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凌月一塊石頭朝著他砸過去,「再看挖你眼!」
明翊只好偃旗息鼓,尋思自己有錯在先,就算曾經是爺、是主子、是萬千女人心目中的男神,如今也只能夾著尾巴做孫子。
可自己畢竟是風流倜儻,瀟灑富貴的少年郎君好吧,小丫頭也不能這麼不給面子吧。
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自己的病給吸引住了,當時發病以後自己有些不受控制,再之後就沒有意識,做了什麼自己都不知道。
再次清醒的意識就是吻她的唇吻得忘我,之前自己騎馬往京城趕,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下一個畫面就成了如此旖旎繾綣呢,他竟然不受控制的身體有了反應。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起身要出去。
許凌月忙問:「你幹嘛去。」
明翊歡喜道:「關心我呢。」
許凌月立刻冷著臉哼了一聲,歪頭不理睬他。
他有些失望,「我去外面打點獵物,想必你也餓了。」
他這麼一說許凌月還真覺得餓。
當然有藥泉在她自然餓不死,可畢竟是人類,整天不吃東西剛喝水,肚子一點都不滿足。
這一次他回來的慢一點,拎著兩隻野雞一隻野兔,回來也不敢進屋收拾,而是在外面用雪收拾乾淨,然後拿樹枝串了家在火堆上烤。
他輕輕地轉著樹枝,讓肉烤得更加均勻一些,時不時地偷眼瞧許凌月。
她髮絲有些散亂,但是頭髮依然柔順黑亮,如同黑緞子一樣披在肩頭。
因為熱了,她裹著的狐裘開始鬆開,露出裡面的中衣,中衣款式有些奇怪像裙子,面料柔軟還繡著簡單而精緻的小花。
之前可能被他給扯破了,領口鬆散露出一截羊脂一樣雪白的頸項,鎖骨精緻得跟藝術品一樣美好誘人,小小的胸脯還略平坦似乎沒怎麼發育……
「你看哪裡呢!」許凌月感覺到他灼熱得似乎要吃人的視線,趕緊將狐裘裹緊,狠狠瞪了他一眼。
明翊垂眼,笑道:「一個乾巴小丫頭,爺才沒興趣呢,你怕什麼。」
沒興趣剛才是誰要吃了她!
許凌月哼了一聲,最好沒興趣,你有興趣姑奶奶才不高興呢。
烤了片刻,明翊就開始往下撕肉給她吃,得意道:「爺第一次做伺候人的營生,烤得也不錯,外焦里嫩的,你嘗嘗。」
倒是真的沒糊得不能吃,看來火候控制還不錯,這是武者的天賦吧。
許凌月心裡不爽,故意刁難,「又沒有鹽,怎麼下口。」
明翊安慰道:「我劈來的是松樹枝,還加了一些野生的花椒茴香,雖然不是很可口,也能果腹的。」
許凌月有點詫異他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怎麼還能做這些,只是面上不能鬆懈,哼了一聲,肚子著實餓了,就接過來小口的吃。
一邊吃她就覺得以後必須隨身有個小的行禮袋,裡面既要有信號彈,又要有應急藥品工具,還得有鹽一類的調料。
否則若是在野外不得離開,再受了傷需要縫合,那豈不是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