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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盛卓然一把抱了起來。大筆趣 m.dabiqu.com
盛卓然也不給她反應的時間,自己就自顧自的開始往樓上走。
「阿漣,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緊張什麼?父皇都認可了我們的事,這不是順理成章的嗎?」
「可是,這……………我……………上一次我沒什麼意識,就是覺得很疼……………醒來以後腰都快斷了……………」
許漣說話有點結巴,那一晚的事情她這麼多年已經忘的差不多了,那些細節更是一點都想不起來,只能隱隱回憶起當時的感覺,好像一會天上一會地下,跟飄在雲彩上似的。
盛卓然聞言,頓時有些心疼。
「你懷上淼淼那一晚,我喝醉了,具體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你相信我,這次我一定會溫柔的。」
許漣害羞的靠在他懷裡,終究沒再說什麼。
剛才在宮裡,看到這男人願意為了自己在皇帝面前據理力爭,還願意代替她受罰時,她的心已經軟的一塌糊塗。
原本她心裡還隱隱有些擔憂,兩人是不是真的能走到最後,但那一刻,她忽然生出了無邊的勇氣。
不管前路如何,她都願意和他一起面對。
一夜無話。
………………
清晨,暴室內
雲子柔是被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刺醒的,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眼神迷茫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不在宮裡柔軟的大床上,而在這麼一隅骯髒潮濕的暴室里。
昨晚的記憶像潮水一樣逐漸湧入她的腦海,她記得自己被那狗皇帝罰了二十仗,她想辯解,可人家根本不願聽,在被拖去行刑的路上,她反抗的太厲害,幾乎要脫手。
那些衛兵沒辦法,居然直接就把她打暈了,之後在行刑的過程中,她才疼醒過來,但那些該死的大老粗下手太心黑,那一下一下好像都要把她的五臟六腑打出來了。
雲子柔後來實在忍不住,沒打完就昏了過去,直到現在才甦醒。
她動了動身體,想坐起來,卻牽動了背後的傷口,疼的她臉色都扭曲了。
沒有皇帝命令,衛兵肯定不可能給她上藥包紮,這種地方也不給水和吃的,難怪她兒子上次進了一回暴室,幾乎脫了一層皮。
雲子柔起不來,只好張了張嘴,嘶啞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可怖。
「來人…………有人嗎?我要見陛下……………我是冤枉的……………」
她說完許久,都沒有人回應,就在她幾乎放棄時,外面忽然走來一個人,暴室太黑,雲子柔看不清那人的臉,只能聽到對方陰陽怪氣的口氣。
「雲夫人,您還是省省吧,你想見陛下?陛下早就不想見你了!你背後夥同雲家做盡了多少腌臢事,居然還有臉說自己冤枉?
哦,對了,你也別指望你爸你哥來救你了,現在雲家自己都自顧不暇了,你哥拋妻棄子的事傳的沸沸揚揚,曲家人鬧著要離婚,他自己見罪於陛下,上議員的位子都保不住了,還能顧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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