭小寶,一個全新的郭小寶。
哐當!銀河號主桅杆上地觀察員巴巴汗突然敲響了警鑼。「船長。前方發現異物!」
郭小寶心中一凜。脫口道:「是什麼東西?」
「雨太大。看不清楚!」巴巴汗突然又吼道:「它、它們過來了!」
郭小寶快步衝到了船體甲板。舉目一眺。卻見是一黑壓壓地異物正飛速想這邊移來。越來越近。郭小寶旋即發現那些黑壓壓地異物竟是巨型魚類露出海面地脊背!曾經見識過月界魔獸之中體積如山倒大月鯨小美。當時認為它就是水中最大地種類。但和眼前地巨型魚類比起來它卻是小了一圈!
哐當、哐當、哐當!巴巴汗再次敲起了警鑼。這次卻已經是整支探險之旅船隊示警。
「準備戰鬥!」郭小寶下了命令。銀河號上頓時一片忙碌。巴巴羅人水手將五架重型機械弩一致對準了正前方地海域。左右船舷地、第二、第三對巨蔓也捲起六顆石彈高高地舉上了天空。隨時都可以雷霆般砸向那些巨型魚類。神魚族地戰士也做好了戰鬥地準備。刀劍出鞘。箭矢上弦。
繼銀河號之後,鎮海號、西江號和其他的戰艦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西江王更是一馬當先,駕馭著他的特種飛行作戰原獸火鳥飛到了探險之旅船隊所擺出的戰鬥陣列之前。
「那傢伙,不出風頭會死嗎?」郭小寶忍不住罵了一句,如果西江王貿然發動攻擊,那情況就會變得更糟。
郭小寶的話剛一出口,戰艦陣列之前的西江王唐明就將兩隻機械弩的箭矢射向了最前面的一隻巨型魚類。風浪過大,無法看見兩隻箭矢有沒有射中那隻巨型魚類,但西江王唐明的這一舉動卻引來了必然的反應。
前方的海面突然升起了一片巨大的魚尾,每一隻魚尾都有數間房屋之大,酷似一面堅厚的城牆,而數十隻巨魚一起舉起魚尾,那場景除了壯觀的感覺之外還讓人感到恐懼!
「它們想幹什麼?」郭小寶的心中已經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了。
轟、轟、轟!數十隻巨魚魚尾突然整齊劃一地向海面砸落下去,一片翻江倒海的震動之中,一排藍白色的水球突然升空,以拋物線的軌跡向戰艦陣列砸了過來!
雖然只是海水所構成的水球,但它的體積卻遠遠超過了人的想像,因為每一顆水球都有起碼超過十米的直徑,那麼它的重量也必定在數千斤之上!這樣的重量,即便是月界最大最精良的石炮也無法發射,那麼,它砸在船體之上之後將是怎樣的破壞!
嗖、嗖、嗖!六顆石彈升空,筆直射向了砸向銀河號的六顆水球。水球和石彈在半空中相撞,劇烈的響動聲猶如六個炸雷炸響。被擊破的水球化作無數的水珠墜下大海,相當一部分卻在慣性力的作用下沖向了銀河號。那一瞬間,無以是一條大河的河水從半空中的河道傾瀉而下,注入到了銀河號的甲板上!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了其它的戰艦之上,雖然擊破了水球,但每顆水球所攜帶的數千斤水卻有百分之七十的數量衝到了戰艦的甲板上。頃刻間,以探險之旅戰艦陣列為受體,暴雨滂沱的天空仿若有數十條大河從來,以銀河號的體積和防禦力倒霉什麼大礙,只是甲板之上的戰士和水手會在甲板上洗一個「大水澡」而已,但那些體積小一些的木質戰艦就沒那麼好受了,天空之上有飛瀉而下的「河流」,腳下卻是巨魚群刻意掀起的驚濤駭浪,在雙重作用之下,普通的戰艦就連自保都成問題,哪裡還有什麼還擊的能力?
