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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韻果然沒有詢問莊小花,直接在前面帶路。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這是一家中型賓館,一共有五層,在大學城裡面算得上是中高檔的酒店了,一進入大門,能夠看見乾淨的酒店大堂,跟一股濃重的消毒水氣味。
林海韻走在前面,邊走邊跟我介紹道,「我們是早上的時候接到廳立面的電話,然後趕了過來。」
「一共發現了兩具屍體,一男一女,年齡都是二十歲左右,是附近大學的學生。」
「報案人在撥通電話之後,就開始變的神志不清,已經被送往了最近的醫院,但是到現在都甄別不出來,造成神志不清的情況是案發現場的慘況還是某種東西。」
跟著林海韻來到三樓,這裡有不少的治安隊隊員在工作,案發現場就在走廊盡頭的房間。
從我這個位置,還能夠清楚的問道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案發現場就在裡面,場面有些血腥,為了保留現場,我們也沒有清洗,子瑜,一會你們進去的時候,如果有什麼不適的話就跟我說。」
我經過這段時間被一些小眾片的摧殘,自認為還是能夠承受一些血腥場面的,直到我進入到了案發現場,我才知道,假的東西永遠是假的東西,因為真實的情況是,這種血腥場面不光是視覺上面的衝擊,還有隨之帶來的味道。
我剛一踏進案發現場,沒過半分鐘,我的腸胃就根本不聽我大腦使喚,翻江倒海一般的。差一點我就吐了出來,還好跟在我身後的莊小花,拍了幾下我的後背,之前那種感覺竟然神奇的消失了。
我有些吃驚的看了眼莊小花,發現此時她正專注的查看案發現場。
整個房間充斥著鮮血乾涸的痕跡,尤其是那股血腥味夾雜著一些人體器官的味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地上還有像是內臟脆片或者身體某些不為的殘渣,四周的牆壁上,全部都是鮮血自然噴濺出來的痕跡。
就算是在天花頂上面,也能夠看到血跡,這場面根本就不是血腥兩個字能夠形容出來的。
林海韻見我臉色有些難看,示意旁邊的人給我去那瓶水,我象徵性的喝了一口水,就被林海韻叫到了她身邊。
林海韻指著牆上沒有多說什麼。
整面牆被人用血歪歪扭扭的寫滿了字,看上去就像是剛剛學寫字的小孩子寫的一樣。
林海韻看了看我說道,「我看這牆上寫的好像是一首童謠。」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
我努力分辨牆上的字跡,嘴裡不由自主的跟著讀了出來。
「我的爸爸殺了我,我的媽媽要吃我。」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裂開了,我撕開了媽媽溫暖的肚皮。」
「啪喳啪喳喀嗤喀嗤咕嘰咕嘰斷掉了,我要掉了媽媽說著愛我的頭顱。」
「哈哈哈,爸爸瘋掉了。哈哈哈,我自由了。」
幾句話讀下來,讓我整個人後背發涼。
不知道什麼時候,莊小花也走了過來,看著牆上的童謠繼續讀了下來。
「你愛他,她愛你,誰愛我?」
「你們口中說著愛我,心裡卻謀劃著殺我。」
「媽媽哭,爸爸喊,最後都死了。」
「我呢?不知道。」
看這樣子跟語氣像是一個小孩子寫出來的,但是這內容就是我們成年人都寫不出來。
「這是一首恐怖童謠,西方有很多這種案子,最著名的應該算得上是阿婆所寫的那本小說了,如果說這是有人在可以模仿的話,應該也有可能。」我下了結論。
我實在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小孩子所謂,就算犯下了這個案子的小孩子已經不能夠用人來稱呼。
我把目光放到了床上,可以很明顯的從血跡上面看出來,那裡曾經有一個人,沿著血跡從床上爬到了這面牆上,然後寫下了這首恐怖童謠,因為移動的痕跡非常明顯。
我見林海韻還在思考我說話的話,我走過去拍了拍她說道,「林隊長,受害人屍體跟這個童謠的描述一致嘛?」
林海韻聽到我的話後,見了門口守著的治安隊成員說道,「你去把之前拍攝的現場照片拿過來一下。」
這段時間,我又四處看了下,並沒有發現太大的線索,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指向一個東西,就是怪異。
等了一會,剛才去拿現場照片的治安隊員把照片跟一個攝像機交到了我手上。
我翻看了照片,然後又播放了視頻兩者相對照,發現死者的狀態跟牆上的童謠沒有太大的出入,不得不說這位攝影師的心理狀態不是一般的強。
