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吁!」
「唏律律……!」
很快明鯉和花靈兩人便趕到了溪州,四架青銅陰馬車停在陳玉樓家的院子裡,兩人從四架青銅陰馬車上跳下來。愛字閣 www.aizige.com
聽見院子裡有動靜傳來,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連忙來到院子。
「四爺爺,四奶奶。」
「慶龍,二哥怎麼樣了?」
「哎……,醫生說爺爺怕是過不了這個月了。」
「這麼嚴重?」
瑪德,這個月就剩下三天時間了,醫生說陳玉樓怕是挺不過這個月,豈不是說三天之後二哥陳玉樓就得去見閻王爺了?
在陳慶龍的帶領下,明鯉和花靈兩人來到了陳玉樓的房間。
房間裡圍了很多人,都是陳玉樓的子孫後輩。
已經八十多歲的陳懷睿拄著拐杖站在陳玉樓的床邊,陳玉樓正向陳懷睿交代這什麼,應該是關於自己的後事安排。
陳慶龍對陳玉樓和陳懷睿說道「爺爺,阿爸,四爺爺和四奶奶來了。」
「四叔,四嬸。」
陳懷睿叫了一聲四叔四嬸之後,頓時老淚縱橫。
「咳咳……多八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小孩一樣哭鼻子。」陳玉樓沒好氣的罵了一句陳懷睿,然後扭頭笑看著明鯉和花靈「四弟,花靈,你們來了。」
「二哥,哎……。」
「四弟,你嘆什麼氣啊,今年都二零二一年了,我陳玉樓能活到現在,活了一百二十五歲,已經是老天爺垂憐了。」
對於自己馬上要走了這件事情,陳玉樓看的非常的開。
人總有一死。
他陳玉樓這這輩子過的非常精彩,卸嶺一派的總把頭,南七北六一十三省數十萬響馬群盜的魁首,晚年在國家寶藏守護者聯盟第三號藏館潛心研究學術,還成了青史留名的頂尖學者,一百二十五年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世界上又有誰的一生能有他這一生活的精彩?
這輩子,值了!
「二哥,還有沒有什麼未了的心愿沒有?」
「未了心愿,還真沒有。」
「三天之後,我送你上山。」
「好!」
明鯉陪著陳玉樓聊了很久,從當初在瓶山相遇,一直聊到了現在。
當初發生的事情,就如同還在昨天一般。
聊著聊著,陳玉樓累了,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明鯉起身來到院子裡面,陳家的子孫後輩們連忙圍了上來。
「四叔,我阿爸他,真的不行了嗎?」
「四爺爺,您神通廣大,能不能讓爺爺別這麼早離開我們?」
「四太爺爺……。」
陳玉樓要走了,陳家的子孫後輩都非常不舍。
他們這些子孫後輩,從小就是聽著這個長輩的傳奇故事長大的。
而這些傳奇故事中的主人公,必然和明鯉有關。
子孫後輩們都知道,這位老祖宗,是非常神通廣大的人物,就連閻王爺也要畏懼他三分。
「沒用的,二哥這個大限到了,閻王爺來了都沒用。」
明鯉搖了搖頭。
作為不離不棄的生死兄弟,他當然也不想陳玉樓走。
但是,生離死別這種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這是命數,即便是閻王爺都來了都沒用。
這幾十年來,每天開寶箱也開了不少好東西,也有不少延年益壽的藥材。
但這些東西,治標不治本。
陳玉樓能活一百二十五歲,除了當初在探滇南獻王墓的路上沐浴過青鱗巨蟒的血之外,寶箱開出來的延年益壽的藥材也沒少吃。
這是到了極限了,不走也得走。
最後三天時間,也就是說,陳玉樓只剩下七十二小時。
七十二小時之後,陳玉樓就得走了。
「哎……。」
「爺爺哎……。」
「看樣子這次太爺爺是真的要去陪太奶奶了,之前太爺爺不止一次說過想太奶奶了,說要去陪太奶奶,怕太奶媽一個人孤單……。」
「好了,瞧瞧你們一個個沮喪的模樣,幹什麼呢,該準備準備去。」看著這一個個沮喪的樣子,明鯉揮了揮手,讓這幫傢伙該幹嘛幹嘛去。
哭哭啼啼的,有什麼好哭的,要是讓陳玉樓看見這群後輩子孫如此小兒作態,非得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用小神鋒給這群後輩子孫一人扎一個窟窿不可。
「老頭子,二哥真的要走了嗎?」
「極限將至,不走不行。」
「哎……。」
「靈兒,坐。」
明鯉扶花靈坐下,這幾年花靈的身體也越來越差了。
因為服用過駐顏丹的原因,花靈的模樣看起來如同二八少女一般,但她如今卻是一個一百零八歲的老太太。
從寶箱中開出來的延年益壽的藥材寶貝,大部分都被明鯉用在了花靈身上,時不時還給自己來上一刀放點青龍血給花靈配製一種延年益壽的丹藥。
以花靈現在的身體狀況,以他的手段,再活過四五十年一點問題都沒有,或許更久……。
「四爺爺,四奶奶,喝茶。」陳慶龍泡了一壺茶,端了幾碟點心上來。
喝了一杯茶,吃了兩塊軟糯點心,老洋人被他孫子推著來到了陳玉樓家裡。
「明爺,師妹。」
「老洋人兄弟。」
「師兄。」
「哎,這把老骨頭,不行咯……。」老洋人試著從輪椅上站起來,沒能成功。
老洋人比花靈大上三歲,如今已是一百一十一歲高齡,看起來精神狀態還行。
推著老洋人的是他的長孫張康,酒仙酒業集團現任的董事長,同樣也是老洋人在墓派集團中的繼承者。
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墓派集團早已經成為了一個遍布全球各行各業的龐然大物。
只不過墓派集團比較低調,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墓派集團的存在,但是墓派集團又無處不在。
「老洋人兄弟,喝茶。」明鯉給老洋人倒了一杯茶。
「謝明爺。」放下茶杯老洋人問道「明爺,掌門人情況怎麼樣?」
「還有三天時間。」
「哎……,這些年眼看著一個又一個老兄弟離世,咱們墓派那麼多老兄弟,一轉眼就只剩下我們幾個了。」
「是啊,不說這些了,喝茶。」
下午的時候,鷓鴣哨從潭州趕了過來,張啟山,啞巴張,張日山,黑瞎子也到了,當年那麼多的兄弟,現如今就只剩下他們這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