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喜歡這個稱呼,換成少夫人如何?」淳于漓見她心裡不滿,湊過來小聲說道。駱明珠看向言福凝月的目光,幽深的發沉。
有人不爽了,她心裡才高興,恨不得立刻放鞭炮慶祝一下。
「叔叔,你也知道人家年紀小,雖然生了寶寶,可還是很粉嫩的花骨朵一枚呢!」言福凝月嬌滴滴的話一出口,樂之桃一口茶噴了出去,猛地嗆住了,狼狽地咳嗽了好幾下才緩過勁兒來。
駱明珠氣的胸口不斷起伏,阿蘿擔憂地走了過去,想要安撫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孽障,如此不知羞恥,你可知你是言福家的小姐,不是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面對老太太的質問,言福凝月冷冷一笑,「老太太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想起來我是姓言福的,是你們言福家的血脈了?那我在姒家生活的十幾年算什麼?從五歲離開了言福家,第一次回來也不過是上一次,若不是冠了這個姓氏,我恨不得一輩子都不回來。」
「即便如此你也改變不了你姓言福,身上流著言福家的血的事實。你要完成你生下來就註定的使命。」老太太猛地拍著桌子,厲聲說道,眼睛裡全是狠辣毫無半點其他的情緒。
「你果真是最冷血的女人!我真懷疑我媽媽是不是也是被你設計陷害的,才不得已嫁給了言福康,毀了自己一輩子。」
言福凝月算是豁出去了,什麼話都敢往外說,言福以凕猛地朝上首的老太太的看去,眼底帶著探究和疑惑。其他的三個丫頭也不例外,只有淳于漓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毫無半點驚訝的意思。
「凝月小姐莫要如此懷疑老夫人,老夫人為了撐起整個言福家……」
「你個賤婢,住嘴!」言福凝月冷冷地打斷了阿蘿的話,駱明珠和阿蘿的臉色齊齊變得十分難看。
早就看你不爽很久了,竟然還敢往槍口上撞。
「言福凝月!」
駱明珠一聲厲吼,緊接著就是劇烈的咳嗽,蒼老的身體似乎陷入了某種衰弱的狀態。
「不知言福老太太有何指教?」言福凝月絲毫不懼她的氣勢與之對視,眼底的嘲諷令駱明珠心裡愈發的發狠。
「你若真心為言福家好,就該去查查千年的事兒,別到了最後真的成了言福家的罪人,怕是到了下面也得不到爺爺和祖宗們的歡心。」
「月月!」
言福以凕站起身走到老太太面前,「奶奶,月月是我的親妹妹,我沒法子看著她去送死。言福家的詛咒要解,卻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解決掉的,您還是保重身體的好。」
「好,好,好!你們都是好樣的!」駱明珠哪裡不明白言福以凕的意思,這是跟她宣戰來了,「真是我的好孫子!」
「老太太,什麼決定都不要輕易的下,免得到時候哭都哭不出來。」好不容易占了一回上風,言福凝月才不會如此就罷休,她非要氣氣這個自以為很了不起的愚昧老太太一回。
「月月,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