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嘆為觀止。在這樣的密閉空間裡,仿佛連時間的流動都變得緩慢而莊重,等待著奇蹟的發生。
這一幕,亦是大長老必須置身事外的緣由之一,他毅然決然地將自身蓄積多年的元力,毫無保留地灌注進鄒江的體內,使得鄒江在這電光火石間,得以觸摸到武天境界的門檻,力量澎湃,前所未有的強大。
「如此,後續之事,便全權託付於你了。」大長老的眼神里滿是複雜,聲音沉穩而充滿深情,「但你需銘記,待到今夜煙消雲散,羅煙兒醒來之時,假若她感知到這份屈辱,選擇終結你的性命,你也應無怨無悔,因為自始至終,這都是你自願的選擇。」
鄒江重重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感激的光芒,他的聲音帶著不可動搖的決心:「大長老的教誨,鄒某銘記五內。如若沒有柳芽兄弟的相助,以及您的成全,或許煙兒她早已……」
「時候不早,我即刻便離此地。開啟羅青石之法,置於門邊書架之上,一切塵埃落定後,你自可按圖索驥。」大長老完成了所有鋪墊,又深深地望了兩人一眼,那一眼,似乎包含了千言萬語,最終化作一聲悠長而沉重的嘆息,轉身離去,留下背影寂寥。
望著眼前摯愛的羅蘇煙,鄒江心中五味雜陳。這一天,他期待了太久,內心的掙扎與矛盾也同樣折磨著他。大長老曾建議以強制的方式迎娶羅蘇煙,利用師尊身份為她制定婚約,縱使羅蘇煙性情倔強,或不情願,卻也難以違抗。然而,鄒江心中所求,乃是羅蘇煙自願的愛意相許。這份堅持,令大長老費盡心思,若非當初的猶豫與仁慈,何至於今日此局?
緩緩褪去羅蘇煙的衣物,鄒江手持那顆蘊含神秘力量的陰靈聖珠,輕輕放置於二人胸前,一場既救贖又私願的行動,就此悄然展開……
與此同時,柳芽匆匆離開練功房,心中暗自慶幸未被大長老察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只怕是要吃不盡的苦頭。
剛至吊樓門前,四位威嚴的侍衛立時擋在他的面前,眼神戒備。
其中一人厲聲質詢:「為何獨你一人?大長老呢?」
柳芽靈機一動,隨口編織了一個理由:「大長老與鄒江兄長有緊急事務商議,命我先行返回。」話雖隨意,卻不乏真實成分,他們的確在策劃一場隱秘而重大的行動。
年長的侍衛聞聲,臉色一凜,嚴詞正色道:「未經大長老手令或口信,任何人不得於夜深時刻擅自離開弔樓。閣下,請回吧。如若強闖,我等只好依法行事,將你送入地牢。」
柳芽心下一凜,不禁暗罵,這大長老行事果然慎之又慎。細想之下,練功房中珍稀秘籍、絕世功法比比皆是,如此防範確有必要。
眼見形勢緊迫,柳芽心念急轉,手指微動,自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塊令牌。此令牌平日懸於大長老練功房的中央,想來便是其權威象徵。此刻,不妨一試,或許能解此圍。
換句話說,這間密室仿佛與世隔絕,其結構之堅固,除非擁有武天境巔峰那般毀天滅地的實力,否則休想穿透分毫,這無疑是對武者的一種高級別的庇護,讓人感嘆設計者的匠心獨運。
羅青石,這種罕見的奇石,不僅能夠承受極高的溫度,其隔音效果更是無與倫比。最令人稱奇的是,它能持續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涼爽氣息,仿佛自然界的空調,對於追求心靜與體悟的武者而言,無疑是修煉時的至上佳品。柳芽站在器閣內,心中再次被這份大氣與奢華所震撼。他暗自思量,或許整個高武王朝,也只有此地能見到如此規模的羅青石運動。要知道,在外界,哪怕只是拳頭大小的羅青石,也會被各大宗門和顯赫世家視若珍寶,爭相收藏。如此慷慨地將羅青石用於建造,柳芽雖感心疼,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份豪奢所帶來的視覺衝擊力。
就在柳芽的思緒紛飛之際,他的目光再度被周圍的種種寶物吸引,眼眸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光芒。方才那位老者的許諾在他耳畔迴響——這裡的一切,皆可隨意取用。這樣的恩賜,對於任何一位武者而言,都是千載難逢的機緣。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柳芽嘴角勾起一抹略帶貪婪卻滿是喜悅的笑容,隨即,他展開了一系列近乎瘋狂的探索行動,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心中充滿了對未知寶物的渴望與期待。
與此同時,在密室的另一端,大長老正緩緩施展他的修為,全身元力如潮水般涌動,形成一層看不見的保護罩,緊緊包圍著昏迷中的羅蘇煙。在這一過程中,大長老向一旁的鄒江詳細解釋了陰靈聖珠的使用方法以及拯救羅蘇煙的關鍵所在。
原來,陰靈聖珠雖為至寶,卻非人人可用。無論男女,若單獨服用,必會導致體內陰陽失衡,最終走向爆體而亡的悲慘結局。唯有通過特定的方式達到陰陽調和,方能讓聖珠發揮其無上威能,且不留絲毫後遺症。
而世間最為完美的陰陽調和之道,便是古老的雙修之術。此術不僅考驗雙方的修為,更需心靈相通,情感純粹,方能在相互融合中激發出生命的極致潛能,共同跨過生死之限,成就非凡。
這塊令牌,是大長老親自授予於我,能否允許我此刻便離此地?」柳芽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傲氣,深知關鍵時刻,自信與氣勢絕不可缺。
四位侍衛在令牌映入眼帘的剎那,不禁臉色劇變,倉皇間盡數匍匐在地,惶恐道:「未曾料到是聖子降臨,我等有眼不識泰山,懇請聖子寬宏大量,勿怪罪於微賤之身。」
聖子?這令牌的分量顯然非同小可。心中暗自思量,明日定要向老前輩細細打聽此令牌的來歷,若是真如猜想般尊貴,斷然沒有歸還的道理。懷揣這樣的身份,即便無法在器閣內肆意妄為,想來也無人敢輕易欺凌於我了。
「低調,低調,爾等心知肚明即可,如今我可以離開了吧。」柳芽心中暢快至極,將那份偽裝演繹得淋漓盡致。
「恭送聖子……」四位侍衛即刻畢恭畢敬,口吻中滿是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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