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姐姐夫」雨水拍打在沈繁星的臉上,看似落魄的少年有種囧態,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跑來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先進來。」
祁遇的手輕輕一揮,精神力行成保護罩,隔絕了雨水。
「今天留在客房休息,明天跟我去軍部。」
祁遇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沈繁星連客房在哪裡都不知道,又不敢問。
緊接著,人工智腦飛了過來。
「你好呀,你是夫人的弟弟嗎?我是白藍。」
「你好。」
「跟我來吧。」
白藍邊帶路,邊囑咐。
「主人給你準備了一套全新的衣服,你洗完後換上睡一覺就行了。」
「你就住一樓哦,再往上是兒童房,主臥,他們已經睡了,不要去打擾,主人最不喜歡我們去打擾他和夫人獨處了。」
「我會開通一部分權限給你。」
時覓微終於明白祁遇為什麼不讓自己出去了,臉上的潮紅和身上的痕跡根本就掩飾不住,她要是這麼去見沈繁星,就完了。
索性就站在主臥的落地窗前,看星星。
她在古地球生活的時候,曾去看過日出,美得讓她一直忘不了。
星際的太陽和古地球的不一樣,輪廓更加清晰,也更加炙熱。
身後傳來聲響,她落入一個熟悉的懷抱,身上痒痒的,是他的狼毛。
「沈繁星還好嗎?」
「你關心別的男人?」
時覓微哭笑不得,怎麼到了這種時候,祁遇就變得小氣巴拉的。
「他是弟弟。」
「不,他不是!」狼耳朵過意的一下一下戳著她的臉頰,「我才是你弟弟。」
「你」
時覓微回頭,撞入他無辜的眼神,眼見他兩隻耳朵往兩邊塌下來。
「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姐姐,他們都不是。」
「阿遇,你又」
「對不對!」圈住她的腰,身後的尾巴左右搖擺,仿佛她否認,他就哭給她看。
白皙的手落在他的下巴上一頓安撫,「那你呢,你這副萌態只有我一個人見過嗎?」
要是有別人見過,她也會傷心的。
「只有姐姐見過。」
狼腦袋埋進她頸間做壞事,「姐姐,尾巴癢了,想要你扯一下,扯到痛痛的就好。」
時覓微:
狼的花樣就是多。
時覓微沒太關注沈蘭娜的事情,她約了柏莎去第十星區看沈蘭娜,柏莎和她分享了一個大瓜。
柏莎坐在豪華星艦里,眉飛色舞道:「微微你是不知道,星際學院裡都傳遍了,說是沈蘭娜找遍了監控。巧合的是有一段監控是高清的,是住在附近的一個女人為了偷拍自己老公出軌的證據偷偷安裝的,剛好拍到了紀瑩瑩用手肘去捅沈蘭娜的肚子。」
時覓微蹙眉,她倒是沒想到紀瑩瑩這麼狠。
「你也知道,信息化時代,什麼都逃不過數據分析。說起來是紀瑩瑩主要責任,林勤宇次要責任。」
「沈蘭娜把他們告了?」
「沒,她提了個條件,她和林勤宇結婚,就放過紀瑩瑩。這都要去星際監獄過日子,還不忘記讓紀瑩瑩成為小三。畢竟就算她告了紀瑩瑩,對方也就是賠點星幣而已。」
「林勤宇答應了?」什麼孽什麼媛,這兩人還真結婚了。
「能不答應嗎,沈蘭娜還拍了結婚證的照片放到星網上。還有不少的人曝光紀瑩瑩來星際學院前就給人包養過,還放出不少的照片實錘,這瓜是一波接著一波。」
「這倆人遲早要反目。」
「你不知道星際學院的教導主任原本不多的頭髮都掉完了,禿得閃亮。聽說星際學院都被聯邦點名了。」
「我也聽說了。」
柏莎的目光落在時覓微準備的一大箱子果蔬上,以及一小箱子的藥。
「晚晚她真的有了?」
「嗯。」這事情瞞不過柏莎的,寧晚晚主動告訴了柏莎。
「她膽子也太大了,連那位的種都敢偷啊」
私人星艦突然來了個急剎,兩人險些被甩出去。
「怎麼回事?」
時覓微看著攔在他們面前的星艦,總覺得有些眼熟。
緊接著,光屏上出現一個機器人跪地膜拜的圖案,還附帶了一句話。
——嫂子,求你帶我一起去吧!
——祁飛白
時覓微:
柏莎:
祁飛白的星艦跟在時覓微的星艦後頭。
柏莎坐立難安,「要不要告訴晚晚?」
「用不著,她一準會跑。」
「可這」
「我有辦法。」
最後祁飛白只能眼見著時覓微的星艦進入了第十星區,他的被攔在了外面。
狗哭了。
等了老半天,眼見著時覓微的星艦出來了,祁飛白愣是大逆不道了一回,操控星艦進入第十星區。
他剛才就是跟的太遠了,錯過了進入時間。
他的星艦太拉風了,停到公共停機坪上,就有人看過來。
「你好,我可以問一下寧晚晚家怎麼走嗎?」
這是祁飛白第一次來第十星區,不得不說這和其他的星區不一樣,有山有水,風景秀麗,一路走去還有不少的綠植,很像歷史記錄千年前的古地球時期。
他還注意到,這裡的人還會培育果蔬,家家都是小別墅,家家不一樣,挺有意思的。
他一路問過去,終於趕在天黑前,走到了寧晚晚家門口。
門開著,他走近,狗鼻子在嗅著空氣中的味道,這裡應該有人。
透過門,他看到了那道身影。
只見寧晚晚穿了一條簡單的淺藍色的裙子,頭髮隨意的用一根藍色的絲帶綁住,額前的髮絲垂下。
她正蹲在地上,逗弄一隻剛會走路的小狗。
一會摸摸狗耳朵,一會又碰碰狗肚子。
看到這一幕的祁飛白,臉都垮了。
他想都沒想的踏進去,
「不都是狗,你太偏心了!」
寧晚晚愣住,「你」
「你怎麼能這樣,才幾天不見,你已經有別的狗了。好歹你也睡了我,還要我親自上門讓你負責!氣死狗了!」
「你閉嘴」
「你敢做,我還不能說了?」
「爸,你聽我解釋」
祁飛白一愣,隨即道:「叫爸爸也沒用!」
他身後傳來一道陌生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她叫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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