「主艦鎮海號打出旗號,讓我們靠攏。」主桅杆上的巴巴汗吐出一口海水說。
郭小寶道:「李玉蘭是想讓我們銀河號當盾牌,其它的戰艦則用鐵鏈連在我們的銀河號上。」心中雖然有一種被利用和出賣的感覺,但在這種情況之下郭小寶卻只能照做,因為這是唯一的度過難關的辦法。
銀河號向後退去,其它的戰艦則向銀河號的船尾靠攏,新進之中一條臂粗的鐵鏈將一艘艘戰艦串聯了起來,最後將
末端系在銀河號的船尾之上。整個過程中巨魚用水:k停,但絕大部分都被巨蔓所拋射的石彈擊碎。
也是非常詭異的現象,隨著巨魚群的攻擊延伸,天空的暴雨越下越大,幾乎達到了傾瀉的程度!風也越吹越猛,且雜亂無章!浪也越掀越高,幾乎是一座座咆哮的奔跑著的小山!
如此情況,探險之旅戰艦陣列雖然在銀河號的保護下暫時無事,但照此發展下去,根本就用不了多長度時間,整個艦隊將難逃被海水吞沒的命運,包括銀河號,因為它已經和艦隊陣列連為一體!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奇異的聲音傳來,回頭一看,猛然看見羅斯國冰山號戰艦之上八架金剛戰士在甲板上一字排開,機械右臂高高舉起,手中赫然是一架特異的重型機械弩,那奇怪的聲音正是崗薩洛夫等人發射箭矢時所產生的。八架金剛戰士之中四架向天空射擊,保護冰山號的上方空間,剩下的四架則向巨魚群瘋狂射擊,那牽連不斷的特製箭矢就像是蝗蟲群一樣撲向巨魚群。在八架金剛戰士的旁邊則是以大群羅斯國的水手在忙碌著,他們將一箱箱轉著特製箭矢的金屬箱子搬運到金剛戰士的旁邊,再用專用的工具放到金剛戰士的手臂之下,補充箭矢彈藥。
「我日,那是機槍嗎?」郭小寶忍不住再次爆粗了,於這危急的時刻。亞歷山大也是表情複雜,他在機械師領域雖然有著獨特的能力和建樹,但要設計和製造這種連射的機械弩卻需要一個高級別的機械師團隊的配合,所以他也只有眼饞的份,若要他製造的話,他無法做到。
金剛戰士的還擊讓探險之旅艦隊重新回了戰鬥的意志,各艘戰艦也加入了還擊的行列。一時間石彈、弩箭和原獸師的精神力攻擊潮水一般反卷了回去。在此之下,艦隊的被動局勢逐漸轉為主動,在五花八門的反擊之下,巨魚群也開始向後退去。
「木扎伊大師,你能過來一下嗎?」壓力減少,郭小寶的心情好轉,思維也寬了許多,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更為厲害有效的還擊方式,那就是元素師的元素炸彈!
和郭小寶有過一段相處的經歷,郭小寶這個時間點自己的名,木扎伊立刻就知道了郭小寶想幹什麼了,跟著就擺手道:「郭兄弟,不是我吝嗇,這次出行我只帶了一枚逆火元素炸彈,那是在關鍵時刻保護聖女大人才能用的,不能給你,堅決不能給你。」
郭小寶道:「現在就是關鍵時刻,難道現在聖女沒有危險嗎?不需要保護嗎?」
木扎伊的手擺得更厲害了,「有你的保護,有銀河號的存在,我可沒有一點危險的感覺,你還是別用這招騙我的元素炸彈了。」
這個吝嗇的傢伙,但他執意不給,郭小寶卻又不能強要,正尋思著要不要向伊蓮開口要木扎伊交出逆火元素炸彈的時候,主桅杆之上的巴巴汗突然又敲響了警鑼,「不……不好啦,又來一群!哦!天啊,不是一群,是很多群!」
空氣似乎在一瞬間凝固,所有人的心都墜入冰谷,誰都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在沒有遭遇巨魚之前,郭小寶還對沒人能探索未知海域之說法不以為然,相信只要實力足夠及沒有不能探索的地方,但在一片黑壓壓的巨魚蜂擁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他之前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即便是以銀河號的強悍,在數百隻增援而來的巨魚的面前,所有的人,所有的船艦都只能面對一個命運,那就是滅亡!
就在這時魚魚公主突然嚷道:「鵝知道了,它們、它們系風暴之魚!」
「什麼風暴之魚?」郭小寶一片愕然。
「不能再攻擊了,那樣會召來它們更大的敵視和反擊,鵝有一個化解這場戰爭的辦花。」
「什麼辦法?」
「這需要泥的配合,跟鵝下海吧。」
郭小寶搖頭,這個時候下海,那不是找死嗎?
