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在幹嘛啊?」秦牧和楚芸偷偷由窗戶里往裡面瞧,見蘇寒神色紅得異常,額頭冒汗,一臉痛楚,甚至奇怪。舒榒駑襻
楚芸沒看出端睨,但久混官場的秦牧卻已經看出眉目了。
「皇上怕是中了媚藥。」秦牧低聲說了句。
「啊?媚藥?」楚芸就是不懂這些,但也絕對是聽過的,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腦子迅速轉了幾十圈,忽然就明白了。
「我知道了,太后請我們去吃飯,就是想下藥給我們,我們吃的是一樣的喝的也是一樣的,為什麼我沒事?」楚芸又明白又糊塗,太后究竟是想要害哪個啊?
「公主,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只有你能救皇上了,如果你不救皇上,他,他……」
「你當我傻子啊?皇宮裡這麼多女人,想解藥還不容易,抓一個宮女過來就給他解了。」楚芸揚言道,想讓她當解藥,門都沒有。
秦牧嘴巴微抽,咬牙道:「皇上除了公主你,誰也不會要的。」
「笑話,想毀我清白,我才不干。」二個人在外面為這事吵開了。
「如果沒有人幫他解藥,他就算強撐過去,以後八成也會不舉的。」蘇邊忽然走了過來,跟在他身邊的還一位宮女,又說:「我也料想你不見得會幫他解了這藥,所以我帶了人過來幫他解,你們閃開點,皇上要辦事你們也想偷看不成?」蘇邊陰著臉一掌劈開了門,把那宮女推了進去,之後對裡面的人喊:「皇兄,這事是我的錯,等你解了藥之後,要打要殺,隨你高興。」
楚芸瞪大眼睛瞧著那宮女進去了,秦牧趕緊離得遠一點,蘇邊也轉身朝外走了走,似乎刻意要離得遠點,不聽裡面的聲音。
楚芸就把持不住自己的腳步,還是由窗戶處朝里瞧了瞧,見那宮女正走向蘇寒,她忽然揚聲沖裡面的人叫了句:「你要是連這點藥都撐不過去,你還算什麼男人啊!」
「滾出去。」蘇寒仿若沒有聽見他的聲音,揮掌朝邁著小步小心的走進來的宮女,一掌就把這宮女打了出去,門又砰的一聲合上了。
楚芸似乎鬆了口氣,那宮女一臉難看地由地上爬了起來,蘇邊微微皺眉,道:「皇兄,你聽這個女人胡說八道什麼。」又朝楚芸喝:「若真變得不舉了你將來就是想嫁皇兄弟也沒有性福可言了,到時你就得守一輩子活寡了。」
楚芸臉上騰的漲紅,惱羞:「我什麼時候說要嫁他了?他若不舉就得斷子絕孫,到時連個接替江山的人也沒有了,讓太后悔青腸子去,看她乾的啥好事。」
蘇邊聽了這話臉上一會黑一會白,太后幹的好事是沒錯,但這好事他也是脫不了關係的。
楚芸哪知道蘇邊心裡想什麼,卻聽裡面傳來一句低語:「輕雲說得對,斷子絕孫,早晚應了你這張嘴。」就是在夢裡,她也在詛咒他斷子絕孫,現在當真是要應驗了。
蘇邊瞅著楚芸,忽然就說了句:「你們中的是同樣的藥,酒你也喝了,燃燒的媚香你也聞過了,為什麼你會沒事?」
楚芸忽然又明白了一點,惱道:「原來如此啊,這點子還是你想出來的,你與太后合夥坑我們,你無恥,既然是你想出來的,你還在這裡假好心幹什麼?你趕緊來點實際的進去幫他解啊,你獻完身不就沒事了。」蘇邊的臉一陣青了陣白,楚芸又立刻嘲諷的說:「不行,怎麼能讓你獻身呢,蘇寒的口味不會這麼差,再怎麼樣也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連你都想吃,你們這些卑鄙的小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這樣害他都不可原諒。」楚芸對著蘇邊詛咒一通,踢開門就進去了。
忽然覺得蘇寒真可憐,竟然被自己的親生母后和最信任的兄弟聯合陷害。
蘇寒臉色並不好看,憋得又紅又痛苦的,乍一瞧見楚芸進來立刻沖她低語:「別過來,離我遠點。」
「要是沒解藥,真會不舉啊?」楚芸在他身邊蹲下來小聲問他,臉上微微有些紅。
「你該不是心軟了,想為我解吧?」蘇寒忽然笑了一下。
「你還笑得出來。」楚芸不知是惱還是羞的,狠瞪他一眼。
「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蘇寒又輕緩的應了一句,縱然到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表現得多狼狽,只是用自己的內力一直在壓制著體內的火。
「其實,我剛剛也是隨便說說,要不,就讓宮女為你解吧。」楚芸又低語一句,覺得很丟臉,竟和他談論這種房中問題。
「除了我的女人,我不會碰任何人的。」蘇寒沒再看他,微微閉眼。
「哎,你別這樣固執啊,要是你真不舉了,你哪來的女人啊!」楚芸好心的在一旁勸道。
「那你就獻身吧。」蘇寒說這話,並沒有瞧她一眼。
楚芸的臉就像個柿子似的了,支吾一句連她也不知道是啥的語言。
「他說得對,為什麼我們中了一樣的藥,你卻沒事?我想了半天,應該是你的體質是寒性的,所以這些藥一入你的體內就自己化解了,要不,你來試一試,運功為了疏通一下。」
蘇寒忽然這樣一說楚芸也就立刻躍躍欲試了,道:「好啊!我試試,你教我。」
「我教你……」
蘇邊人站在外面,裡面的說話聲他們都能聽得到。
蘇寒不要人來解藥,這事他逼不得。
一會蘇寒的藥性真解了的話,不知道要怎麼收拾他了。
蘇邊心有餘悸的朝裡面看了一眼,轉身走了。
該做的事情他都做了,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走人,免得被蘇寒打擊報復。
至於太后那裡,他已經盡力了,能做的也僅是這些了。
在蘇寒的指點下,楚芸用自己的內力幫助蘇寒抵制他體內的火氣,果然,她的練的內功就是屬陰性的,一接觸到他的內力後就感覺到被阻擋過來了。
蘇寒微微閉眸,輕雲的內功有幾斤幾兩他自然是曉得的。
他只是不曉得,她有陰性的體質,平日她的體質明明瞧起來是與常人無異的,就是由內功上,也瞧不出絲毫異樣來,不然他早就發現了。
楚芸的內力強制壓了過來後身體上立刻舒服了起來,楚芸和他說:「這事等過去後一定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的,你還是皇上呢,他們眼裡還有沒有你這個皇上,竟然敢使這方法害你。」
「嗯,不會放過他們。」蘇寒咐和一句。
「把他們五馬分屍我想你也做不出來這等大義滅親的舉動,但一定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好讓他們長點記性。」
「嗯,以牙還牙。」
「我怕蘇邊現在會逃走,你趕緊讓秦牧去攔他吧。」
「秦牧,務必要攔住靖王,讓他不許出這個皇宮。」
「是。」秦牧立刻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