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妙面上一驚,不可置信的後退了一步,身子磕在桌角上,疼的他呲牙咧嘴,邊揉邊道:「你還知道什麼?」
墨彧軒悠悠開口:「那日青公公的袖口裡飄出細微的粉末,顏色雖淡,爺卻看的清楚。天下第一神偷最愛惜自己的容貌,是不會發狠毀掉自己容貌的,只有別人之手,還是在你沒發覺的時候,想必也只有青公公可以動手了。那藥粉真是極好,完全看不出做假痕跡。」
「那你剛才…」無妙驚恐的看著這個連細節也不肯放過的男人,呼吸一滯,這威壓…絕非九段玄技而已!
「爺彈出一道玄氣打在你腿上,你才會不穩倒地,不過是想證實爺的猜測,果然,先護臉,嗯?」墨彧軒閒閒一笑,玉顏上充滿戲謔。
「你…」無妙此時除了驚訝就是驚懼,墨彧軒,是如此的深不可測!
「嗯?」墨彧軒慵懶地睞了眼清流,清流點頭退了下去,並將門關上。
「你想說,爺刻意壓制了玄技段數?還是想說,爺的靈術已經超過了你所認知的範圍?」
無妙心裡一沉,想著果然如此!怪不得這位爺在雪月甚至是整個翾曜大陸可以橫著走,除了他的王爺身份,最重要的便是他的實力!
「你…你是想知道是誰救我出去,還是想讓我承認?」無妙也明白了,這位爺應該知道是誰了,不過是想要自己一句話。
「或許你該說,爺想知道你為何要夜探皇宮!」墨彧軒面上的笑意更深,語氣倏地一沉,紫眸內冷光划過。
「你不是想知道救我那人與我有何關係?」不是應該更好奇這事嗎?
「爺不是太子,不稀罕!」墨彧軒拽拽地回著,在無妙夜闖皇宮那日便認出他了,笑看事態發展,直到今日,想必皇兄也認出了,若非父皇暈倒,無妙說不準便被他帶走了。
「自然是偷東西!不然怎能對我神偷第一的名號?」無妙哼著抱胸而立,揚著頭,實則不敢看他一眼。
「皇兄已經認出你了,若不想徹底變成妙公公,便回答爺的問題,否則,即使這裡工具不全,這一刀下去也是可以成事的!」墨彧軒扯了扯衣領,有些青白色的粉末簌簌飄落,仿佛並不在意,又好似沒看見,反而露出如冷玉般的小半肌膚,有墨子齡那個話嘮在,他不想知道都難!隨後坐在梨花椅上,從桌上拿了個杯子,倒了杯茶輕呷。
「你…」原本無妙想說還有什麼你是不知道的?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別…我只對女人感興趣,你是雪月的軒王又如何?我…不吃這套!」
「嗯?」墨彧軒懶懶抬眸,睨了他一眼,好笑道:「那你吃哪套?爺的取向…爺至今還不知,要不,我們試試?」
無妙腦海中立刻浮現起一副冬季雪花飛揚,滿天遍野的菊花枯萎了一地的景象,想想就打了個哆嗦,吞吞吐吐道:「後(隔開)庭花這種東西,可不是誰都唱得起的!」
「你說爺唱不起?還是說爺不能試?」墨彧軒放下杯子,敲在桌上發出清脆的叮一聲,隨後站起身,向他走去,無妙打著哆嗦往後退,兩人一進一退,轉眼無妙便被逼至牆角。
「你…你真的如外界相傳好男風?」無妙被他抬起的胳膊圈在角落裡,沿著牆壁蹲了下去,抱著頭,聲音悶悶的。
墨彧軒淡笑的緩緩低下頭,另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爺說了不知,只有試過才知,你說呢?」
無妙一直搖著頭,見他紫眸內笑意盈盈,像是要動真格的,眼見著那無暇的手從他下巴滑至腰間的系帶上,無妙牙齒在發顫,抬頭見他沒有說笑的意思,又低下頭見系帶已經在逐漸的鬆開。
無妙苦著臉,兩條淚水蜿延淌下,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串,也不磕巴了,「遮掩我容貌的是青公公,救我出宮的是青公公,而我夜探皇宮的目的也是青公公!」
這前一秒還在憤憤不平罵絡青衣的人下一秒便口齒伶俐的反出賣了,不,是相互出賣。
「嗯。」墨彧軒的手也打開了他的衣襟,淡淡的點了點頭,聽他說完,收了手直起腰,向外吩咐一聲:「清流。」
清流應聲推門而入,恭敬地守在門口,等候差遣。
「找個人來伺候他,這是…獎勵。」墨彧軒眸光閃了閃,並未在繼續問下去,這令無妙更好奇了,遂問著:「你不想知道我的目的為何會是青公公?」後又補了一句,「我寧願要懲罰。」
墨彧軒笑了一聲,對著清流指了指無妙,「找個教習的男伶來,教他一日三個時辰學曲,三個時辰學琴,三個時辰學春宮上的那些個姿勢。」
「是。」清流嘴角扯了扯,帶著無妙離開房間。路過墨彧軒身邊時,只聽那人慵懶開口:「清澤,記住你的身份!」
無妙渾身一顫,想要開口的話堵在那裡,他是在為自己尋個身份以便不落墨盵嘢之手?他有這麼好?
果然是他想多了!
「再加三個時辰!」墨彧軒優雅輕柔的嗓音飄出,清流看了眼淚流的更凶的無妙,拍了拍他的肩膀,唇畔溢出一抹輕嘆。
墨彧軒站在牆邊,揚起衣袖,白衣過處,一股勁風將窗戶打開,房間內多餘的氣息被風吹散,他緩步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那一片澄澈如鏡,泛著碧波的湖面,嘴角輕勾,紫眸內灼灼艷彩,瀲灩生輝。
「青公公。」極輕極淡的聲音如若輕霧,勾起的嘴角淺淺上揚,頰邊一縷散落的墨發被微風吹起,妖魅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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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節代入要開始加快劇情發展了哦!敬請親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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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上,本該是主角的她成為了可有可無的人。
本該是她的未婚夫卻對另一個女人寵溺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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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
人後她是為復仇而活的沈碧落,冷漠無情雙手血腥。
人前她是s市第一千金,人人稱讚的天使碧落。
皇權心裡默念:就算是天使,也是墮落的。
然後――
她淺笑的眸子裡是攝人的光:「要麼從,要麼死!」
毫不猶豫:「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