魚魚公主神色焦急地道:「沒有泥的配合,鵝無法做到啊,不然泥們都得葬身在這裡。」
作為大海的女兒,大海其實才是魚魚公主真正的家,她可以無限制地在大海里生存,但探險之旅的其他人及沒這樣的能力了,而葬身在這裡也是必然的。
「媽的,為什麼總是我?」郭小寶心中一聲罵,握住魚魚公主伸過來的手,縱身向大海之中跳了下去。
黑月千蘭和柳婉兒同時追到了船舷之旁,兩顆腦袋也探出船舷,緊緊盯著咆哮的大海海面。
「我懷疑那隻美人魚的說法。」黑月千蘭說。
「我也覺得她心中有鬼。」柳婉兒說。
沒人能回答兩個吃醋的小女人的疑問。
神魚族蘭斯將軍將停止攻擊的信號發出以後,探險之旅艦隊停止了攻擊,這倒不是蘭斯將軍的信號有多管用,只是因為在如此數量的「暴風之魚」面前,他們的攻擊時徒勞的。現在神魚族的魚魚公主已經是整支探險之旅艦隊的唯一的希望了。
一入海水光線頓時昏暗了下來,偶爾一道閃電的電光閃現,眼前才有一線明亮。海水異常的冰涼,仿佛隨時都會凝固成冰。一入海水,魚魚公主立刻吐出一大片魚泡將郭小寶包裹里起來,她自身也在魚泡的包裹之中,緊緊拉著郭小寶的手向前方的風暴之魚群游去。
「鍋公子,泥害怕嗎?」奇怪的是,如此絕境,所要做的又是一件異常艱難的事情,魚魚公主卻顯得很開心似的,和剛才在甲板上的凝重表情完全兩樣。
「怕!」郭小寶可不想在這個時候逞什麼能。
無法想像那些柔軟的魚泡是怎麼產生的,但它卻了給郭小寶足夠的氧氣和說話的空間,要不然他一張嘴就有喝不完的海水,更別說說話了。
「怕的話,泥可以抱緊鵝……」
郭小寶沒動,他可不想抱一隻魚一樣的「鵝」,而且還是在這種危急的時刻。
魚魚公主的速度很快,很快就穿過了之前雙方交火的地帶,接近了增援而來的風暴之魚魚群。郭小寶和魚魚公主的出現立刻引起了最前排的風暴之魚的警覺,跟著就衝來三隻龐大如山的風暴之魚。
如此近的距離,郭小寶很輕易地就看見了風暴之魚的全貌,但卻很難描繪出他此時的感覺。一隻風暴之魚的眼珠就有刀鋒狼那麼大,那巨大的魚嘴展開,赫然是數米之長,兩米之寬的「門板」一樣的牙齒,而且鋒利如刀!風暴之魚的身上滿是斗笠大的魚鱗,它們給人一種鋼鐵盾牌一樣堅厚的感覺。兩側的魚腹之上各有一道銀白色的閃電標記,
們顯得異常的猙獰和兇悍。
「別再往前遊了!」饒是膽大如斗,郭小寶這個時候也出了一身冷汗,心裡怕得要命。
「咯咯,別怕啦,抱緊鵝好了。」魚魚公主居然還笑得出來。
郭小寶,「……」
「快脫掉鵝的裙子!」
郭小寶,「?」
「還、還是鵝自己來吧。」魚魚公主的一隻手已經搭在了腰帶上,只要她那麼輕輕地一拉,在海水的作用下,那條白色的長裙就會離她而去。
「你想幹什麼啊?」郭小寶的腦袋裡充滿了拳頭大的問號,密密麻麻。
纖細白嫩的手指一拉,手腕往下一帶,白色的長裙已然滑下,在海水和神之魚鱗的超級滑爽的作用下,它很輕易地就從美人魚的魚尾上脫落了下來。兩隻腳在水裡一碰,兩隻精美的船頭鞋也脫落了下去。這下魚魚公主徹底變成了一隻半人半魚的美人魚。
在海水的浸泡下,魚魚公主身上的神之魚鱗旋即展現出了一片柔和的銀白色的光澤,這讓她在海水之中顯得特別的醒目,也特別的神秘、高貴。也是非常奇怪的事情,魚魚公主以美人魚之態現身,加上神之魚鱗說散發出的神秘光澤,前方的風暴之魚頓時安靜了下來,沖在最前面的三隻風暴之魚也一掃攻擊的姿態,各個眨著巨大的眼睛,好奇地盯著魚魚公主看。
郭小寶也這才明白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寬衣解帶大露春光了,因為她必須向這群風暴之魚展現她的「大海的女兒」的特殊身份,而在衣物的包裹下,風暴之魚可沒有耐心自己來脫掉魚魚公主的裙子或者別的什麼來檢查驗證她的身份,且有可能一口咬成碎渣!
