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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家別墅。
聶家生意做得大,自到廣州紮根後就再也沒回老宅過。別樹一幟的一棟洋房,讓許多人羨艷不已。聶維鈞倚在沙發上,懶懶的看著報紙,端起手邊的咖啡喝了起來。
菊姐正在他面前打掃衛生,郭雙從外急匆匆的趕來,見聶維鈞正在喝咖啡,也不好打擾。便安靜立在一旁。
聶維鈞抬眼,心知是有急事,不然郭雙也不會如此:「出什麼事了?」
「那人自殺了……」郭雙手心捏了一把冷汗,他頓了頓,「那位……葉小姐在外面等著少主,說是……要找少主來要人……」
一杯咖啡端在她面前,她卻沒有要喝的意思。聶維鈞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卻是不動聲色的對郭雙微微點頭。郭雙在她背後領命,轉身就去了。
「葉小姐怎麼有興致到聶家來坐坐?」聶維鈞抬眼看向她,眸子似火,有些灼傷葉嘉薇。開始還滿是勇氣一身是膽的葉嘉薇,在聽見這句話後,微微低下頭,想好的話哽在喉間:「我……我……」
這般一想,獨自一人來聶家,確實有欠考lǜ 。不過當時她也未想那麼多,只想著當日那人也就與聶維鈞與自己有所接觸。而聶維鈞……是不願yì 救他的。
見她一直不講話,聶維鈞心裡明白了七八分,卻也不揭穿。眸子噙著笑意,玩味的看著她:「難道葉小姐,是對我有興趣?」
「你!」聽到這句話,坐如針氈的葉嘉薇起身,恨恨的瞪著他:「姓聶的,是不是你乾的!」
如此開門見山,倒是沒有任何的避諱。對待聶維鈞,也是那般任意。聶維鈞卻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他神色不動,輕輕將咖啡擱在桌上:「聶某,不懂葉小姐的意思。」
「你別裝了!那日我救下他,你便出來阻擾,定是見不慣我出手救人。而如今這般將人搶了去,也未免太過囂張!枉費在外君子名聲!」
「哦?」
聶維鈞見她語氣抑揚頓挫,字字句句猶如落入珠盤脆聲。不由一笑,卻是含著些許不屑:「我倒是不知外面對我如何評判,但葉小姐說的話,我卻是一字也聽不懂。」
這番話分明是如何也不肯認賬,葉嘉薇咬緊牙,欲再爭辯。卻見他抬手,瀟sǎ 的猶如叱吒沙場的將軍。
「菊姐,送客。」
連與她再講下去的意思也沒有,更是不願yì 再看著她。他拿起報紙,翻著之前的新聞。葉嘉薇見此,知他不好招惹,卻又不敢在此時將他惹怒。只有拿起手袋,憤恨而去。
不一會兒,郭雙回來,將事情交代個清楚。
「已經妥善處理了,德國人那邊也探過口風,看意思,是還未將口信送過去的。這一次死的時候,自己咬斷了舌頭,並未讓旁人干涉。」
「恩。」聶維鈞眯眼,如果不是橫加多出的這個漢奸,他早就將那批貨物運到德國人手中,德國人不願要,也得要。不過還好,此事並未引起太多人主意。若是再遲緩一點放虎歸山……他捏緊手中報紙,報紙被他揉成一團。
咖啡館內,蔣時宜飲了一口咖啡,見葉嘉薇憤恨的握著叉子蹂躪盤子裡的蛋糕,不知該不該笑:「嘉薇,還從未見過你如此生qì ,那人真就這般可恨?」
「可不是?」葉嘉薇一聽她提起『那人』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她回過神來,整頓思路,歪頭苦想,也想不出答案:「我就是不知道,生病的人怎麼會這般被人劫走?而唯一有過節的那人,卻又怎麼樣都不承認?」
「或許是你多心了呢?」蔣時宜深知好友脾氣,若是不惹著還好,一惹了必是一報還一報的角色。葉嘉薇在國外時,也曾寫信回來給她說過一些國外軼事。還對蔣時宜說了這番話:
「我呢,有仇必報,倒有幾個沒有記恨過的仇人,因為我當場便就報了仇。」
這話讓蔣時宜啼笑皆非了好久,也知她這般真性情,讓人著實討厭不起來。今日約她出來,見她這般憤怒,知她定是想好了報仇的主意。但是卻並不打算詢問,而是勸她:「你呀,才從國外回來,今兒可是你回國後第一次和我見面,你怎麼這般壞人心情。」
葉嘉薇輕微一嘆,收起那糟心的事情,轉而對她換上笑顏:「這家咖啡館,可是我留洋時開的?昨兒瞧見,我還以為是我眼花。卻不想真有一家咖啡館。」
「怕是你在國外早就喝膩了。」蔣時宜打趣。葉嘉薇卻搖頭:「要說這咖啡呀,我並不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們的茶,回味悠長,清香甘冽,喝了呢,對身體也是諸多好處。而這茶葉品種不同,對人的……」
蔣時宜知她準備一直講下去,一口蛋糕塞到她嘴裡,掩唇笑道:「你這人,一對著熟人話便多了起來。」
「嘿嘿……」葉嘉薇倒也不尷尬,吃過她餵的蛋糕,喝下一大口白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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