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披甲 261 世間願已了,從此神仙事

    「!!!」

    「圈子裡大家默認的,不是我扯淡,和英國的水碩差不多。」羅浩微笑,「含金量十足的頭銜倒是有,傑青就是其一,要不然也不能說傑青是院士的敲門磚。」

    「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呢?」馮子軒有些熱切。

    「我不太想,主要是那面吃住都不適合。我去長南市飛刀的時候聽當地的主任說,他去過一次美國,宿舍裡面都是臭烘烘的葉子味兒。」羅浩回答道。

    「!!!」

    「不知是真是假,但我對那面沒什麼興趣。」

    馮子軒默默的看著羅浩,聽他說這些高大上的存在不值一提。

    跟做夢似的。

    羅浩在那吹牛逼呢吧,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那可是響噹噹的金字招牌!

    當年某位專家在國內沒評上院士,去美國國家科學院當了院士,在國內引起軒然大波。

    傳說中論資排輩、霍金來了都得站起來敬酒這些梗似乎就來自那時候。

    羅浩在吹牛逼,一定是在吹牛逼!馮子軒心裡想到。

    「馮處長,一個傑青也的確不夠,但到底還要拿什麼榮譽我暫時沒有想法,準備到時候看機緣。」

    羅浩撇了眼幸運值,微笑,心中篤定。

    「您放心,定不辱使命。」

    不辱使命?

    馮子軒看著羅浩,良久後深深的說道,「小羅,我跟你說件事。」

    「您講。」

    「cns論文數量,你知道吧。」

    「這事兒啊。」羅浩笑道,「清北一年能發表20多篇,接下來是浙大,能發表10幾篇。咱們醫科大學和附屬醫院靠著我的cns數量,好像已經把科研檔次提升到浙大水平了。」

    馮子軒的目光有些複雜,原來人家羅浩心裡門兒清著呢。

    「您的意思是會導致我離開醫大一回協和有困難麼?」羅浩問道。

    馮子軒毫不掩飾的嘆了口氣。

    人家心裡簡直太清楚了,從前因到後果,所有都瞭然於胸。

    「小羅,走的太快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好事兒。當然,具體怎麼選你自己看,我肯定鼎力相助。」馮子軒掏心窩子的說道。

    「馮處長,謝謝。」羅浩表達自己的感激。

    馮子軒雖然收穫了一份感謝,但他知道羅浩的感謝也就是隨口說說。

    自己能做的事情不多,就連羅浩唯一一次投訴,對面也是因為畏懼羅浩而無疾而終。

    這少年真是刀槍不入,馮子軒看著羅浩,有些發呆。

    「馮處?」

    「馮處??」

    羅浩叫了兩聲,馮子軒這才緩過勁兒,無奈的笑了笑,「小羅,院裡面的意思是讓我給你提供最大的幫助,你要什麼只管提。」

    「emmmm。」

    出乎馮子軒的意料,羅浩竟然真的開始思考起來。

    他竟然還真有問題要找自己幫忙?

    不過幾秒鐘後,羅浩微笑,客氣的說道,「那以後要多麻煩馮處長了。」

    「不麻煩,你有什麼要求?」

    「暫時沒有。」

    馮子軒有些失望。

    「那我先走了,馮處長。」羅浩說完事兒,起身微微鞠躬,客客氣氣的。

    幾天後,羅浩和王佳妮回到東蓮市。

    陳勇沒時間,他陪著竹子,抓緊最後的時間來完善野外生存技巧,以免出現意外。

    而竹子也很爭氣,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進展。

    回到東蓮,羅浩沒讓王佳妮陪自己,把大妮子留在家裡和母上大人聊天,自己買了兩瓶酒、一隻燒雞,一兜子水果。

    羅浩不在意那些所謂的傳統,他的習慣是每年在父親去世這天都要帶著東西來烈士陵園坐一會,和老爺子聊會天。

    雖然今年入夏後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最近兩場雨下完氣溫在16、7℃左右,跟鬧著玩似的。

