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還沒進院子,遠遠的就看見華若凝在院門口等待的身影。
若不是怕被人看見,說不定他還會去府門口等呢。
攝政王的面癱臉揚起一抹笑意,攝政王妃還真是黏人,不過一小會兒沒見,就想他想成這樣。
罷了,看在他這麼離不開他的份上,以後儘量不和他分開了。
這樣想著,攝政王加快腳步,迎面朝華若凝走去。
華若凝滿臉都是笑意,小跑著向前走。
然而,就在兩人即將相遇時,華若凝卻突然一個急轉彎,略過了攝政王,上前拉住了君芊灼和池清彥的手。
「你們終於回來啦!我可想死你們了!」華若凝興奮地說道,完全無視了一旁的攝政王。
攝政王愣住了,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錯愕和無奈。
他怎麼也沒想到,華若凝滿心期待的對象竟然不是他。
看著華若凝和君芊灼、池清彥聊得火熱,完全把自己晾在了一邊,攝政王心裡不禁有些失落。
他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三人親昵的樣子,心中暗自嘆息:那玉佩就不該給君芊灼,沒想到,她會和自己搶攝政王妃。
瞧著攝政王吃癟的模樣,君芊灼不厚道地笑了。
活該,誰讓他不說一聲就讓她在宮宴上喊他爹的,她不要面子的嘛。
順著華若凝的手,君芊灼和池清彥一起往院子裡走。
「站院門口多累啊,怎麼不在裡面坐著?」
君芊灼溫柔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關心。她的目光落在華若凝身上,眼神中充滿了親切。
華若凝聽到君芊灼的話,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他轉過頭,眼中只有君芊灼一個人,完全忽略了身後的攝政王。
「不累,才剛剛站一會兒。我想早些見到你們。」華若凝笑著回答道,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君芊灼身上,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就這樣,「孤家寡人」攝政王,默默地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三人的背影越走越遠。
他的表情有些落寞,心中湧起一股失落感。他原本期待著與華若凝見面,但現在卻被遺忘在了院門口。
不僅如此,就連下人們也紛紛繞過攝政王,走進了院子。
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攝政王的存在,或者說,他們更關注的是君芊灼和池清彥的回來。
攝政王獨自站在原地,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嘆自己的處境。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憋屈的跟在了下人後面。
簡直大逆不道!
他堂堂攝政王,什麼時候被人這麼無視過!
一會兒他一定要狠狠地把攝政王妃和君芊灼給收拾一頓!
雖然這樣想著,但攝政王剛才都沒敢打斷華若凝和君芊灼的談話,可想而知,之後他也不會有這膽子。
夜色已深,攝政王冷臉等待著華若凝困意來襲。
他就不信了,一會兒睡覺的時候,君芊灼總不能跟他搶王妃了吧?
果然,瞧著華若凝精神雖好,但眼角已泛起淚花,君芊灼和池清彥連忙告退,讓華若凝好好休息。
華若凝實在捨不得,他感覺自己一點都不困,甚至可以和君芊灼她們徹夜長談。
然而,想到君芊灼與池清彥的婚禮將至,她們肯定有許多事情要忙碌,他也只能遺憾地讓她們先回去休息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房間裡只剩下攝政王和華若凝兩個人。
攝政王一臉冷漠地站在角落裡,靜靜地等待著他心愛的王妃過來哄他。
然而,華若凝就像是沒看見他這麼大個人一樣,利落地洗漱好,坐上床,關上床簾後就要躺下睡覺。
攝政王急了,這怎麼和他想像中的情況不一樣呢?!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得到華若凝的關心和安慰,但現在卻被忽視了。他感到困惑和失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
顧不上裝冷酷了,攝政王急匆匆地衝過去,掀開床簾,一臉哀怨地看向華若凝。
然而,他沒有得到期待中的回應。
華若凝只是翻了個身,將被子向上提了提,擋住了燈光,然後繼續睡覺。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攝政王的存在或者情緒變化。
攝政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他一怒,伏屍百萬,流血漂櫓。
不過,面對華若凝,他再生氣也只敢一把拉開被子,往床邊一坐,也不說話,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華若凝。
華若凝不厭其煩,猛地坐起身,瞪著攝政王。
攝政王則直直地盯著他,眼中滿是委屈和不滿。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華若凝冷笑。
「你若是嫌棄我,我以後就留在鳳吟,專心陪我的芊灼。這南景攝政王妃,你另尋他人吧。」
攝政王不敢置信,他心愛的攝政王妃會離開他。
「你想都別想!」攝政王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後緊緊地摟住華若凝,生怕他真的要離開他。
華若凝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憤怒和委屈,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聲音顫抖地說道:
「一直冷著臉,我是欠了你的嗎?
不就是嫌棄我生了芊灼,你若是不喜歡芊灼,那你就回你的南景去吧!
以後我們倆不會再礙你的眼!」
說完,他緊緊咬著嘴唇,試圖抑制住內心的痛苦,但還是忍不住哽咽起來。
華若凝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一顆破碎的心在黑暗中掙扎。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之前南景內亂,我為了陪著你,把芊灼一個人扔在鳳吟,我已經很對不起她了。
如今我和她多說幾句話你就要擺臉色,這攝政王妃我是一天也做不下去了!」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和決絕,似乎已經做好了和離的準備。
攝政王這下是徹底慌亂了,連忙用裡衣的袖口給華若凝擦眼淚。
「本王,我哪裡不喜歡君芊灼了?他是你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
她爹都叫了,我還給了她十五萬軍隊,我哪裡不喜歡她?
你可別仗著你說攝政王妃就冤枉我。」
華若凝驚訝地抬起頭,心裡信了九分,但還有一分懷疑。
「那你幹嘛擺著一副臭臉?」
攝政王有苦說不出,他堂堂攝政王,殺人無數,怎麼能說他吃醋了呢?
相處多年,看攝政王這扭捏難言的模樣,華若凝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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