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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我這輩子還有希望觸摸到飛升境嘛?對了,蔣先生呢?」清明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心有餘悸的問道,「不在那嘛!」任菩薩側過身指了指那張已經破碎的巨大床榻,興許是因為還沉溺在幻境當中,那些女子東倒西歪卻不自知,導致大片的春光裸露,而蔣平歡則躺在床榻的斷裂處,雙目充血,口鼻當中皆有血液溢出,張著嘴大口喘息著。
「這麼做是不是有些狠了?」看著蔣平歡那副悽慘的樣子,清明有些後怕,這萬一把蔣平歡得罪死了,可就麻煩了,「沒事的,對於他這種驕傲的人留力的話,那才是對他最大的侮辱,知恥而後勇,放心,作為飛升境修士不會這么小心眼的。」任菩薩將清明從地上拉了起來,這才走向蔣平歡。
「我說的對不對?蔣先生?」蔣平歡晃了晃腦袋,隨手將自己耳朵的上的血擦乾淨,這才聽清楚任菩薩的話,他只是一邊喘息著一邊點了點頭,仿佛連張嘴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清明明顯的在他眼中看到了興奮之色,似乎是在慶幸終於遇到了一個值得追趕的目標,「你看吧!蔣先生都贊同了我說的話了。」清明眼角抽搐的看著蔣平歡,他都有些懷疑蔣平歡是不是還沒從幻境中掙扎出來。
「以後如果想要切磋幻術,大可以到將軍府找我,我平時也閒的沒事,但是先說明,只切磋幻術,你要是和我動手,萬一打平了將軍府,我可賠不起。」聞言,蔣平歡吃力的點了點頭,聲音嘶啞的說道,「如果有機會,蔣某一定會去將軍府拜會愚鈍道友的,還是多謝剛才愚鈍道友的指點了,蔣某受益匪淺。」
「什麼指點不指點的,畢竟幻術一脈就只剩下沉妖湖一枝獨秀,我要是再敝掃自珍就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任菩薩大氣的擺擺手,拉著清明便揚長而去,「唉唉唉,等一下,我正事還沒來得及和蔣先生商量呢!」等已經走出老遠了,清明這才想起自己來的主要目的,掙開任菩薩的手就要往回跑。
「你緊張的個錘子!真以為我來是為了找人切磋?你在那傻笑的時候我就已經和蔣平歡商量好了,他已經答應了,現在已經有四個飛升境贊同聯合將軍府維持秩序了,我們下面去找誰?」任菩薩扯住清明,免得這個傢伙又屁顛屁顛的跑回蔣平歡那自己找不痛快,「你早這麼說我不就放心了。」清明這才停了下來,略作思索之後,便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城主府,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容,「走,咱們去挖牆腳去!」
「挖牆腳?挖誰的?」任菩薩神色古怪,清明則朝著城中心的位置努了努嘴,「嚯,怎麼?你這是打算把人家的首席供奉也挖走嘛?」到了城主府門口,任菩薩這才意識到不對,不過奈何清明已經邁進了城主府,他也就只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果然,二人剛踏進城主府的大門,一個城主府的私兵就攔住了二人的去路,看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想必平日裡沒少拿著城主府狗腿子的身份顯擺。
「你他娘的瞎是不是?連我我你都認不出來!」清明到了城主府之後立刻搖身一變,多正經一個人就有多流氓做派,反正早就和袁清旭撕破臉了,再囂張跋扈一點也無所謂,直接一巴掌把那個城主府的私兵扇倒在地,被打倒在地,那個私兵還愣神了好一會兒,過了許久才扯著嗓子哀嚎起來,「救命啊!打人啦!有人擅闖城主府啊!快來人呢!」
經由他這麼一鬧騰,頓時一群私兵從各個角落裡魚貫而出,將二人團團圍住,就在他們打算和二人動手的時候,卻被何諄喝止住,否則一群人都得回家養上幾個月的傷,「二位,且不說修為了,就憑你們的身份也不應該這般為難一個城主府的普通私兵,我知道將軍府早就看城主府不爽了,但是這和他們無關,有什麼事情還請直說,不要這麼踐踏城主府的尊嚴!」
「呵呵呵,老何呀!城主府真的是養了一條好狗啊!」清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何諄,出言諷刺到,「哼~我待城主府如何,用不著你們議論!當年老城主待我不薄,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不寒了他老人家的心。」何諄自然聽出了清明話里在指桑罵槐,看向清明的眼神越發不善,他於新郎仗著實力在城主府囂張跋扈,老子認了,可是你清明一個小小的仙人也敢在城主府囂張跋扈,憑什麼?
