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季霖整個人像是被人點了穴,整個人僵在原地低。
看到蕭承黑著臉瞪他,心下一緊。
承哥這會肯定被我嚇到了,不知道還行不行。會不會硬不起來了!
慘了,慘了!小命不保了!
季霖怵他,憨憨的笑著,「承……承哥,嫂子!我聽見聲音,還以為有野貓……你們繼續!」
話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蕭承眯著眸子,可不就是只野貓!
翌日……
初秋季節的太陽光透過窗子,灑到大床上,曬著楚荷整個人都是滾燙的。
半夢半醒中,十歲時的楚荷扎著個高高的馬尾辮,正坐在草地上玩著自己心愛的芭比娃娃。
眼前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抱著一個紅色的馬口鐵盒,沖她笑。
男孩聲音好聽。
「你喜歡這個娃娃?」
小楚荷點點頭。
男孩笑著,緩緩將馬口鐵盒打開。
映入眼帘的是被肢解的芭比娃娃殘骸,血跡斑斑……
抬眸男孩笑的邪惡又可怖……
哈哈哈……
此刻,仿佛是自己跟床的一場較量,想醒來,卻怎麼都動不了。
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
楚荷閉著眼,笑著才慵懶著翻了個身。
鬼壓床!不過這次她贏了。
還得感謝這通電話!把它叫醒……
光線刺的她睜不開眼睛,皺著眉,裹著被子挪了挪位置繼續睡。
這通電話只要晚打來一秒鐘,她的拳頭就落到那個壞人臉上了。
可惜,真可惜呀……
夢裡那個壞人竟然是蕭承,楚荷撓撓頭,自己這是魔怔了?
伸手按了拒接,蒙上頭繼續睡。
可電話又打了進來。
直到忍無可忍,打開了免提放到枕頭邊。
「大小姐,你可真是沒體會過打工人的心酸。你看看幾點了?你怎麼還在睡?」
電話那頭傳來孟琪高亢激昂的聲音。
震的楚荷一個激靈,瞬間困神跑沒了影。
凌晨三點才睡,楚荷揉了揉乾澀的雙眼,適應了室內的光亮,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你昨晚喝了挺多,怎麼還起那麼早。」
「早嗎?現在已經11點了,大小姐。你知不知道,霍先生一早就來了畫廊,已經等了你兩個多小時了!這可是咱們金主,你是不差錢,我可全指著這一單的提成賠人家錢呢!」
孟琪越說越激動,恨不得從手機里穿過來薅她。
「知道了,知道了。我收拾收拾,現在就過去。」反應過來,又問「你賠誰錢?什麼錢?」
「嗯,沒誰。就很倒霉,遇見個摳摳搜搜的小氣鬼!
我不管啊,反正我談回來的訂單,你大小姐別給我整黃了就行。不跟你說了,趕緊的啊。掛了。」
然後就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
隨手又翻看了通話記錄,楚荷輕笑。
頓時心情大好,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吧……
自從訂婚宴以後,父母就不再像以前那樣管她管的緊了,就連昨晚夜不歸宿,家裡人都沒有打過一個電話。
她這還沒嫁出去呢,就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了。
楚荷昨晚就住在了青山酒吧,蕭承說太晚了,給他安排了房間。
那混蛋有什麼想法,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儘管走的時候嘴裡罵罵咧咧……
喜歡當聯姻對象是我的死對頭,我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