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如果回蕭家,我陪你一起吧。我可以跟你爺爺解釋。」
「不用,你該忙就去忙你的。就你那點腦子,還是留著對付我吧,去了怕你越描越黑。」
他整理了下領帶,始終一副輕鬆散漫的調調。
說完,人也已經走到了門口。
楚荷抬起胳膊對著空氣一通亂捶,嘴裡小聲嘀咕:「好心當成驢肝肺!」
蕭承已經走到門口,但他耳朵很靈。
聽到身後的嘀咕聲,寬大的身形頓住。
他單手插兜,轉過身,突然認真起來。
「有事就給我打電話!在外面,別讓人給欺負了,不然丟的是我的臉!」
說完,說完便轉身出了門。
楚荷:「……!!」
給他能耐的,她有那麼弱嗎!
自己已經很多年沒被人欺負過了好嘛!
自從遇到蕭承就開始挨欺負,不過每次還都是他出來平事。
也算福禍相倚吧。
楚荷「呵」了一聲。
重新坐回餐桌前,想事情的時候不自覺手指又開始無意識地繞著杯沿轉圈。
草草的填飽了肚子,簡單收拾了一下,打電話給孟琪,讓她開車過來接自己去畫廊。
一上車,孟琪一眼便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草莓印子。
然後就是無情的嘲笑和打趣。
「呦呦呦,昨天是誰說沒進展的,這打臉的速度也忒快了點吧!」
楚荷吸了吸鼻子,故作淡定,可心裡別提多臊了。
明明出門前都已經用粉底遮過了,真那麼明顯嗎?
她忙打開副駕駛座上的化妝鏡,左瞧右瞧,果然粉底氧化後,遮蓋力就變弱了,脖子上好幾個暗紅色痕跡清晰的映了出來。
閉眼,強壓著心底的咆哮。
暗罵,混蛋,什麼狗屁特殊嗜好,花樣真多!
蓋上化妝鏡,身體往座椅里一垮。
乾脆也不裝了,折騰了一夜渾身都疼的要命,骨頭都要散架了。
為了不讓孟琪笑的更興奮,楚荷強裝淡定的解釋著:「嗐,昨天是意外。沒控制住!」
孟琪一邊開車,一邊偷偷瞟了楚荷一眼,忍不住笑道:「意外?看你這半死不活的樣子,蕭二少昨晚應該是挺猛的吧,那你可得注意點身體,別把人家給榨乾了。細水長流,懂?」
楚荷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孟琪這死女人說話一向葷素不忌,卻也不得不承認,蕭承那方面確實很...嗯,讓人招架不住。
想著第一次跟他在車裡做了一個小時,以為是正常的,後來才知道,根本就是空間限制了他的發揮。
「猛是真的猛,疼也是真的疼啊。」
「哎,別凡爾賽啊!讓我這個單身純潔大齡女青年情何以堪啊!」
楚荷給了她一記白眼,閉上眼笑著,調整了下睡姿。語氣平平的說:「秦晉也挺猛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那點破事。」
「好,打住!不說了……不說了……」
果然,必須互揭老底才能結束話題。
幾分鐘後,汽車駛出鼎園,剛匯入主幹道,突然一個急剎停住。
楚荷被晃的差點撞到前面的中控台。
"怎麼了?"
孟琪眉頭緊鎖,指了指前方。
喜歡當聯姻對象是我的死對頭,我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