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呆呆地望著小衣,很是無語:「丫頭,你這樣子,很小人知道嗎?」
「我也沒說我是君子啊!」小衣不以為然地道。
老太太笑了笑,坐的這麼久了,有點疲憊,她動了動身體,卻沒有躺下去,只是道:「那你這是以當小人為樂趣嗎?」
「有時無論是君子還是小人都喜歡幸災樂禍,因為這是一種爽點的亢奮爆發,在美學上,有一種美,也叫審美期待!」小衣看看老太太仿佛不經意般地問了句:「您要不要躺會兒?這麼坐著,撐得住嗎?」
老太太一愣,目光落在小衣的眼睛上,對上小衣的目光,這丫頭其實一直在體貼入微,她在觀察著自己,也不像是她自己說的那麼刻薄。
「我想躺著,怎麼,你扶我躺下?」老太太這話有點挑釁的成分,似乎還有點質疑小衣誠意,又像是在考驗她。
小衣聳聳肩,「您自己不累的話,可以硬撐著,您把小舅媽和許雁回支出去了,拒絕我的幫助,那就只能自己撐著了!」
「你這死丫頭說這麼多的風涼話,不如站起來扶我一把!」老太太發現這丫頭真的很氣人,就不能站起來扶她一把嗎?
「得令!」小衣站起來,伸手去扶住她,然後把她身後的枕頭和被子移開,把一個枕頭放平,這才扶著老太太,讓她躺好,她還展開了薄薄的被子,給老太太蓋上。「嗯,這樣舒服點了吧?」
「還用說嘛!」老太太瞅了她一眼。「你這丫頭這膽子倒是不跟誰學的?」
「天生的!」小衣道。
老太他躺好了之後,小衣又坐下來,倆人臉對臉的,看著彼此。
小衣也不著急,反正距離晚上的頒獎會還有時間,不用著急的!
老太太看了她一會兒,道:「打開抽屜!」
小衣看看她眼神示意的方向,是床頭櫃。
她站起來,打開上面的抽屜,抽屜裡面只有一個有些年代的木盒。
小衣一怔,看著那木盒,隨後把目光轉向老太太。
「把木盒拿出來!」老太太沉聲道。
小衣拿出盒子。
「打開!」小衣打開了盒子,只見裡面一套很古樸的龍鳳呈祥的金飾品,看起來很漂亮,有點像個古物。
老太太道:「這個東西送給你!」
小衣一愣,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可是她從心裡明白,老太太是接納了自己!
她看著手裡這東西,覺得十分貴重,她不想要,因為太貴重,壓力會很大。
「我不要!」小衣搖頭。
「怎麼,嫌棄??」老太太挑眉。
還別說,這動作,許雁回坐起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子。
小衣搖搖頭:「嫌棄談不上,就是覺得,我要是要了你這東西,矮了一截,無功不受祿,您還是自己留著吧!」
「死丫頭,剛誇你膽子大,這就膽小如鼠了,一個金飾就嚇著了,慫樣兒!」老太太哼了一聲,很是嫌棄。
小衣點點頭:「對,我慫,我認了!」
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