「泥留在這裡,但不要離開鵝到五十米外的地方。」魚魚公主突然鬆開了郭小寶的手,徑直向風暴之魚群遊了過去。
「喂!不是要我配合你嗎?」郭小寶大感奇怪,他實在想不出在這種環境下他能幫上什麼忙。
「泥……當然需要泥的配合,但現在只需要泥看著就好了。」咯咯一串嬌笑,魚魚公主很快游遠了。
百倍兇惡於鯊魚的風暴之魚,神聖典雅的美人魚,這無疑是兩個極端對立的事物,但在此刻,在驚濤怒浪的海底,魚魚公主卻和一群風暴之魚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那是一種非常奇怪且美妙的錯覺,郭小寶感覺那些風暴之魚就是唯美的美人魚公主,而魚魚公主也可以是風暴之魚,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這就是博愛的觀魚女神的神力展現?可能嗎?
更詭異的是魚魚公主一離開郭小寶五十米,那團柔軟的魚泡就會拉著他向魚魚公主靠近,但兩人之間始終保持著五十米的距離。雖然是五十米的距離,但對於體積龐大如山的風暴之魚來說,這幾乎是稍微晃動一下身體就能到達的距離,而郭小寶的視線里則滿是盾牌一樣的魚鱗,門板一樣的牙齒,那感覺簡直就如同走在死亡之路上似的。
偏偏魚魚公主還是顯得那麼開心,也笑得特別響亮,「鍋公子,泥知道這些風暴之魚的來歷嗎?」
「它們……」郭小寶正要開口,突然看見一隻風暴之魚用巨大的魚嘴在魚魚公主的魚尾上碰了一下,那驚險的場景頓讓他把就要說出口的話給吞了回去。
在神秘而神聖的光澤的包裹之下,魚魚公主的兩條美腿其實已經通過神之魚鱗的銜接而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隻真正的美人魚魚尾。它輕輕地掃過那條風暴之魚的牙縫。其實就魚魚公主的體積,她還不夠風暴之魚塞牙縫。
「風暴之魚系遠古的魚類,和它們在同一個時代的許多魚類都滅絕了,但它們卻憑著自身的強悍存活了下來,繁衍至今,之前鵝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片海域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雷雨天氣,但鵝發現它們其實就系風暴之魚的時候,鵝才知道,這雷雨的天氣其實是由風暴之魚所製造,這片海域也其實就是風暴之魚的領域,風暴之域。」
郭小寶仍然有些不相信地道:「魚魚公主,你說這場下了七天七夜的暴雨就是這些風暴之魚製造的嗎?」雷雨、風暴和氣流季節有關,在他的另一份記憶里,即便是尖端的科技手段也不可能做到如此恐怖的程度,怎麼可能是一群魚說製造的呢?
「七天七夜算什麼?在風暴之域之中,一年四季任何時候都是雷雨天氣呢,它們能用魚尾挽起數千斤海水用作攻擊,也能用它們改變溫度、氣流啦,只系,鵝們不知道裡面的竅門而已。」
郭小寶這才恍然大悟,但要他相信這場暴雨和風暴是一群魚所製造的,那感覺始終是很彆扭的,「那……你打算怎麼做呢?」
「幫它們繁殖呀,這系向它們示好的唯一方法。」
「呃……」郭小寶仿佛聽到有史以來最好笑的笑話,魚魚公主雖然是半人半魚,但無論是站在人的角度還是站在魚的角度來說,她都是一個「雌」的,她怎麼能夠幫風暴之魚繁殖下一代呢?
