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榮寵之嬌妃難養 第七十九章 悸動

    測試廣告1「怎麼是你?」岑嬌怔然回眸,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驚愕。道友閣  m.daoyouge.com

    「為何不能是本王?」容陌不答反問。

    岑嬌雙眉緊皺,抬眸瞪向容陌,「這是武定侯府,不是王爺的瑾王府。」

    容陌略點了下頭,四處掃了一番,也未見到一把椅子,便撩袍坐在了岑嬌身側的蒲團上。

    「本王知道。」

    輕描淡寫的語氣,如在自家的態度讓岑嬌眉心動了動,「王爺既然知道,為何還要做這不合規矩之事?」

    容陌優雅撩袍,姿容矜貴,他微微側眸,笑意輕慢,「彼此彼此。」

    岑嬌:「……」

    流星般的眉緊緊擰起,前世兩人認識那般久,最是清楚彼此的性子,容陌若想留,她絕對趕不走。

    岑嬌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瞧他,「王爺若是來看熱鬧的,便儘管瞧吧。」

    岑嬌挺直了脊背,如傲竹一般直挺挺的跪在祖先牌位前。

    祠堂內的供桌上擺滿了岑家先烈的牌位,燭火跳動,玄色懸紗被風吹得輕輕擺動,夜色下難免顯露出幾分驚悚可怖來。

    少女未著素日裡的紅裙,穿著一件素色的對襟長裙。

    看慣了她的張揚熱烈,還從未見過她如此清麗素淡。

    她凝著眉,粉嫩的薄唇不自覺的微微翹起,露出了少女撒嬌般的嬌俏,美的難言。

    岑嬌決定不再看他。

    前世兩人針鋒相對,誰都未落過下乘,可今日她被打了手板又被罰跪祠堂,恰被容陌瞧到了最狼狽的樣子,著實讓人窩火。

    岑嬌正想著,手腕忽然被人輕輕扯過。

    長袖滑落,紅腫的手掌裸露在外,比之前被貓兒抓傷的傷口更加觸目驚心。

    容陌眸光幽深,但未言一字,只沉默不語的打開了藏在懷中的小瓷罐,在紅腫的傷處輕柔的塗抹著藥膏。

    「我已經抹過藥了……」二嬸第一時間送來了藥,她已經塗過了。

    「別動。」他頭都未抬一下,眼中似乎只有掌心中的那一雙手。

    他的動作輕柔細緻,比起那日在王府有過之而無不及,仿佛掌心之物是他致愛的珍寶,不容有損。

    岑嬌未如上次一般驚怔茫然,她欲抽回手,腕間卻被一股霸道的力量禁錮著,絲毫動彈不得。

    「再亂動,本王便不見得會做什麼了。」

    他冷言威脅,岑嬌立刻乖乖停下,不再亂動。

    容陌向來有言必踐,此番她受傷處於劣勢,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

    見岑嬌安分下來,容陌反是略有意外的挑了挑眉。

    他不過隨口道了一句,她竟也會怕?

    難道他還真能對她做什麼不成?

    直到容陌為她上完了藥膏,兩人都沒再開口。

    容陌將藥膏放在地上,似欲說什麼,但唇角動了動,選擇沉默。

    他若就這般將藥膏留給她,似乎便沒有留下的理由了。

    望了一眼略顯陰森的岑家祠堂,容陌覺得她應該很想找個人留下陪她吧。

    畢竟是女孩子,哪有不怕黑的道理。

    只這小妮子驕傲又嘴硬,怕是不肯承認。

    那便看她受傷的份上,姑且多陪她一會兒。

    岑嬌將雙手輕放在膝蓋上。

    二嬸給她送來的藥膏也很好用,但遠不如容陌這瓶。

    剛才傷口又痛又木,現在只覺冰冰涼涼,已然好了許多。

    只是……

    岑嬌脊背挺直,肩膀端平,正姿而坐,心裡卻有些急躁。

    容陌怎麼還不走?

