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手電光照耀下,這段石橋還是很遙遠,很陰森。我不知道傳說中的奈何橋是何樣,眼前的石橋卻給我鬼氣森然的模樣。
&柔,你當初在海上是不是救過我一次?」一路走著,我低聲問。
&飄柔懵然回頭,很少驚詫。
張斌在前面走,並沒有在意後面的我與飄柔,我們的話題也沒有驚動他。
我的臉色瞬間凝固起來,炯炯的看著飄柔說:「當初,通往地獄之門的鬼眼突然開啟,我險些被捲入其中,結果被一條好像龍的東西帶走,當時,我也看到了一個白女女子站在龍頭上。」
我完完整整的把這些故事列出來,飄柔聞言,臉色在舒與緊中變化多端,好像一個小女子一樣,產生一種陰冷。
我眉頭一緊,飄柔怎麼了?好像變了許多,難道出事了什麼事情嗎?還是……
飄柔根本不是真正的飄柔……
馬上搖搖頭否認,我對於飄柔的感覺十分的敏感,她一定當初的飄柔,只不過是經歷了許多事情,讓她出現了改變,記憶也復甦了一點。
&麼了?」我關係的問一句。
飄柔搖搖頭說:「沒事,那個人不是,至於是誰?或許是哪裡的人。」
&里的人?」我心頭一緊,怎麼這個世界還有如此熟悉與陌生的人,他的氣質簡直跟飄柔一致。
飄柔柔和的臉緩慢的變得冰冷起來,冷聲說:「跟我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他們都跟我一樣,擁有天生的使命。」
我瞪大了眼珠,此話又是一個顛覆性的話題。
飄柔的出現是一個謎,她的使命也是一個謎,她的一生充滿了神秘色彩。
如今又出現這樣的人,那麼是一種多麼驚世駭俗的發現,這樣的人還有多少呢?我越加的發現,這個世界上,每一步皆有一種規則依附在你身邊,慢慢支配你。
我問:「飄柔,你能不能說說,你是來自什麼地方,你的任務是什麼?」
飄柔突然停滯了腳步,那張絕色的臉蛋轉向我,明眸中誘發出輕柔,低聲說:「我也不知道,就是有那種感覺,非常的奇妙,也非常的玄。或許,在某一天,我會找到,再告訴你。」
我深深呼吸一下,選擇了默認下來。飄柔的秘密探索尚未成功,還要持續努力。
&們兩個嘮叨什麼啊!到啦!」突然,走在前面的張斌回頭喊了一句。
我一愣,馬上望向四周……
萬丈深淵懸於足下,一條長長的獨立石橋橫貫了不知道多長,我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現在終於來到了石橋的盡頭。
我的目光馬上望向正面,正方是石橋的盡頭,在這裡居然放了一座雕像,巨大的雕像足足有三米多高,威武雄壯,散發出一股無形的王八之氣。
&是誰?」我很驚駭的問一句。同時也發現,張斌與飄柔的臉變了顏色,這是一種不安的情緒。
&帝。」飄柔語氣很隆重的說了一句,呼吸好像極其的困難一般。
我越加的迷茫,眼前的巨像,非常的霸氣……
赤帝像上頭是一隻不明所以的獸頭,下身全部是鱗片,卻是人形。一隻遮天的大手指向石橋通往更深處的長廊。長廊是以一種巨石建築而成,石頭赤黑,難以辨別出是什麼石頭,應該是一種不同尋常的石頭。
那麼……
這具赤帝石像所指的方向,意味著什麼呢?還有,張斌與飄柔見到這具雕像瞬間變了臉色,這是為了什麼?
&帝是誰?」我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飄柔與張斌對視一眼,雙方看到了對方的眼中流露出來的驚慌與惶恐。許久之後,張斌扭頭對我說:
&帝,南方神君祝融,屬遠古火神,掌控天地火之元氣。」
&融,他就是神話中的火神祝融?」我瞪大了眼睛望著霸氣的雕像,噎了半天才說「祝融不是火神嗎?他怎麼出現在南冥呢?」
張斌點點頭,沉聲說:「他是火神,也是水神。乃上古之初的神靈之一。」
我撇撇嘴說:「張斌小朋友,不要忘記,現在網絡的科技,我也查過祝融的資料,他只不過是黃帝時期一個管理火種的官員而已,哪裡來的什麼神靈。那是傳說才有,要記住,這是傳說,不能搬到不可以發生的現實中。」
張斌卻冷笑起來,好像看待白痴一樣看著我。
我很不爽這廝的眼神,當即怒喝:「怎麼了?是不是看我不順眼?」
張斌冷哼一聲,很不屑的說:「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這廝要能力沒有能力,就是一個混混,我真的不明白……不明白啊!」
我蒙住了,張斌這廝又跟我打馬虎眼,肯定心底里掩藏著什麼秘密。
&融是一個神靈,他的任務正是鎮守南冥,是風族的一份子。」突然,飄柔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一愣,再看向飄柔說:「祝融,在歷史中記載,他不是炎帝之孫嗎?怎麼又去了風族呢?還有,鎮守南冥不是黃帝第五子少昊青陽氏嗎?」
飄柔突然很正式的看著我,驚訝的問:「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
我冷哼一聲說:「我是聽來尋龍組的前輩說的,你難道不給我解釋一下嗎?」
飄柔冷著臉色看著我,低聲說:「有些事情,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你只要清楚一點,最終鎮守南冥是風族即可,眼前的祝融,正是當時鎮守南冥的一位神靈。」
我很不滿,為何到現在他們都要一直瞞著我呢?
我問:「你們說,到底有什麼事情,一直陰謀著我,難道我就那麼的讓你們害怕嗎?」
飄柔與張斌互相對視一眼,並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生怕我看出來什麼。張斌站出來,淡淡的說:「我的好兄弟,你相信……我們都不會害你。」
&吧!」我只能吐氣低頭,就算如何的逼問下去,結果是一無所獲。
既然我現在很安全,那就是順水行舟,一步步的看下去。我也認定了一點,或許某一天,他們兩個將我賣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