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實在控制不住自己,衝鋒陷陣,恍如發瘋。
是歡喜啊,可是這心下還當真是有「狐祟」作怪。便是這樣發瘋著呢,還是忍不住壞壞湊在婉兮耳邊呢喃:「四?錯了,是九」
婉兮的夢境正與當年重合,仿佛自己還是十四歲的姑娘,卻被四爺覆蓋在了那如海一般的花田裡。
羞澀、恐懼、陌生、擔心
卻又忍不住隨著他一起起伏,寧願被他推上雲端、由浸入深海洽。
她只是如十四歲的姑娘一般,怕疼又嬌羞地哀求,「爺輕。奴才,疼」
皇帝便更瘋了,險些立即就控制不住了自己鈐。
只能狠狠咬她的耳,再頑固強調一聲:「九,是九!」
婉兮這才朦朧起來,遠遠看見了另外一個少年的身影。
婉兮便笑起來:「九哥哥?」
皇帝便是一頓。「如願以償」地戛然停住。
怎麼,難道在她心底,果然是渴望過九的?
若他不是皇帝,便不定九兒更想一生相守的,還是九?
可是婉兮自己卻笑了起來:「不是九哥哥。九哥哥,不會這般,待我。」
她的九哥哥,總是如白玉雕琢而成的少年,總是對她溫煦地笑。
她的九哥哥,絕不會這樣近乎蠻橫無理地將她壓入花田,這樣灼熱而瘋狂地對她做這樣的事。
只有四爺會。
那霸道的、成熟的男子,第二次見面便含住了她手臂上的傷口
只有他,莫名勾動了她一個女孩兒家,那陌生而又羞澀的渴望。
她自己向上撞了一記,嬌羞地在黑暗中抱緊了他那緊繃、有力的身子。瘦削,卻那樣有力的身子。
「四爺奴才,還想要」
次日婉兮都日上三竿才醒來。卻一睜眼,渾身就疼得叫她趕緊閉上了眼。
仿佛這身子裡的骨架全散開了,骨頭一塊一塊掉落下來。
被莫名的重力給碾軋的。
婉兮哀哀苦笑:「果然還是被夢魘著了,真是鬼壓身,不然怎麼會這樣」
玉函在外頭聽見動靜,趕緊進來。
婉兮撒嬌低聲伸手:「玉函你扛我起來,我起不來了。」
玉函便整張臉都紅透了。
玉函是快四十的人了,按在這宮裡什麼沒見過呢,可是這會子竟然臉紅成這樣。婉兮都覺得納悶兒,便挑眉問她:「你怎麼了?」
玉函急忙搖頭:「回主子,奴才沒事兒。奴才這就伺候主子起身。」
婉兮勉強坐起來,身上還是疼啊,卻又不好意思跟玉函起昨晚的夢境。
反正,所有狐祟都不是好東西!
若是人,男人,便沒有壞成那樣兒的!
男人不會那樣折騰她!
可是夢境太真,婉兮醒來後心下總覺對不起皇上。
儘管夢境裡,那在花田裡肆意欺負她的人,就是她的四爺,不是旁人可是她就是擔心是狐祟冒充了四爺去
好容易穿好衣裳,忍著疼坐好,她便吩咐:「先將佛堂灑掃一番。我今兒不吃飯了,餓一天,去佛堂念一天的經。」
玉函這才被嚇了一跳:「主子,這又是為何?」
婉兮搖頭:「你別管了,總之,我得去佛前好好拜拜。」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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