魚魚公主後頭嫣然一笑,「它們雖然系海洋中最巨大的魚類,擁有強大的風暴力量,但它們的繁殖卻系靠一種叫作生命之舞的舞蹈來完成的,不過它們還需要鵝這個大海的女兒為它們領舞,在鵝的水之力的作用下,它們就會排卵,完成交配。其實它們也系非常可憐的,上一次有大海的女兒給它們領跳生命之舞的時候已經系一千多年了,它們的族群在減少,這讓它們非常的擔心和暴怒,所以呢,鵝們來得正系時候呢。」
郭小寶已經是相當的無語了,但就他對魚魚公主的了解,他卻又完全相信魚魚公主的這種說法。
「不過囁,要跳這種示範性很強的舞蹈,嗯,也可以說系延續生命的儀式,鵝還需要一個舞伴啦。」魚魚公主又說。
郭小寶,「……」
不等郭小寶有一個明確的參與與否的表示,魚魚公主已經從那條風暴之魚的身邊遊了回來,重新拉著了郭小寶的手。她此時的表情就像是一隻酷愛吃蘿蔔的大白兔突然看見了一隻長長的甜甜的青皮大蘿蔔。也就在這時,她身上的神秘光澤越來越強烈了,周邊昏暗的海水都被她所照亮。似乎是明白了魚魚公主即將要做什麼,風暴之魚發出一片歡快的叫聲,很快就向這邊游來,將魚魚公主和郭小寶圍在了中間。
「我可不可以不跳啊?」
「不可以。」
「為什麼?」
「如果泥不想離開風暴之域的話就可以不跳啦,」魚魚公主嫣然一笑,「還有,風暴之魚已經做好鳥準備,如果泥這個時候離開的話,它們很有可能會咬泥啦。」
這算是威脅嗎?郭小寶已經是頭大如鬥了。
這時風暴之魚
耐煩了,一隻風暴之魚張嘴吐出一隻魚泡來,那隻魚t7了魚魚公主和郭小寶。
雖然只是一個魚泡,但它的直徑卻已經大到了三米之巨,撞在郭小寶和魚魚公主的身上時更向是一輛馬車撞了過來似的,那些包裹在魚魚公主和郭小寶身上的魚泡頓時被撞散,魚魚公主趕緊又吐出一串來修補上。
「鵝可不系跟你開玩笑,系真的必須這麼做啦。」魚魚公主又些焦急地道。
「可、可我真的不會跳啊。」郭小寶的頭更大了。
「這個泥放心好啦,鵝會教泥滴,現在抱緊鵝嘛。」
「抱緊你?」郭小寶認為那不是什麼舞蹈的姿勢,而是……
阻隔在兩人之間的柔軟魚泡突然散開,擠過來的魚魚公主主動抱住了郭小寶。也就在肌膚相貼的瞬間,郭小寶的身體都微微顫抖了一下。那是一片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爽滑,半人半魚的魚魚公主的皮膚和普通人的皮膚完全不一樣,她不是溫暖的,而是冰涼的,肌膚上似乎是塗著一層潤滑油,滑膩得讓人浮想聯翩。上身已經是如此,有著神之魚鱗的下身就更強烈了,那些柔軟而冰涼的魚鱗有著難以想像的潤滑程度,那已經不是塗著一層潤滑油的感覺了,而是被潤滑油所包裹住的感覺了。
但這僅僅是那一瞬間的感覺,更強烈的跟讓人難以忍受的感覺卻是在魚魚公主張開雙腿,八爪魚一般纏在郭小寶的腰肢上的時候。無比的爽滑,無比的緊湊,偏偏又是無比的柔軟和巨有水份,郭小寶努力想讓自己像個正人君子,但他偏偏不是正人君子,他努力不往那個地方想,但偏偏他就往那個地方想了,只因為,魚魚公主的下身就只有一條窄小的小褲衩,它所能保護的地帶始終不多,而且本身又是那麼的脆弱,它的存在就等於無。
「鵝調整一下姿勢啦,這個姿勢……奇怪喲,有點難受的感覺。」魚魚公主的香臀動了一下,她和郭小寶又貼緊了一分。
「唔……」郭小寶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這樣的姿勢,他就像是一隻腳,機械的堅硬的缺乏靈活性的腳,而魚魚公主就像是一隻地雷,海綿般柔軟的地雷,他這隻腳此刻正踩在魚魚公主這隻地雷之上,腳的中心點對著地雷的中心點,那麼,這樣已經是非常的危險,非常的容易爆炸,作為地雷的魚魚公主怎麼能胡亂動作呢?
