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蘭亭不太明白宴七嘴裡的「不妙」從何而來,只好在一旁打量著宴七嬌羞裡帶著一絲憤怒和後悔的表情,還以為是陳溪川在房間裡占了宴七什麼便宜。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
「可是,可是王爺欺負您了?」
蘭亭試探性地問著,轉頭就想起來人家是夫妻,幹啥也不該形容成占便宜或者是欺負吧?
「沒事.....記住下次不要再做那麼奇怪的睡衣了。」
宴七聽蘭亭這麼問,想到人家陳溪川也不是自己要看的,是自己睡姿奇怪,自己露出來的,自己就算是有什麼說的也不好找陳溪川說,只能再次和幾個丫鬟囑咐,不要再做奇奇怪怪的睡衣款式!
蘭亭眨巴著眼睛想著昨晚拿給宴七的睡裙,頓時就明白了,張大了嘴巴看了一眼宴七:「王妃沒有穿內裙嗎?」
「什麼內裙?」昨日宴七洗完澡就只看到了很是傷風敗俗的這一件衣服,穿上後也就睡了,沒管到底能不能見人,早上也是想到怕自己早起著涼披了外衫,聽蘭亭這意思,這衣服本不是這麼設計的?而是裡面還有一條?
「昨天宥元那給您的衣服是三件呀,您只看到兩件嗎?」蘭亭也知道那件衣服實在是有些暴露,主要是暴露的過於有針對性,似乎就是憋住一股子狐媚勁兒一般,所以不穿內裙的話真的很奇怪。
「我沒看見啊!」宴七的表情在蘭亭看來簡直如喪考妣,但是強忍著自己心下莫名湧起來的笑意板著臉問宥元:「昨晚叫你準備好的睡裙,怎麼會好端端少了一條?」
「王妃贖罪,蘭亭姐姐贖罪,奴婢沒見過這般的衣服,還以為只有兩件.....」
宥元一邊說著一邊想起昨晚自己去找睡衣時睡眼惺忪,實在是沒怎麼看清,看到是一個顏色的衣服就抱來了,後續宴七也沒問起自己,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這衣服是少了一件。
宴七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處罰這姑娘,年紀小沒見過這衣服構造,連自己都不知道這衣服的構造,但是作為奴僕。
做事情未免過於不用心,不然也應該會發現這衣服多多少少有些「不正經。」
「可是比之前身體好多了?」陳溪川的聲音猛地傳來,宴七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畢竟大門緊閉,自己正在院子裡和幾個丫鬟說話,完全沒看到陳溪川的人影。
蘭亭循著聲音的來源往上看去,果然,陳溪川又蹲在房頂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宴七。
幾個丫鬟交換了眼神,決定行了禮就開溜,這時節不是她們幾個該待在這裡的時候,想必兩人還是有不少的話要說。
宴七萬萬沒想到陳溪川就待在房頂上,看著陳溪川逆光沖自己笑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恍惚,半晌才開口:「王爺待在房頂做什麼?」
陳溪川一個飛身很是輕鬆地下了房頂,穩穩站在宴七面前,臉上的笑意還是未能退去道:「自然是看看你什麼時候才醒來。」
「王爺一直待在房頂?」宴七看著陳溪川似乎是比之前輕功恢復不少的樣子,心下也放心了些,昨日知道陳溪川也要參與推翻王朝的時候,她也想過陳溪川的身子還這般羸弱,如何上戰場,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
如今看陳溪川這飛上飛下的樣子,身體大約是好的差不多了。
「是,待在你的房間怕吵到你,所以待在房頂觀察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陳溪川說話的時候眼睛習慣性的看向別人的眼裡,顯得真誠又和悅,宴七老覺得這般的目光盯著自己,就算是敵人逼供,自己說不定也會敗下陣來直接將秘密全盤托出。
「王爺好雅興.....」宴七一時不知道作何回答,想起自己剛剛那衣服,頓時又覺得難堪萬分,低著的頭怎麼都抬不起來。
「本王想著等你醒了還有話同你說,想必你也有話對本王說罷。」陳溪川一邊說著,一邊拿手去牽宴七的手,宴七猶豫了一下,也沒躲開,乖乖的任由陳溪川拉著進了房間裡。
陳溪川依舊是熟悉的動作,轉眼間宴七就又小孩似的被他箍在了懷裡。
宴七沒好氣地想去推陳溪川的肩膀,嘴裡嘟囔著:「怎麼每次都這樣.....你不熱嗎?」
陳溪川手箍得更緊,也不回答宴七的話,但是行動上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意思,那就是宴七越是掙扎,他的力氣就會越大。
宴七最終放棄了自己的抵抗,縮在陳溪川懷裡哼了一聲,陳溪川笑著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宴七的,卻被懷裡的人輕鬆躲開,陳溪川乾脆手一松,宴七以為自己要被陳溪川丟到地上去,連忙尋了回來,還緊緊摟住了陳溪川的脖子。
奸計得逞,陳溪川一點都不猶豫地直接吻了下去,自己心心念念好幾天的嘴唇,這一刻對自己的誘惑值達到了最高潮,他的眼裡已經看不到其他的事物了,只能看到哪一張小嘴或喜或嗔,看得他心火直燒,口乾舌燥。
宴七向來對此事沒有主見,都是像被牽著走道的那一方,只能崩緊了腳背,抓緊了陳溪川的衣領不敢大踹氣,畢竟想來陳溪川不會過分。
可是這個吻持續的很久很久,久到宴七覺得自己都要缺氧而死的時候,陳溪川才將嘴唇移到了宴七的耳邊,忍著一股子呼吸道:「喘氣。」
還沒明白什麼意思,嘴上又敷上了一抹柔軟,宴七迷迷糊糊的想著,陳溪川的意思是要自己學會換氣嗎?
