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夜已朦朧。
美人醉臥,
大眼瞪小眼!
藍妖姬看著身下一縷紅,白紗遮掩,渾身暗痛。頓時就火冒三丈。
「你……你這……你無恥之徒,下流九輩。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說啊!」
劉魁無語,
藍妖姬一把勒住劉魁的頭髮,一股破天的怨氣在四周蔓延,
「我要殺了你……啊!」
劉魁茫然,昨晚她不是這樣的啊,昨晚她很嬌媚,很主動,很歡喜,很享受,不是嗎?
「嗯……」
一種無力感,藍妖姬再次軟扒了下來,雙手撐在地上,幽怨的問道: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你傷害了我,我守了十幾年,那是我留給大師兄的!卻被你偷了去!」
劉魁追問道:「大師兄是誰?」
藍妖姬看了一眼劉魁,面色輪廓和自己的大師兄有幾分相像,但他不是自己的大師兄。絕對不是!
淚眼朦朧,梨花帶雨。
她哭了!哭的傷心欲絕。
「你給了我念想,給了我希望,還占有了我,可你卻不是大師兄!我很失望。啊……」
藍妖姬猛的搖頭,心緒墮落到深淵,渾身顫抖而無力,
啊!
仰天長嘯,瞬間白了頭,一夜白了頭。
劉魁見藍妖姬如此抓狂,傷心欲絕,不忍心傷害,拉著她的手安慰道:「我雖然不是大師兄,可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者有心,聽者卻字字誅心!
藍妖姬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十歲的男人,心頭更加失落。掙開劉魁的手,踉踉蹌蹌的起身穿衣,
隨後她義無反顧的走了,
「忘記今晚的事,你我不曾遇見過!不然我誓要殺你!」
望著藍妖姬漸行漸遠的背影,劉魁有些捨不得:那腰身如翠柳,那豐臀如花瓣,那胸意如秋蓮……
多麼好的女子,多麼風韻的女人!
大師兄是誰?
那個虛影是誰?他救了我!
兩個大大的問號!
一拍腦袋,
「老子他麼的是去救花木榮的,和一個風韻的女人在這荒郊野嶺纏纏綿綿算個什麼事啊!」
「哎呀,我的花木榮,你可等我來救你!」
劉魁慌忙起身穿衣,剛想離開。發現地上一抹藍,是藍妖姬的腰帶。上面還有一點紅血痕。
劉魁撿起來,這是他和藍妖門的結晶,得收好。
此時宋軍和魏軍已經拼殺了快一夜。兩隊人馬勢均力敵。
褚洋看著人群中左突右殺的一襲媚影,心頭一樂,「那不正是劉魁念叨的袁晴嗎,我去把她逮了!」
褚洋手一揚,佩劍飛來入手。
一個跳躍,朝袁晴殺去。
袁晴感受到了來勢洶洶,提槍應對。可她不是褚洋的對手,被一腳踢下了馬。
就在褚洋要制服袁晴之際,
嘭的一聲!