「鍋公子,泥叫什麼囁?」魚魚公主眨著眼睛,滿臉迷茫好奇的表情。
「咳……我喉嚨里有痰。」郭小寶有些艱難地說。
「那鵝要開始了。」
「開、開始就開始吧。」深呼吸,郭小寶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時魚魚公主下身的神之魚鱗突然蠕動了起來,仿佛是一片不停生長的浮萍,以魚魚公主的雙腿為生長基地,瘋狂地向郭小寶蔓延過來,眨眼間就將郭小寶的下身也包裹了起來。這樣一來,郭小寶也變成了一條人魚,長鬍子的男人魚,而且是和魚魚公主這條美人魚連為一體的男人魚。
更奇妙的感覺隨之出現。每一片神之魚鱗都像是一隻滑膩的小手手,它們將郭小寶的下身完全覆蓋,不停地蠕動著,撫摸著,包括那個邪惡的地方,邪惡的物件,偏偏,魚魚公主的神情還是那麼多純潔、神聖,不可褻瀆……
「唔……」
「鍋公子,泥怎麼又叫了囁?」
「我……喉嚨里還有痰。」郭小寶說。
魚魚公主,「……」
讓郭小寶想撞牆的是,那一百多隻風暴之魚居然也學著他和魚魚公主的動作重疊了起來,只不過他和魚魚公主是正面重疊,風暴之魚是背面重疊。大致數了一下,參與重疊的風暴之魚有六十四對,也就是整個風暴之魚魚群島數量一百二十八隻。從這個少的可憐的數據來看,風暴之魚確實已經瀕臨滅絕了,而魚魚公主和他的到來無疑是一團希望之火。
魚魚公主雙臂一划,腰肢下揚,她和郭小寶兩人頓時向黑暗的海底遊了下去。重疊的風暴之魚跟著也下海底游去。在海底看不出什麼,但在海面子上,肆狂的風暴和雷雨卻已經明顯減弱了下來。
海底一片黑暗,這讓魚魚公主身上散發出來的光澤顯得更加璀璨和神聖,也堪堪將身邊的環境照亮。越往下掉水流反而越平靜,到接近海底的時候幾乎已經沒什麼大一點的水流了。以郭小寶的視力,其實無須藉助魚魚公主身上的神秘光澤他就能看到、看清很遠的地方,但這也是讓他毛骨悚然的地方。他的視線里是一片船隻的殘骸,在海底的沙灘上隨處可見船錨、斷裂的桅杆和甲板,也隨處可見戰士的鎧甲、武器以及他們的殘骨,這其中甚至還有原獸的殘骸!眼前的景象讓他想起了那些勇於探索未知世界的探險者,毫無疑問,他們有相當一部分葬身在了這個地方。而如果不是魚魚公主的存在的話,此次探險之旅恐怕也逃不脫葬身在這片風暴之域的命運!
魚魚公主並沒有停下來。雖然用奇特的方式包裹著郭小寶,與郭小寶連為一體,但她的姿勢仍唯美到了極點,那白玉藕兒一般的手臂輕輕划動,那修成的美人魚之尾優雅擺動,在水中的她就像是在花間飛舞的彩蝶,美得讓人心顫,美得讓人激動、衝動、躁動……
郭小寶一直在深呼吸,一直在拼命忍受,但事情的結果總是讓和他的願望相違背。他的最敏感部位被完全包裹,誰對應的地方又是人家的那個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所以魚魚公主的每一下划動,他都感覺有無數隻毛茸茸軟綿綿濕潤潤的小手在著他的那個至堅硬,至火熱也至賤的地方,以至於的眉頭一下子緊緊皺成一團,又一下舒展開來,他的嘴巴也總是莫名其妙地吸氣、哈氣,偶爾因為「有痰」而冒出一兩聲「不舒服」的呻吟聲來……
「鍋公子,泥滴表情很奇怪嗎?這種姿勢泥很難受嗎?要不,鵝鬆開一點?」
「呃……不是,我思考問題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你,那個你不用鬆開……」
「那麼,鍋公子在思考什麼問題呢?」
「那個……鵝、我在思考一個……小問題。」
「那裡最適合風暴之魚產卵啦,鵝們去那裡吧。」魚魚公主突然指向了一個比較開闊的海底峽谷,她的美人魚魚尾一擺,飛快地遊了過去。
峽谷的入口也有一艘沉船,但那裡的卻不是人類水手、戰士的骸骨,而是魔族、魔獸和半月人的骸骨,已經不知道在此沉睡了多少歲月的它們給這個峽谷增加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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