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不知道林澤在幹嘛,只知道低著頭在脫鞋,可脫了一半也沒見她脫掉,都不知道有沒有看到炕上的衣服。
有句話叫皇帝不急太監急,就像她現在這樣,這呆子今天該不會真呆了吧。
林澤的立刻起身把貓著一旁的白靜下一跳。
果然,抖開衣服一看,再往自個身上一比,都是自個的尺寸,這真是做給自個穿的。
林澤立馬扔下衣服往外走去。
「媳婦,媳婦」林澤一邊走著一邊大叫著。
「怎麼了」白靜一心急急忙站起來。
「哎呦,我的腳」站的太急,一下子抽筋了。
「媳婦,你怎麼了」林澤沒想到白靜會突然這樣出來,一下子抱著。
「腳抽筋了」白靜靠著林澤彎著腰揉著自個的腿。
「哎」突然的一個橫抱,使白靜一聲驚呼。
「來,坐著,我幫你揉揉」林澤抱著白靜,幾個大步就走到炕前,把白靜放下。
「這裡疼嗎」林澤揉著白靜的小腿說道。
「嗯」白靜點了點頭,心裡暗想著,自己真沒出息,這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還能不能好好的了。
「媳婦,這衣服」林澤坐一旁揉著白靜的小腿,看著被自已還扔著的衣服,看著白靜說道。
「怎麼了,不喜歡嗎,我可花了好長時間才做成的錢,不許不喜歡,我先給你說嘍」白靜第一次做衣服,知道還有很多不足,但是要死被拒絕的話,那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急忙說道。
「喜歡,喜歡」林澤怕萬一個惹自己媳婦不高興,那以後的衣服可得咋辦,自己說道。
「喜歡就好,以後我還給你做,這次還有很多地方不好,你可不能嫌棄,快穿起來給我看看」白靜拿過一旁的衣服說道。
「好」
林澤三兩下的就脫了衣服,看的白靜是一愣一愣的。
等衣服穿上,果然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啊,白靜總感覺都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了,特別是笑起來的感覺,還帶點壞壞的樣子,讓白靜愛死了這幅樣子。
「媳婦,怎麼樣」林澤張開雙手,在白靜面前稍稍轉了個圈,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都快要流口水的樣子,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這位小娘子,在下可有妻子,你這樣看著在下真的好嗎,你這口水可都要到地上了」林澤學著戲文里的樣子說道。
「哈哈哈哈。。」白靜看著林澤那說話樣,也不管自己到底有沒有流口水,笑得趴在炕上都直不起腰。
「阿澤,你這那學來的啊,好好笑啊」白靜笑厲害了都岔氣,笑的肚子都疼了,忍著笑意說了出來。
「這上次去鎮上,聽那戲文里的戲子說的」林澤看著小媳婦笑的那麼開心,渾然不知早已春光乍泄,慢悠悠的脫這新衣勾引著。
「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還真是難得,要是我還沒嫁你,你是不是都天天板著一張臉哦」白靜笑著問道。
「好啦,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林澤赤著上身對著白靜說著。
「什麼事」白靜看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夜深了,也該歇息了」林澤看著白靜,就想狼看著小白兔一樣,猛的撲過去。
又是一個不安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