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遠離那地方後,瑜卿不懷好意的問道:「王爺,你表妹好像被人欺負了」
南容清聞聲說道:「我沒有表妹,不過我倒是想要好好欺負你」
他話中充斥著隱晦的含義,瑜卿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沉默不做聲,難道他哪天不欺負了嗎?
最後教瑜卿狩獵變成了二人林間的散步,在安靜地叢林間,如此的閒情逸緻,可等一下回去就要面對一場風波。
辦好事的南柯也前往叢林間,同樣他也見到了那兩人的醜事,不過他好似更有興趣的,蹲在樹上看到人家離開位置,然後興趣盎然的從方才他們二人媾和的地方撿起一個東西,笑眯眯的揣在衣袖中。
瑜卿帶著南容清到昨天她發現的溫泉邊,脫下叫上的馬靴,將褲腿挽到膝蓋,挑一處平滑的岩石坐下,好好的在溫泉中泡一泡。
只覺得好舒服,感覺這幾天的勞累全都消除了,她閉著眼睛享受著。
南容清也同瑜卿一樣準備著,然後坐到她的身邊,伸手將她的頭輕輕的挪到自己的肩膀上。
「卿卿,跟我成親,你後悔嗎?」他閉著眼,感受著她依靠在自己的肩頭,手中包裹著她的小手。
「不後悔」瑜卿乾脆的回答道。
南容清嘴角挑起,他知道瑜卿這樣說,那就是不後悔。
「那你呢?」瑜卿反問他。
「當然不後悔,不然為何我要千方百計的娶到你」他笑著說道。
「哼,你那點小伎倆,只夠騙騙我」
她不滿意的撅起嘴唇,之前南容清便已經清楚的交代了自己從馬背上掉下來便恢復神智的事,她心裡的窩火許久,不過現在已經氣消了。
「能騙你就好,其他人我不稀罕」
南容清的話總是能成功的讓瑜卿覺得心裡暖暖的,好像吃了蜜一般的甜。
「昨天沒出什麼事吧?」她突然想起問道,昨晚實在太累,早早的便睡著,還沒來得及詳細得問清楚。
「正如我們所想,北路國想讓大哥做傀儡,控制天啟」他說起正事的時候總是很嚴肅。
「太子知道嗎?」瑜卿又問道。
「知道」南容清回答,這件事南容錦必須要知道,不然一旦出了事,他很難應付這樣的場面。
「卿卿」他睜開眼看著肩頭的女子,輕柔的說道:「等北路國的事情過去,我們去延林國玩一番,順便可以去看看四姐」
「你說話算話便好」她依舊不睜眼,在南容清的身邊,她只要閉著眼享受就好,不過她其實想問,如果大皇子真的成了北路國的傀儡,他該如何。
「咳咳咳,你們兩個還不回去」不知何時蹲在樹枝上的南柯問道。
瑜卿睜開眼,同南容清一樣怒視著上方的南柯。
「交代你的事,你辦好了嗎?」瑜卿不滿的問道,這個人為什麼總是神出鬼沒的出現。
「當然,而且還是額外完成」說著他從袖中拿出一個香囊,直接朝著下面的瑜卿扔下去。
南容清先一步接住香囊,然後才交到瑜卿的手中,慍怒的看了一眼上方的南柯。
瑜卿一眼便看見了香囊上繡著的兩個字,曉明。
「大理寺少卿的小兒子叫什麼?」
南柯胸有成竹的回答:「楊遠明」
「你完成的很出色」瑜卿對著他讚賞道。
「當然,誰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南柯得意的做出握掌的動作,等他從自戀中回過神後,發現南容清和瑜卿已經走到馬的旁邊了。
南容清對這樣三人回程的感覺很是不滿,明明還有好多話可以說的。
剛回到營地,便看見所有人都神色匆匆,士兵們每個帳篷都檢查一番,春柳見到瑜卿回來,急忙迎上去。
「王妃,你可回來了,出事了」她一邊說一邊眨著眼,早上的時候南柯就告訴了自己,要小心程貴人身邊的人,切記檢查好身上和帳篷,她心裡就有了想法,怪不得一早程貴人的婢女一直在同自己說話,還讓自己幫忙,然後又差別人去服侍小姐。
瑜卿立即會意,春柳的身後還站著早上為自己穿衣的婢女。
「怎麼了?」她佯裝不知的問道。
「皇上賞給程貴人的白玉耳墜丟了」春柳繼續回答,看著瑜卿的表情十分認真,好似的確如此慌張。
「可找著了?」瑜卿繼續問道。
「還沒,咱們府上的帳篷還沒找,其他的都找過了,奴婢想著你還沒回來,就攔著沒讓那些侍衛進去」
「大膽」瑜卿呵斥的說著,不過心裡卻狠狠將春柳的舉動讚揚了一番。
這時皇上和程貴人一道前來,眾人皆欠身行禮。
「容瑜,怎麼回事?」皇帝說道,本來他正在丞相下棋,聽到程貴人前來,說前幾日的白玉耳墜丟了,要好好的搜查一番,他無心顧及這些,便匆匆的答應,誰知過了一會她又來說,清王府的帳篷不讓查驗。
「回父皇,是兒臣的丫鬟不懂事,王爺和兒臣前去林中打獵,回來後才聽說程貴人丟了東西,再挨個帳篷尋找,兒臣不在,丫鬟便無人通知,想必程貴人也不會不經過主人的同意而擅自進入的,對嗎?」
「那是自然」皇上回頭看了一眼程貴人,然後回答道。
「是臣妾疏忽了,沒想到王妃不在營帳」她嬌滴滴的說道。
「既然兒臣回來了,那便請侍衛進去檢查罷,奴婢春柳拉下去禁閉一日」她大方的說著,絲毫看不出異樣。
不多時侍衛便走出來,然後說道:「皇上,並未發現」
程貴人的臉上卻不見絲毫的緊張,繼而說道:「既然王妃回來了,那便進入帳篷搜身,方才所有的女子都已搜過身」
瑜卿表現出十分驚訝的表情說道:「所有女眷搜身?此次隨從而來的都是四品以上官員及家眷」
皇帝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四品以上官員及家眷,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搜身,他慍怒的對著程貴人說道:「以後這些東西要自己的看管好」
程貴人說道:「是,皇上,臣妾有錯,只是今日來往臣妾帳篷的人有些雜,所以不得如此」
南容清此刻冷冷的說道:「看來這白玉耳墜對貴人還挺重要的」
程貴人立即說道:「皇上親賞,又是進貢而來的獨品,自然重要」
說罷,她還朝著皇上的臉上望過去,深情又嬌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