    但今兒天氣不錯,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來烈士陵園羅浩都覺得很安靜。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陳勇那廝能不能看見什麼。

    聯想起那天從伏牛山下山307總熄火,雷達影像里還能看見周圍有人,羅浩總覺得陳勇真的會點啥。

    但具體是啥,羅浩也說不好。

    說是陵園,但這裡和普通的陵園不一樣。

    一個又一個墓碑坐落在半山腰,山腳下則是一個集市,每周一三五、周六周日都會有絡繹不絕的人來趕集。

    上山,綠樹如蓋,是老年人和孩子們閒聊、玩耍的場所。

    這裡很少見有情侶,哪怕和附近的幾所中專、技校很近,小情侶們也不願意來這兒。

    想來也是,誰會在烈士陵園裡卿卿我我。

    羅浩向來喜歡這裡的熱鬧。

    只是今兒看起來有些冷清。

    羅浩也沒在意,拎著東西來到門衛處。

    「李大爺,忙著呢?」羅浩伸頭進門衛,和正在刷火山小視頻的老爺子打招呼。

    「呦,小羅,你又來看你爸了。」

    「嗯。」

    李大爺也沒客氣,關上手機,從門房裡走出來抬頭看了眼天。

    「李大爺,今兒怎麼感覺人少呢。」羅浩問道。

    「tui,傻逼領導。」李大爺罵了一句。

    「哦?怎麼了?」

    「市裡面的傻逼領導說烈士陵園要嚴肅,禁止擺攤、還不讓孩子們來玩。」

    羅浩聳聳肩,的確有夠傻逼的。

    能有資格躺在這兒的人,誰不是想看個盛世太平,誰又願意冷冷清清。

    結果可倒好。

    「然後呢?」羅浩摸出煙,抖出一根,給李大爺點上,自己也點了一根。隨後羅浩把兩盒煙塞到李大爺的口袋裡。

    「小羅伱還是這麼客氣。」李大爺也沒拒絕,只是打了個哈哈。

    「害,多少年了,您就別跟我客氣了。」羅浩笑眯眯的抽了一口煙,「大家都習慣了,領導的要求怎麼辦?」

    「那群傻逼,真不知道怎麼混上去的。」李大爺又啐了一口,張嘴就罵,「他們只要不來檢查,一切照舊。今明兩天說是有領導來視察,所以冷清了點。」

    「哦。」

    「其實吧,年輕人沒見過世面。」李大爺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下,抽了口煙,佝僂著身子說道,「總想著安安靜靜的才行,哪裡又需要。」

