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琴則是冷笑一聲「我大哥玷污這個賤人?你怕是瘋了吧。」
「你們全家都有愛滋,誰敢碰啊,送上門都沒有人要。」
「你放屁。」葉童氣的牙根發癢,恨不得衝上去把她生吞活剝了。
可自己被姐姐摟著,動彈不得。
「寶琴,你說話注意點。」歐陽俊厲聲呵斥蘇寶琴,他想不到一向在她面前嬌滴滴的女人,今天會有這樣一副駭人的面孔。
蘇寶琴立即拉著他的手臂撒嬌「阿俊哥哥,你別聽他們姐弟胡說。」
「我大哥怎麼可能會碰她,他們全家真的有髒病,別人是連靠近他們都不敢的。」
突然她好像想起什麼,趕緊把歐陽俊往外推「阿俊哥哥你趕緊去全身消毒檢查,別在這待著了,小心被傳染了。」
歐陽俊甩開她的手,把桌子上的病曆本丟給她「你自己好好看清楚這個。」
蘇寶琴不情願的瞥了眼病曆本上的字眼。
處女膜破裂?
會陰撕裂縫合?
「字面的意思不用我給你解釋吧。」歐陽俊凌厲的眼神凝視著她「葉冉確實是被人欺負了,她不會說話,但是她不會傻到連是誰欺負了她都不知道吧。」
「所以你現在要不要回去問問你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寶琴面色鐵青,搖著頭,打死她都不會相信自己哥哥會對葉冉這賤人起邪念。
可是那天確實只有自己哥哥一個男人在廁所里。
「阿俊哥哥,一定是葉冉這賤人勾引我哥,她有髒病,我哥怎麼會…………」
「阿俊哥哥,你知道嗎,這賤人可會勾引人了,我爸爸的魂也都被她媽勾走了,他們全家都是狐狸精啊。」
歐陽俊露出不耐煩的神情,打斷她的話「這是醫院,你別瘋了,你趕緊走吧,別打擾我工作了。」
「阿俊哥哥她有髒病,你不能靠近她。」蘇寶琴跟瘋了一樣把他往外推。
「夠了,她在這住院什麼檢查都做了,沒有你說的髒病,你別瘋了。」歐陽俊這次是徹底惱了,一把將她推出了病房,關上了門「你趕緊走吧,別在這打擾病人休息。」
「阿俊哥哥,你開開門。」
「你別聽他們姐弟的。」
蘇寶琴在病房外不甘心敲著門,裡面的人沒有理會,好一會她才氣憤的轉身離去。
歐陽俊見外面的女人消停了下來,才轉身欲要靠近抱成團的姐弟倆。
葉童推開靠過來的他,背起書包,拉著葉冉往外走「姐,我不在這住院了,我們換個醫院。」
歐陽俊怒聲呵斥他「你太不理智了,你姐姐現在需要休息,你拉著她到處跑她能好好休息嗎。」
「再說了,你們不是沒錢了嗎,還能到哪裡去。」
葉童停下腳步遲疑住「你跟蘇家兄妹是一夥的,我姐在這我不放心。」
「什麼一夥的,我是認識蘇寶琴跟蘇墨,可我有辨別是非的能力,我也是醫生,得為病人負責。」
葉童跟葉冉相互凝視著對方。
葉冉微微點了下頭。
葉童知道她這是表示相信歐陽俊。
「可是我姐留在這蘇寶琴跟蘇墨還是會來找她麻煩的。」
「這是醫院,是我說了算,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在這騷擾病人。」
葉童聞言他的話,心裡放心了些,再說他們也實在是沒錢再去別的醫院了。
「姐,要不我們就………。」
葉冉點頭,轉身走到病床沿坐下。
「你說你會負責我姐安全的,我們才繼續留在這的,你可別食言,不能讓蘇家兄妹靠近我姐。」
歐陽俊點頭「自然,我會為我的病人負責。」
「那我去上課了。」葉童又朝著葉冉囑咐「姐,有事記得給我發信息。」
葉冉強行擠出一個笑,回應他,他這才放心背著書包離開。
看到病房裡只剩下自己跟女人,歐陽俊跟女人面對面的坐下,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裡的微風「能否告訴我,你跟蘇墨和寶琴之間的事。」
眼前的男人溫文爾雅,近日他對自己的好意或許就是醫生對病患的關心跟負責。
可拋去他們是醫患的這層關係,他跟蘇家兄妹的關係更加密切,自己就是個外人。
自己把一切跟他說了能起什麼作用?說了他是會跟蘇家兄妹一起欺凌自己還是……?
葉冉手指微微發動,想打手語卻始終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
歐陽俊的視線凝視在她蠢蠢欲動又望而卻步的十指上,早已經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跟蘇墨和寶琴固然是交好,可剛剛我也說了,我是有分辨是非的人。」
「所以…………」
葉冉水汪汪的眼眸望著他,自己真的可以相信除了家人以外的人嗎?
他知道和他交好的蘇家兄妹是何等的惡人,他會作何反應?
同情自己,還是譴責他們?
歐陽俊拿過桌子上紙跟筆,遞給她「你要是想說就寫在紙上吧,我先去忙,一會再來。」
葉冉機械般的接過他遞來的紙跟筆,目送他出了病房。
她攥緊手中的筆,用力到指骨微微發白,時間過了很久,她終於在紙上寫下了第一個清秀的字。
歐陽俊站在病房門口並沒有離開,而是透過門縫注視著她,看她微微抖動的手在潔白的紙上揮動著筆尖。
又看著她時不時停下筆抬手抹下眼淚,身子隨著啞啞的抽噎聲開始大幅度的煽動,仿佛是在狂風暴雨中飄搖的花朵,脆弱得讓人心疼。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飛速流逝,病房裡的女人停下了手中舞動的筆,把筆連同紙放回了桌子上。
歐陽俊沒有著急進去,而是看著她躺到床上睡著了才推門而進。
或許是昨晚一夜未眠導致她睡的沉,歐陽俊走進了病房她都沒一點反應。
歐陽俊來到桌子前,拿起被眼淚浸濕過後帶著潮濕的紙。
他眼睛盯在紙上密密麻麻的字語間,輕著腳步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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