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毛頭兒看了半天,雖然身體裡的陰氣算是清除了,但是感覺還是不那麼對勁兒。
就在這時毛頭兒突然吐了起來,吐得東西不能單純用噁心來形容了。
黑色夾雜著綠絲的粘稠物,這可不像是人能吐出來的東西。
然後毛頭兒整個人又不對了,臉色蒼白直接躺到了床上。
不過好在呼吸還算正常,也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已經陷入了昏厥狀態當中。
徐三兒驚恐的看向我驚愕道:「小二爺,這又怎麼了?」
大蒜也是一臉茫然的看向了我。
陰脈,陰氣都處理了?就算還有一些殘留也只是一少部分,不應該如此啊!
猶豫過後我眉頭緊鎖道:「看來這事兒沒那麼簡單,需要去那個地方看一看了!」
「水下村!」
還好毛頭兒剛才清醒的時候講經過說的也算詳細,這讓我們可以找到那個地方。
大蒜留下照顧毛頭兒,我和徐三兒迅速的趕去了毛頭兒說的水下村。
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個月,這裡已經看不出當時的狀況。
但是一打聽便可以立刻找到那戶人家,只是這戶人家現在看起來有點兒不太一樣了。
大門的門框上面有一個八卦鏡,但是照著裡面。
八卦鏡照向裡面,還是放在大門的門框上,這代表說這戶人家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八卦鏡是為了鎮住房子裡面的東西。
而且也是給懂行的人一個提醒,房子裡面有不乾淨的東西。
奇怪的是,放八卦鏡的人應該是圈子裡的人,而且是白事兒之後弄上去的,當時毛頭兒已經走了,既然是懂行的圈裡人,為什麼不解決這個麻煩,而是用這個辦法?
最奇怪的是,門上沒有貼門神,不要小看門神,懂行的人如果貼門神,真的有鎮宅的作用。
看得出來這戶人家現在還住著人呢,也就是說,房子裡有不乾淨的東西,但還住人?也不正常。
我站在門口觀察了一下之後敲了敲門喊了幾嗓子。
一個中年女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應該是那個死去男人的老婆,不過看起來樣子有點兒憔悴。
她先是掃了一眼我和徐三兒然後問道:「你們找誰?」
「一個月前你們請了先生來家裡辦白事兒對吧。」
女人愣了一下之後詫異道:「所以你們是」
「這位是那位先生的老闆,是專門過來給你們解決最後的麻煩的!」徐三兒立刻解釋道。
女人先是質疑的眼神觀察了下我,然後還是打開了院門讓我們走了進去。
院門的門框上是一面往裡照著的八卦鏡,房子的門上也放了一個八卦鏡,卻是照向外面的。
這就是院門的八卦鏡算是彼此對上了,也算是一種呼應,這種手法叫雙壓山。
這是要把房子裡不乾淨的東西死死的鎮在房子裡?可是這有點兒冒險啊!因為很可能對房子裡的住戶造成危害。
看看女人的樣子就是最好的證明,不過這個方法的作用也是顯而易見,就是囚禁房子裡的東西。
果然不簡單啊,難怪毛頭兒也會中招,甚至現在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走進屋子,現在房子住著兩個人,女人和她的弟弟,現在弟弟出門沒有回來。
弟弟也是擔心女人的境況所以特意過來陪著的。
女人走進屋子直接坐在了炕邊,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徐三兒也是看出了端倪之後瞟了我一眼。
「最近你是不是經常晚上做夢驚醒,而且總是做噩夢,精神一直都不好!時不時還會莫名其妙的發冷?」
女人立刻看向我驚愕的點了點頭:「是,就是這樣,我弟擔心我身體才過來陪我住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女人伸出右手。
我仔細的給女人摸了脈象,和我想的差不多,女人現在的脈象也是陰脈,但是沒有毛頭兒的嚴重。
應該是有人給她看過,算是勉強壓住了,但是按照這個趨勢,女人繼續住在這裡,不出一個月估計人也就沒了。
我更加肯定之前來過的高人本事一般,懂,但是手段不算高明,也算是延緩了女人的死亡而已。
「師父,我是不是身子不是生病那麼簡單啊!」
「之前有人給你看過?」
女人點了點頭道:「弟弟請來了一個高人給看了,但是身體沒有好,只是好像減輕了一些,最近又開始這樣了,渾身沒有力氣,吃飯也沒有味道。」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男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到我和徐三兒立刻質問道:「你們是誰?」
「弟,這二位是高人」
「高人?」男人露出了質疑的眼神嚷嚷道:「狗屁高人,一個個都說自己是高人,結果呢?老人死了,我姐病了,都不管用,滾滾滾!」
我和徐三兒倒是沒有生氣,因為換做我們估計也是這樣的情緒。
毛頭兒過來辦白事兒結果老人死了,當然這和毛頭兒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圈外人可不懂這些。
請來個高人,結果姐姐的病根本沒好,現在又開始變得嚴重。
身為弟弟如果情緒不激動那才不對,徐三兒示意男人先別激動。
而我則說道:「找一隻大公雞過來,我當天給你姐看好,不收一分錢,看不好我立刻走人,也不耽誤什麼。」
女人是個好女人,她看向弟弟點了點頭,男人這才不情願的轉身走了出去,很快的拿回來了一隻大公雞。
和解決毛頭兒的手法一樣,處理好了之後我才打開門走了出去,男人立刻衝過來質問道:「怎麼樣了?」
我點了點頭,男人立刻衝進了屋子。
女人雖然還沒有完全好,因為需要休息一天,但是明顯臉色已經好多了,而且看到弟弟衝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弟,我餓了!」
男人立刻臉色驟變激動的喊道:「餓,餓了好,我立刻弄吃的。」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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