    「我記得奉天有幾個樓盤是圍著抗美援朝烈士陵園建的,當年的售樓口號是——與英烈千秋為伴,保家宅萬代平安。」

    「看看人家,這叫格局。」李大爺鄙夷道。

    「是唄,房子賣的那叫一個好。講真啊,我小時候來一次,就覺得自己陽氣旺的很,什麼妖魔鬼怪都不怕。隔段時間感覺身子骨弱了,就再來看看我爸。」羅浩笑呵呵的說道。

    「來一次給我拿包煙,你小小年紀,哪來的錢。」

    羅浩笑而不語。

    「我老家那面,孩子在祖墳墳頭玩屬于吉兆。」李大爺眯著眼睛看太陽。

    「哈哈哈,這也行?孩子撒尿怎麼辦。」

    「回去揍一頓就好。」李大爺渾不在意,「千棺從門出,其家好興旺。狗屁的講究,等我死了之後躺在這兒,那幫狗日的要是敢管,老子說什麼都要現身弄死他們。」

    羅浩哈哈一笑,順著李大爺的目光看著天上的太陽。

    陽光不是很濃烈,有些溫暖。

    「莊重個屁,那都是給活人看的。」李大爺牢騷道,「不過吧,前段時間我攆走了一批人。」

    「哦?什麼人?」

    「來這裡燒烤的。」

    嘖嘖,羅浩也不在意,只是心裡嘖了兩聲。

    對於這些思辨的事兒羅浩向來本著我想我的,你想你的,大家都有道理的態度。

    其實羅浩還是蠻喜歡陵園裡熱熱鬧鬧的樣子。

    「真要是都特麼的沉著臉,怕是要出大事。大家笑呵呵的,不是挺好的麼。」李大爺小聲念叨著。

    看來他對市裡面領導要把這裡變得嚴肅很是不屑。

    羅浩忽然想起手術室里大家有說有笑,手術肯定托底;要是所有人一臉嚴肅,連大氣都不敢喘,怕是遇到了麻煩。

    一樣的道理。

    李大爺說得對。

    「李大爺,您說得對!」羅浩捧道,「這叫啥,叫世間願已了,從此神仙事。」

    李大爺心念一動,看著羅浩,很快臉上堆滿了笑容。

    「要不說還得讀書呢,你看你這讀書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叫世間願已了,從此神仙事。叫世間願已了,從此神仙事。」李大爺小聲嘟囔著。

    「害,啥文化。」羅浩羞赧道,「我就是感同身受,有朝一日我要是能有機會和我爸一起躺在烈士陵園裡,我寧願看見小孩子一泡尿撒我墳頭上。」

    「哈哈哈,撒尿是不可能,小孩子不懂事,家裡大人懂事著呢。有心來的,不會讓孩子這麼做的。」

    「哪怕那些精神小伙在我墳頭蹦迪也是好的,熱鬧。」羅浩笑道。

    李大爺伸手拍了拍羅浩的肩膀,以示讚許。

    「對了,李大爺,我要是結婚,婚禮想在這兒辦。」


    「嗯?你確定?」

    「確定啊,辟邪!」羅浩笑呵呵的說道,「說實話,我爸參加不了我的婚禮,但總得讓我爸看見吧。」

    「姑娘呢?人家大姑娘能同意?」李大爺四周看著。

    「在家陪我媽聊天呢,還沒到這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明年我帶著她來見您。」

    「行啊,抓緊時間,抱個大胖小子。」

    「李大爺,生男生女都一樣,而且我可能是女兒奴,生女兒更好。」

    「就是一個說法。」李大爺把煙抽到過濾嘴,羅浩接過煙,去熄滅,擺了擺手,「我去看我爸了。」

    李大爺佝僂著腰,揮揮手,示意羅浩趕緊上去。

    羅浩灑脫拎著菸酒、燒雞、水果上山。

    信步來到父親的墓碑前,羅浩心中並無悲傷,只是想和父親說一下最近的經歷。

    遠遠的,羅浩看見墓碑前被打掃的乾乾淨淨,還有一束鮮花放在前面。

    這是誰幹的?

    羅浩其實並不意外,來給烈士獻花、掃墓的人不少。

    父親不喜歡花,母上大人說的,而烈士陵園的義工一般來講只會打掃衛生,極少會放上鮮花。

    放眼望去,大半的墓碑前都放著鮮花,看樣子應該是一個人做的。

    遠遠的,羅浩看見一人正在打掃,身邊有一個箱子。

    羅浩心中好奇,但他沒去和那人打招呼,而是來到父親墓碑前把鮮花拿開,然後把水果、菸酒擺放好。

    擺完後羅浩拿出一根煙點燃,放在墓碑前,隨後自己也點了一根。

    他沒有磕頭之類的動作,而是盤膝坐在墓碑前,微笑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那時父親正年輕。

    風華正茂。

    「小哥,這位是你親屬?」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

    羅浩回頭,看見剛剛在打掃烈士陵園的「義工」站在自己身後。

    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年輕人,臉有點紅,應該是宅男屬性爆棚的那種,和陌生人說話臉都會紅的那種。

    他能和自己這個陌生人說句話,估計已經鼓足了一生的勇氣。

    「嗯,裡面躺的是我父親。」羅浩給了他一個微笑,「您這是做義工?」

    年輕人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嘿嘿一笑,「不算義工,我有點私事兒來求各位英靈。」

    「嗯?」羅浩一怔,真把烈士陵園當許願池了?