第一張照片,拍攝的是床,上面躺著一個沒有頭顱的**女人,死者的肚皮是被拋開的,肚皮從裡向外翻著倒在血泊裡面。
第二張照片,拍攝的是死者的頭顱,披頭散髮,看不清樣子,距離身體不是很遠。
第三張照片,拍攝的是一個男性,準確的說是一個男生,看樣子年齡不是很大,跪坐在地上,雙眼瞪的很大,眼角處還有血漬,目視的地方應該是這面寫滿了恐怖童謠的牆面。
後面的照片大多都是這兩具屍體,但是拍攝的角度並不一樣,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線索。
「林隊長,知道死者的身份嘛?」我把照片跟攝像機還了回去問道。
「死者是附近大學的學生,男生姓黃,女生姓張,兩個人是在大一時候談的男女朋友。」
「在年初的時候,黃某曾帶著張某去了一趟市醫院,做的是常規懷孕檢測,當時的報告是張某沒有懷孕。」
「後來在四個月前,兩個人又去了一次,這次張某懷孕了。」
「而就在半個月前,已經懷孕三個多月的張某跟黃某又去了一次醫院,想要打掉孩子。」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兩個人最後從醫院走了。」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並沒有把這個孩子打掉,但是曾經有這個想法?」我問道。
「沒錯。」林海韻點了點頭說道。
「那個,懷孕四個月從外表能夠看出來嘛?」我問道。
「如果是張某的身材的話,可以看出來。」林海韻還在醞釀怎麼回答,莊小花快速的說了出來。
「也就是說,張某已經能夠被別人觀察出來她懷孕了,然後在這期間,她還去了一趟醫院是嗎?」我說道。
「沒錯。」林海韻點了點頭說道。
從剛剛看了那兩張死者照片開始,我就已經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是靈異事件,因為這兩者的死相簡直相差太多,如果是兇手的話,一定不會這麼做的。
「子瑜,你有什麼看法?」林海韻看向我問道。
「我現在還不是很清楚。」我說道,「一切還需要屍檢報告吧。」
「這是一起靈異事件。」莊小花突然說道。
我跟林海韻都吃驚的看向站在恐怖童謠前面的莊小花。
莊小花殷紅的嘴唇輕啟,繼續說道,「我曾經在東南亞那邊見到過類似這樣的事情。」
「哦,忘了。」莊小花看見我們,笑著說道,「我目前是師範大學自然科學系的研究生,還是超自然研究協會的會員。」
「超自然研究協會?」我跟林海韻面面相覷,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組織。
「嗯,怎麼說呢,超自然研究協會是一個國際化的組織。」莊小花說道,「目的就是為了研究超自然現象。」
「而目前的案子,我曾經在東南亞的某個國家經歷過,雖然死者的死亡方式不一樣,但是這個恐怖童謠很相近。」莊小花說道,「當時那個案件的兇手正是死者的孩子,準確的說是兩個死者還未出生的胎兒。」
「怎麼可能?」林海韻詫異的說道。
「這是一種蠱術,名字叫做惡童,是一種非常陰狠的詛咒。」莊小花說道,「在東南亞,這種蠱術已經失傳,據那些降頭師說,想要完成這種蠱術需要極其嚴苛的條件,特別是父母兩個人的生辰,跟胎兒形成的時間。」
「難道真的如我猜想的那樣?有人蹲在醫院裡面尋求機會?」我問道。
「沒錯。」莊小花說道,「應該就是這樣。」
「林隊長,他們兩個去的哪個醫院,你們要調查一下,並且詳細的調查下在當天,去過那個醫院的人,跟有機會與他們兩個死者接觸的人。」我提醒道。
「放心吧,我早就已經讓人去調查了,相信不久就會出來結果。」林海韻說道。
「今天真是麻煩你們兩個了,如果不是你們,我們可能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夠查出來死者的真實死亡原因。」林海韻笑著說道。
「不要高興太早了。」莊小花說道,「惡童蠱被製造出來之後,短時間內為了吸取怨氣,會不斷作案的,到時候可就不僅限於它的父母了。」
「那有什麼方法追蹤到惡童蠱嘛?」林海韻有些急迫的問道。
「我對這種蠱術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具體怎麼追蹤一點也不清楚。」莊小花說道,「但是從目前來看,剛剛殺死了自己父母的惡童蠱應該是最虛弱的時候。」
「這種時候,它想要殺死一個人會非常困難。」
「那麼它背後的降頭師就一定會出來幫它的。」
「有沒有可能現在那個降頭師已經準備好一個人在等著惡童蠱去找他了呢?」我問道。
「小楊跟總部通話,搜尋最近幾天的失蹤人口,要快。」林海韻喊道。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