「好了,不囉嗦了,我來這就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因為刑官大人離開這裡已經太久了,為了防患於未然,我們決定聯合十位飛升境制定規則,免得到時候有些人把手神仙不該伸的地方,別急著拒絕,畢竟這樣做的話對於城主府也只會好事,而且唐潛也答應了我們。」本來何諄打算直接拒絕清明的提議,在聽到唐潛也選擇加入之後,也陷入了猶豫當中。
「別著急著給我答覆,你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本身這個提議就是長久之計,不在於一時,只要你同意,我們隨時都歡迎你的加入。」說罷清明也不給何諄拒絕的機會,拉著任菩薩就離開了城主府,只留下面面相覷的一眾私兵,但是迫於何諄的威嚴,沒有一個人敢去阻攔任菩薩和清明。
「大老遠帶我到城主府就為了找這麼個糟老頭子?我還以為城主府有什麼高手值得你深挖呢!而且他對城主府相當忠心,就算剛才你這麼嘲諷,他的心弦波動也很小。」任菩薩和清明並肩走在大街上,但是看清明那個樣子似乎比成功挖到人還要開心,任菩薩也不由得好奇起清明的所作所為究竟是為了什麼。
「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山水之間也,我的目標也從來不是何諄,我為的不過是這樣可以成功噁心噁心袁清洛,這小子本來就剛愎自用,而且疑心病極重,本來他就因為早年何諄限制他權力的事情耿耿於懷,現在我們又這麼明目張胆的和何諄接觸,故意和他商量這麼重要的事宜,以他的那點小心思,大概現在已經快要氣死了,想到這我能不開心嘛?」
「混蛋!混蛋!大白天的就這麼明目張胆的挖城主府的首席供奉!他們還把我這個城主放在眼裡嘛?真的以為沒了於新郎的將軍府還能一手遮天是不是?放肆,簡直是放肆!」果然不出清明所料,此時城主府已經炸開了鍋,袁清洛面目猙獰的摔砸著視線內所有拿得起的東西,地上已經是一片狼藉,兩個貼身婢女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完全不敢有絲毫異動,生怕下一個瞬間失去理智的袁清洛會把目標轉移到她們身上。
「城主大人,請您冷靜一些,興許這只是一個意外!何諄大人對城主府忠心耿耿,您是知道的呀!這麼多年來,哪次城主府有難都是何諄大人頂在最前面,他對您也從來都沒有過怨言!這一切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在眼裡,難道您還感受不到嘛?」虛無央從暗處走出,出手攔下了袁清洛,袁清洛這才勉強冷靜了下來,坐在一旁僅剩的椅子上,氣喘如牛。
「對了,剛才他們聊天的時候你在場嘛?」冷靜下來的袁清洛揉了揉有些脹痛的太陽穴,這才一臉疲憊的問起虛無央,「在場是在場,不過我我沒敢貿然上前探聽,這次跟隨清明一起來的那張陌生面孔極有可能是一位飛升境修士,估摸著那天撞進點將城地界的就是那個傢伙,而且我的隱匿之術好像對他不管用,在和何諄交談的時候,他的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的瞟向我在的位置。」
「飛升境,他娘的又是一個飛升境修士!點將城的飛升境修士是不要錢嘛?拼了命的都想往將軍府鑽!真的將我城主府視若無睹了?先是那個什麼什麼天師府的天師,後來又是這個陌生的飛升境!王八蛋!」袁清洛又是一通咆哮,連一邊的虛無央都有些待不下去了,跟著這麼一個神經病,自己不想神經病都很難,請罪一聲,虛無央便離開了城主府。
「將軍府!將軍府,我早晚有一天要把將軍府重新捏在手裡,清明,說到底你終究不是飛升境,下次攻城,只要你敢離開城頭,我保證,你的位置會有一個更適合的人來坐。」驅散了幾個婢女,袁清洛癱坐在椅子上又開始喃喃自語起來,眼睛中閃著怨毒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