    「我性格有點問題,這些年處了一些對象,總是沒成。所以我前一陣子找人給看了下」

    看事兒的?

    羅浩微微皺眉。

    「人家說我命中犯了什麼什麼煞,要衝一下。說是要找陽氣最旺的地兒,具體我也不懂。」

    「沖煞?在這兒?」羅浩驚訝。

    「對啊,我笨,想了很久想不到有比烈士陵園正氣還足的地兒了。這裡要是鎮不住的話,我也就認了。」年輕人誠懇的說道。

    羅浩無話可說。

    這種封建迷信的事兒竟然弄到烈士陵園裡,偏偏年輕人一臉憨厚、懵懂,想來他應該是實在找不到辦法,而且他說的很真誠——想不到有比這裡正氣還要足的地兒。

    「辛苦。」羅浩客客氣氣的說道,他的臉上帶著笑,「麻煩了。」

    「害」年輕人撓了撓頭。

    「您先忙著。」羅浩開始送客。

    「你這是?來拜祭?」年輕人沒聽出來,繼續和羅浩聊著。

    羅浩言語溫和,倒是把他的自閉症治好了少許。

    「嗯,今天是我父親去世紀念日。」

    「不燒點紙?」

    「不講究這個,我跟我爸聊會天就行。老人家在下面有戰友呢,不缺我這點錢。再說了,旌旗十萬斬閻羅,這是陳老總說的。差錢?不存在的。」羅浩灑脫說道。

    年輕人也覺得羅浩很怪,上墳拜祭哪有不燒紙的,而且羅浩也沒叩拜,只是盤膝坐在墓碑前。

    雖然心中有疑惑,但年輕人也沒說什麼,對著羅浩父親的墓碑深深鞠了個躬,嘴裡念念有詞,想來應該是求著羅浩的父親保佑他能順利找到女朋友。

    等年輕人離開,羅浩正對墓碑上的照片和父親囉嗦起來。

    年後期省城的種種經歷,林林總總,羅浩也沒想著多有條理,只是想到哪說到哪。

    每次來烈士陵園和父親絮叨的時候羅浩都覺得自己特別放鬆,吹來的山風都輕柔了許多,仿佛父親幫自己擋住了其中的凜冽,只留下清風拂面。

    許久許久之後,羅浩站起身,拍了拍屁股。

    「爸,那我走了。」羅浩扶著墓碑,撣了撣照片上的浮灰,「等我拿到三青後再來看你。」

    說完,羅浩嘴角上揚,拍了拍墓碑,就像是在拍自家老爺子的肩膀。

    「走了。」

    羅浩轉身離開,右手高舉,在和老爺子說再見。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章教授怒吼著。

    他臉上的黑氣又濃郁了幾分,眼袋低垂,黑眼圈和熊貓相仿,不知道多少天沒睡個好覺。

    「野生,你們知道什麼是野生麼!」

    「羅浩在論文裡說的很清楚,野生的目的是為了繁殖。」一位老人家淡淡說著,與此同時他用右手敲了敲列印出來的文章。

    手指關節敲打在a4紙上,咚咚作響。

    「環境還要不要?其他大熊貓怎麼辦?光是竹子一頭熊貓?破壞了生態鏈,這個責任誰付!那可是秦嶺的生態環境,全世界都沒這麼做的。」章教授咆哮著。

    「呵呵,小章,你講一下怎麼破壞生態鏈。」老人家淡淡問道。

    「總之就是不行!」章教授黑著臉瞪著老人家,「潘老師,我不是針對您,也不是針對羅教授,誰家野生的大熊貓要有無人機、機械狗跟著?咱們是研究野生動物,在儘量不破壞生態」