宴七睜開眼看著陳溪川羽扇般的睫毛輕輕抖動,心下知道遠不是自己一人緊張和悸動,只是陳溪川作為男子又作為年長的那一方,總是要先踏出一步才好,心裡也就安定了許多。
想到這裡,宴七又閉上眼開始摸索著如何在陳溪川的呼吸里找到自己的氣息,如何在糾纏中不丟失自己的意志。
一吻方休,宴七隻覺得肺里的呼吸都被陳溪川一人奪走,只剩下自己像一條剛上岸的魚一般掙扎著。甚至覺得自己的眼淚都掛在睫毛上,倒不是自己有意識地想要流眼淚,而是那一股子氣憋在身上,格外的不舒服。
陳溪川看著宴七臉蛋也憋得粉紅一片,漂亮的睫毛上似還凝著淚珠的嬌弱模樣,一時間居然萌發出還想再好好欺負宴七一陣的想法來,但是也知道懷裡的姑娘自小嬌氣得很,自己還是要慢慢來著,不要嚇到了人家才好。
陳溪川想騰出一隻手來給宴七擦眼淚,但是手才剛剛動了一下,宴七就哼哼唧唧地癟起嘴來,陳溪川有些好笑道:「怎麼了?」
宴七想起剛剛陳溪川捉弄自己差點把自己摔在地上的事情,所以對陳溪川抽出手這件事情格外的敏感,但是一時間腦子還是處於剛剛的混亂里,也就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是不是又要嚇我,把我丟在地上?」宴七還是抱著陳溪川的肩頭,聲音因為突然對陳溪川產生的依賴而變得根本不像自己的一般,發出了自己日後想起來也覺得矯揉造作的聲音。
陳溪川知曉是剛剛自己開的玩笑惹得宴七心氣不順,於是只好笑著拿臉去蹭宴七的眼角,一邊輕輕蹭著一邊說:「沒有,沒有,本王才不捨得。」
宴七看著陳溪川突然湊過來,嚇得不行,剛準備說自己的嘴巴都要沒知覺了,但是卻發現陳溪川是衝著自己的眼角的眼淚來的,一下子有些尷尬,只好閉著嘴沒去理會陳溪川的話。
陳溪川感受到那冰涼的眼淚在自己的臉頰上短暫停留,也知道宴七不是因為自己而流淚,所以也就準備就此蓋過此事,支起身子看著宴七的眼睛道:「你有什麼話想要問本王嗎?」
宴七縮在陳溪川 的懷裡只覺得萬事都順意,若不是陳溪川開口問自己,她又差點忘記了自己早上在床鋪上心心念念的那幾個問題。
「當然有!」宴七坐直了身子,保持著和陳溪川平視的樣子,既然是拷問,一直低著身子總是覺得氣勢不足,陳溪川也就順著宴七的意思,也跟著坐直了身子。
「既然,既然王爺對新良娣沒有那種意思,為什麼要把她安排在我的院子旁邊呢?還是說王爺對新良娣也有想法,放在我身邊也可以順便看看!」
宴七語速很快,揪著陳溪川的衣領也很是用力,陳溪川能夠感受到她的急切和心裡的不滿。
但是格外的讓陳溪川想逗一逗她。
「這都被你發現了?本王確實是有這個想法。」
陳溪川笑著說完,宴七一氣,剛準備從陳溪川身上跳下來發作就看到他缺德卻又不失溫和的笑,頓時反應過來陳溪川是在騙自己,轉手就是一拳捶在了陳溪川肩頭上。
陳溪川吃痛地「嘶」了一聲,卻沒得到宴七的安慰,陳溪川那麼皮實的人怎麼會因為自己這一拳而真的受傷,說出去路過的螞蟻都會說「瞎說瞎說「」的地步。
陳溪川看宴七不吃這一套,只好實話實話:「太后派了人監視我們,所以本王只能從她的院子裡爬到你的院子裡,不然的話,本王可真的要留在風月軒過夜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