還沒回過味的褚洋,直接被踢飛了出去。隨之飄落下來的,依舊是那個鬼面人。
袁晴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湊了上來,「你個沒良心的,老娘過來救你,你跟我玩失蹤。」
這時謝遠跑了上來,焦急的說道:「撤吧,趕緊撤。魏軍援軍圍上來了,大批的重甲兵。」
眾人朝遠處看去,灰壓壓的一片,估摸著有好幾萬人馬,正朝這邊推進。
劉魁二話不說,衝到花木榮跟前,替她解了綁繩。
花木榮被綁了太久,已經昏迷。突然鬆開,頓覺渾身無力,趴在劉魁肩膀上。
劉魁扛著就走,
宋軍也跟著撤了回去。
回了宋軍營帳,天已大明,萬物復甦,晨曦裊裊。
劉魁把花木榮放在床上,對著袁晴說道:「她很虛弱,你給她梳理一下身子,順便整點東西,給她補補身子。」
袁晴頭一昂,「憑什麼是我?我不干。」
劉魁手往後一伸,朝她屁股上,就是狠狠地一捏,
袁晴跳了起來,「你要死啊你,滾開。」
「這裡只有你一個女人,你不幫忙,難道讓我來啊。她是個堅貞的女子,要是知道是我給她打理的,她非弄死我不可。」
「喲,現在怕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劉魁聳聳肩,出了營帳。
迎面碰到的是林峰,
「林將軍,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讓你死守女人谷的嗎?」
林峰氣憤的說道:「哪個狗日的出賣了我,原本我在女人谷藏的好好的,突然魏軍來襲,兩萬人馬,折損大半!好像是李家的老二。對,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李家的李途兒,他叛國了。」
「李途兒?」
劉魁記得這個人,差點被自己折磨致死的人。他和李盈盈蝸居在女人谷的客棧內。
「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
林峰搖了搖頭,「沒有!」
這時,謝遠拉著劉魁就往護欄外看去,「陛下,魏軍的重甲兵出動了。」
劉魁尋著方向看去,黑壓壓密密麻麻的一片。都是高頭大馬,馬身裹甲,連成一排排。就像銅牆鐵壁一般,勢無可擋,能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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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魏國的重甲兵,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說道。劉魁問道:「這是誰?」
那人急忙行禮,「末將鎮西軍前鋒將軍慕容承,拜見陛下。末將受沈大將軍的軍令,前來接陛下。」
「鎮西軍到了?」
「正在淮陰一帶駐守。」
突然,鼓聲破天!
呼哈!呼哈……
謝遠急道,「魏軍起軍了,正朝我們這邊推進,」
劉魁沉思了一會。便有了定數,不管怎麼樣,都得打一下,試探一下虛實。於是問道:「誰去迎戰!」
林峰跳了出來,「末將願往,我這還有八千騎兵,可以前去沖陣。」
劉魁點點頭,「去吧,別逞強,打不過就撤。」
林峰領命而去,
戰場就在營帳前的一塊空地上,林峰領著騎兵,毫不畏懼的沖了上去。
頓時喊殺聲一片。
林峰衝到了重甲兵跟前,先是一陣猛殺,但效果甚微,壓根破不了重甲,反而宋軍折損了大半。重甲兵長槍不斷的從重甲中殺出,宋軍壓根抵擋不住。
戰鬥持續了三炷香的時間,
劉魁一看形勢不對,大喊道:「鳴金收兵,撤!」
林峰剛撤,但魏軍不依,跟著就碾壓了上來,絲毫不給宋軍喘口氣。
謝遠見形勢不對,急忙說道:「來人,帶……帶鬼面將軍先撤,其餘人頂上,攔住。」
劉魁沒有糾結,衝到袁晴的營帳,大喊道:「背上花木榮,趕緊撤!」
袁晴剛想發飆,表達不滿,
劉魁一把抱住她,揭開面具,對她就是一個強吻,
袁晴鬱悶至極,努力掙開,
「沒時間了,重甲兵圍上來了,再不撤,我們都得埋在這。」
袁晴木訥的許久,「重甲兵圍上來了,你吻我幹什麼?」
劉魁聳聳肩,「主要是想緩和一下氣氛,你看這樣是不是舒服多了。」
「滾蛋!」
袁晴沒有計較,她也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開始收拾。
劉魁一把抱起花木榮,拉著袁晴就走,嘴裡大罵道:「收拾個嘚啊,不要了,都不要了,趕緊跑吧!」
劉魁帶著上萬人,剛撤出營帳,魏軍的重甲兵就攻殺到了營帳前。
事態突然變得相當的緊急。
慕容承說道:「陛下,快退到鎮西軍軍營去,這裡交給我們應對。」
劉魁點了點頭,
帶著袁晴和沉睡的花木榮,還有巾幗軍等上千人,首先南下。
說是逃跑,一點也不為過。
只有自己先走,神虎軍才能放開了去戰鬥,至於能不能贏,現在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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