    章教授幾乎用吼的說著。

    十幾分鐘後,章教授的聲音已經嘶啞,但他的表情更加亢奮,「潘老師,您是研究大熊貓的老前輩,我是尊重您的。您在一線工作了二十多年,揭穿了竹子開花了,大熊貓要滅絕的謊言。」

    「但您見過這種荒謬的事情麼!」

    「這叫野生?跟著大熊貓進山的設備比動物園都要齊全,我堅決不同意!這簡直就是瞎胡鬧。

    還有就是那個狼牙棒,我回去查了一下,前幾年解放軍招標採購,買的就是這種,在西南邊境打印度人用的。您覺得,這些東西用在竹子身上合適麼!」

    潘老師嘆了口氣。

    「潘老師,當年虎子受傷,您把它帶回動物園。虎子對分配的女朋友不滿意,還把母熊貓給打走,當時其他人可是隔天一支雄激素,3天一次電擊精取,我記得當時您悲痛欲絕,苦苦哀求,打了十幾份報告虎子才被放歸山林的。」

    章教授瞪著潘老師,嘶啞著說道。

    在他看來,羅浩就是一個幌子,是夏老與潘老的一個替身。

    真正需要這個項目的、真正和自己搶蛋糕分經費的,是眼前的潘老。

    所以他舉了潘老當年的例子。

    「不一樣,虎子是野生大熊貓,當年的條件也粗糙。」潘老想起已經去世的虎子,臉上露出懷念與慈祥的笑。

    虎子去世的時候33歲,在熊貓界裡算是高壽。

    而且虎子的一生頗有傳奇性,也算不枉熊生。

    「環境都被破壞了,還能有野性?潘老,我是不贊成羅教授這麼瞎搞的。」

    「小羅在文章里已經說了,不會對環境造成破壞。」潘老又敲了敲a4紙。

    「不破壞?您沒看見羅教授的試驗視頻麼?一場小規模的戰爭怕是都沒那場面。天上飛的無人機,地上跟著跑的機械狗,草叢裡還有會放電的小型蜘蛛機器人。竹子身上穿著迷彩服,手裡拎著狼牙棒,還背著戰術背包。」

    章教授越說越氣,氣喘吁吁。

    「班公湖那面的戰士當年要是有這身裝備,怕不是一個班就打到新德里去了。」

    「時代不一樣,正好趕上國內科技大爆炸的年代。」

    「潘老,您是老人家,常年跑野外,跟蹤、研究野生大熊貓。羅教授的所作所為是對大自然的褻瀆!!」章教授咆哮著。

    潘老抬頭,溫和的看著正在咆哮的章教授。

    雖然章教授宛如一隻野獸,但潘老這麼多年常駐野外,跟著大熊貓野外行蹤,什麼野獸沒見過。

    眼睛泛紅、殺紅了眼的豺群潘老都敢衝上去,面前的章教授就像是一隻小小寵物狗在狂吠。

    「潘老!羅浩年輕,就知道瞎胡鬧,您老人家可不能胡鬧啊!」

    「胡鬧?呵呵。」潘老微微一笑。

    「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羅浩把什麼無人機、機器狗您想,這些東西要是都在身邊,那還叫深山老林麼,會對自然環境造成多大的影響!」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章教授一怔,他沒懂潘老的意思。

    「隨口一說,現在也來不及了,羅浩已經把竹子送去秦嶺。」

    「!!!」章教授一下子怔住。

    這麼快?

    怎麼會這麼快!!

    滿打滿算竹子送去哈動還不到兩個月,那面的熊貓館還在修建,竹子就被送到秦嶺。

    羅浩這個狗東西為了競爭青長,真是不擇手段!

    章教授心生不屑。

    世界就是一面鏡子,看見的只有自己而已。

    「等等看,我看完論文後給羅浩打過一次電話,他說19號答辯的時候會給一個讓我滿意的結果。」

    潘老淡淡說道。

    「可他在破壞生態自然環境!」

    「也沒幾天,等等看。」潘老笑眯眯的看著章教授說道。

    「」章教授愣住。

    「真是很期待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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