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與此同時,在人族某片不知名的海域上面,一艘巨大的上古戰船,正高速飛馳。
此戰船長約千餘丈的樣子。
就體積來說,與紅葉島最大的戰船也不過在伯仲之間,然而一眼望去,誰都會曉得兩艘戰船不可同日而語,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
此戰船居然是金色地,顯得尊貴以極,造型也遠比紅葉島的戰船精緻合理,流線型的船身」桅杆高高聳立,上面掛著一符大旗。
圖案古樸而神秘,最顯眼的是中間一個「聖」,旁邊還有不少鳥獸蟲魚,似乎是裝飾。
這是聖城的標示。
換句話說,眼前這艘戰船,屬於聖城的執法使。
東海三足鼎立,與海族有六王,妖族有三皇不同,人族這裡,只有一強大的勢力。
聖城,歷來神秘無比,甚至沒有人知道犧究竟是怎樣一個勢力,門派、家族、還是別的什麼。
外面的傳言很多。
有人說,聖城」其實是一強大宗門,從上古之時,一直傳承,有人說,聖城,是由一修仙家族統治,他們的血脈,高貴無比……
還有人說,聖城根本就沒有那麼神秘,犧只不過是一些前輩的鬆散聯盟而已,用來凝聚人族,只有這樣,才能在此界與海族、妖族鼎立。
這樣的說法,也為大多修士所認可,因為在和平時期,聖城確實不怎麼插手人族的事務,只有爆發大戰的時候」才會將「聖令」發出。
人族的一切宗門家族,包括散修」見聖令必須遵從,否則……殺無赦!
也曾有輝煌一時的宗門,反抗過,然而都只換來一夜滅門的結果。
百萬年來,從無例外!
甚至連洞玄期修仙者,都無法逃過,久而久之,再也沒有人敢反抗聖城了。
聖令一出,萬修臣服,好在一般情況下」聖城的執法使,很少出來走動。
戰船上修士不多,僅有百餘來個,無一不是元嬰以上的。
為首的是兩名老者,看上去都有七十左右,一名童顏鶴髮,身穿道袍,散發出一股飄然出塵之氣,仿佛神仙來到了這裡,還有一人」則形貌奇特,眉毛鬍鬚,還有頭髮,皆是金色,連瞳孔中,也有妖異金光射出,十有,修煉有什麼特別的法術。
兩人皆是洞玄期修仙者。
不是毒龍老祖那樣的分身,而是真正的本體來到了此處。
兩人站在船首」正談笑風生的擺談著什麼。
在距離兩人十餘丈遠處,站著大約十來名離合期修仙者,一臉的恭敬之色。
突然,那名身穿道袍的洞玄期老怪眉頭一挑,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邱兄,怎麼了?」金髮老怪一呆,修為到了他們這個等級,可很難發生令他們也為之失神的事,難道是此行的任務,出現了什麼變故,心中如此想著,卻見那邱老怪柚袍一拂,飛射出一圓盤狀的事物。
異靈盤!
周圍的修士皆臉色一變」隨後兩名老怪物的神識,皆落在了上面,很快,兩人的表情都陰沉了下來。
「不可能,那李家修士的感應,怎麼會完全消失,難道他們發現了我們的監視?」
「哼,李家修士,還沒有這樣的本事,難道是該家族,遇見了強敵,被敵人滅去?」金髮老者不屑的聲音傳入耳里。
「這我哪裡曉得,不過若是如此的話,我們麻煩可就大了,城主大人可是指名,要將這些阿修羅族的餘孽生擒活捉。」道袍老者臉色難看的說。
「哼,這也正是余某不解之處,區區幾名陰魂餘孽罷了,就算在我們靈界潛伏,還與人混血建立了修仙家族,但不過一些離合期存在罷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以前遇見這種情況,都是派幾名執法使出手,這一回,不僅讓我們兩名長老親自行動,還指名了要將李家的幾名長老生擒活捉,這究竟是在搞什麼?」
「你問我」我又哪裡曉得,不過天盛難測,城主的命令可不是我倆可以揣摩,知道得太多,可未必是好事情,還是聽令行事就行了。」道袍老者大有點醒之意的說。
「話是沒錯,不過邱鬼……」說到這裡,金髮老者袖袍一拂,居然釋放出一隔音的光幕,以洞玄期的高深法術,周圍是不可能有人偷聽的。
「余道友,你這是為何……」道袍老者眉頭一皺。
「邱兄,你我相交,也有數萬年了,受城主大恩,而加入聖城,可……」
「余道友,你究竟想說什麼?」
「好吧,老夫豁出去了,邱兄,你真的覺得城主,還是當年那人麼?」
「余兄弟,你這話何意,我們不是最近,才見了城主面地,絕不是冒名頂替,相貌可以施展易容之術,但城主修煉的神通,乃是獨門秘術,整個東海修仙界,也只有一人而已。」
「或許吧,但我總覺得城主怪怪的,身上瀰漫著一股詭異之氣,所下的命令,也古怪以極,就說這次……」
「好了,邱兄,我看你是想多了,城主閉關千年,出來後性格多少自然會有一些攻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所說的,不過是猜測,捕風捉影罷了,至於任務,是有一些奇持,但天威難測,城主雄才大略,所思所慮,我們又何必費心猜測,做好他吩咐下來的事情就行了。」,
老者說到這裡,已聲色俱厲,隨後口氣一緩,輕輕一嘆:「余兄弟,我知道你是耿直的性子,眼睛裡揉不得沙子,但有一些事情,最好還是不要取管」否則,說不定那一天就會取禍,你我能夠修到洞玄期,已是極為不易,即便修為不能寸進,以你我的神通,再度過幾次天劫,活個萬年,是絕對沒有問題,人生得意須盡歡」何必與自己過不去。」
「可……」金髮老者還欲再說,耳看看同伴的表情,終於將話,重新咽下,每個人,有不同的選擇,邱老怪自從兩千年前,再無法寸進以後,已完全失去進取心了。
別看他在外面是人人仰慕的洞玄期修仙者,其實不過是混吃等死罷了,這千年以來,他極少修煉,倒是在胡吃海喝,侍妾也取了一個又一個,這友一個沒有進取心的傢伙,跟他還有什麼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