    他留在這,她怪彆扭的,還不如她自己待著自在。

    兩人各有所思,祠堂內靜悄悄的,甚至偶爾還能聽到燭心發出的聲響。

    夜色靜靜,屋外遠遠傳來大街之上的敲更聲響。

    「王爺,夜深了,您該回了。」第一次看見有人不請自來,還大咧咧在人家祖祠坐著的。

    「嗯。」

    容陌淡淡應了一聲,將藥膏推至她的手邊,語氣淡淡的道了一句,「記得抹。」


    雲水般順滑的衣料如同漾起一抹綠波,容陌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完全將岑嬌籠罩。

    他垂眸望著少女的頭頂,淡淡道了句,「不必道謝。」

    岑嬌:「……」

    你還真是想多了。

    看到了少女眼中的那一絲嫌棄,容陌未氣,反是勾了勾唇角。

    看來她的精神狀態還不錯。

    容陌轉身,身後少女卻忽的輕細卻又堅定喚他,「王爺。」

    容陌頓足,轉身回望,看見的是少女清瘦倔強的背影。

    「王爺,多謝。」

    不論前世還是今生,她都要與他道一聲謝。

    岑嬌沒有回頭,是以她沒有看到容陌那墨色的眸中漾起的溫柔漣漪,更未看到他嘴角那抹輕緩偏愛的笑意。

    夜深,人靜,岑嬌一人跪在蒲團上,困意漸漸上涌。

    她晃了晃頭,想將困意晃走。

    可睏倦如影隨形,根本無法擺脫。

    原本跪的筆直的身體開始前後搖擺,隨著夜色愈深,她的身子越發癱軟,最後一歪頭,向身側摔去。

    可少女搖搖欲墜的身子並未摔倒在地,而是倒在了蒼勁有力的臂彎之中。

    望著懷中閉眸而眠的少女,去而復返的容陌眼中滿是嫌棄。

    若非他守在外面未走,此時她怕是免不得要摔跟頭了。

    地面堅硬,若是磕到了頭如何是好。

    說她糊塗吧,她平時要比誰都狡猾,可睡著的時候,卻又呆又笨,傻乎乎的。

    本是一隻小豹子,可睡著了就變成了小奶貓,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懷中的少女睡的很熟很香,讓人不捨得將她吵醒。

    容陌擺好地上的蒲團,將她輕輕放在上面。

    所幸少女身材纖瘦,睡在蒲團上還有富餘。

    雖是盛夏,但祠堂內陰冷,她若就這般睡怕是會著涼受寒。

    容陌起身,脫下了身上的外衫,輕輕蓋在岑嬌身上。

    少女容顏精緻,睫羽猶如蝶翅,容陌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輕輕撥弄了一下岑嬌濃密纖長的睫毛。

    柔軟微癢的觸感讓容陌心神一盪,他收回手,凝眸望著睡夢中的少女,似在端詳少女,又似在品味著他心尖那抹未曾體會過的情愫。

    許久,容陌漫起嘴角,眸中是未曾有過的柔和。

    原是,如此……

    ……

    次日,岑嬌一個翻身,從蒲團上骨碌碌的滾了下去。

    「哎呦。」岑嬌嚇了一跳,坐起身時臉上還掛著茫然懵懂。

    鳳眸中染著惺忪的睡意,不復清冷,宛若林間的小鹿,靈動單純。

    靜靜緩了一會兒,岑嬌才反應過來她被祖母罰跪祠堂,可後來不知怎麼就睡著了。

    她重新跪倒蒲團上,打了一個哈欠,準備繼續反思,可膝上的一件暗青色長衫讓她瞬間打了一個激靈,困意蕩然無存。

    這……這不是容陌的衣裳嗎?

    怎麼會蓋在她的身上!

    岑嬌跪坐在蒲團,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以她對容陌的了解,他並非心熱之人,更不是那種會對女子心存憐愛之人,否則前世也不會得個摧花辣手的名聲。

    岑嬌的心智早已不是懵懂單純的小女孩,這種例外和特別沒有辦法不讓她多想。

    那種可能她從未想過,可此番既想到了,她突然發現,她並不排斥,甚至……心中還有一絲說不清的悸動。

    前一世,她們的立場從一開始便為他們劃了一條涇渭分明的楚河界限。

    便如那彼岸花般,花葉註定無法共存,命運有時並非決心便可違逆的。

    可既重來一生,她為何一定要依照前一世的軌跡?

    他還不是攝政王,她也不會是岑太后,為什麼他們之間便沒有另一種可能呢?

    心結忽的被打開,岑嬌只覺豁然開朗。

    似有光映進了她的心中,驅散了始終存留的陰霾。

    指尖輕拂過涼若冰絲的衣衫,岑嬌嘴角微彎。

    容陌人品雖不怎麼樣,但相貌好話語少,或許,也不錯……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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