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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頓時眼神一凜,目光當中充斥著好奇和恐懼的說道:
「按照那個古籍和疑似堂堂的面具男所說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要想達到,『活死人,肉白骨』的作用。」
「這些腐爛的屍體還得再吃掉,使用八角檀香棺煮熟的我?草……」
距離眾人不遠處傳來的,一陣虛弱的咳嗽聲,打斷了吳邪沒說完的話。
眾人都是被驚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那個發出了咳嗽聲音的地方,正巧是在一個石頭桌子下面的死角處。
處於一片詭異的漆黑當中。
胖子和潘子都下意識的,端槍瞄準了發出了咳嗽聲音的地方。
胖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靠,這好像一個人在咳嗽的聲音吧?」
「是活人嗎?」
吳邪搓了搓雞皮疙瘩,說道:
「應該是活人吧?」
「不過聽著他這個咳嗽的聲音,我感覺這個人怕是也快斷氣了。」
「說起來,咱們這一路走過來,黑紙燈籠的侍從和腐屍舞女,全都沒有說過話。」
「也不知道它們是壓根就不會說話,還是單純的不跟咱們說話。」
潘子擰著眉頭說道:
「根據我以前的經驗,按他咳嗽和說話的這個勁頭,至少得斷了五根肋骨。」
說罷,潘子的臉色有些黯然。
眾人的眼神交匯,知道潘子又回想起了,以前在他的面前慘死的戰友們。
小哥的視線在附近掃視了一圈,然後緊緊的握住了黑金古刀,沉聲道:
「小心。」
周凡的目光一凝,用手指了一下虛弱的咳嗽聲音傳來的方向,說道:
「這個咳嗽的人,距離咱們倒不是太遠。」
「咱們過去也不費什麼勁。」
「但是咱們之前沾著小哥的光,被那兩列活紙人打著黑紙燈籠恭迎過來的時候。」
「也從那個咳嗽的位置路過了。」
「不過,至少當時,那裡並沒有普通的活人。」
「而且發出了咳嗽聲音的,那個石頭桌子的底下。」
「在他另外一側的不遠處,就有四個石頭桌子。」
「其中有兩個石頭桌子的上面,正在開飯。」
「也就是說,這個虛弱咳嗽的人。」
「被兩個腐爛的屍體,還有兩個腐屍舞女,以及兩個拎著黑紙燈籠的侍從。」
「在不遠處虎視眈眈,但是這些屍變的東西,竟然都沒發現他麼?」
「要提高警惕。」
方才發出了虛弱的咳嗽聲音的人,聽到了他們小聲討論的說話聲音,突然提起了一些精神。
那個人咳嗽的人,使勁的喘了幾口氣,但是又發出了一些齜牙咧嘴的低聲的痛呼聲音。
又過了然後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活人。」
「我是活人。」
「小三爺,是我啊……」
吳邪頓時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然而此時。
整個地下石殿裡面的,所有的腐爛屍體的身上。
都已經重新長出了一層,看似正常的,普通人的皮膚。
周凡摸了摸下巴,說道:
「它們只是長好了一層皮膚,但是怎麼看還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屍體。」
「看來『活死人,肉白骨』這是指的兩種不同,但是又息息相關的技能。」
「看來喝掉了,把隕玉山脈裡面的密洛陀,釀製成的酒水。」
「也只能把已經腐爛化膿了的腐肉,重新給塑造成一個完整的,看起來比較新鮮的屍體。」
「勉強算是做到了『肉白骨』吧。」
「但是應該還是差點意思。」
「畢竟正經的『肉白骨』,應該是,哪怕只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骨頭或者腐肉,都能夠重塑整個身體。」
胖子咂麼了咂麼嘴,說道:
「小周,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釀酒的人,使用的材料還不夠高級,不夠好。」
周凡若有所思的說道:
「可能也是兩方面的原因。」
「一個就像是,胖子你說的,密洛陀本身的等級不同,釀酒之後的效果肯定也是差距很大。」
「畢竟,好的食材,才是一道美味佳肴的根基。」
「另外一個就是,釀酒師本身的技術水平高低,也就決定了最終產出的,產品的完成度的不同。」
「嘖,能夠使用常年生活在,隕玉山脈裡面的密洛陀,當做釀酒的材料。」
「這個詭異的釀酒師,有點意思啊。」
胖子一合掌,擠眉弄眼的小聲說道:
「明白。」
「以後咱們再去抄這個,詭異的釀酒師的家。」
眾人都是吭哧吭哧的憋笑。
周凡只是保持溫和的微笑。
踏。踏。踏踏。
此時所有的腐屍舞女,忽然都一起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圈。
但是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
只見所有的黑紙燈籠的侍從活紙人,把它們控制住的那一個剛剛長好皮膚的屍體。
直接舉了起來,用力的砸到了腐屍舞女的後背上面。
所有的腐屍舞女,都是腳步一頓,整個身體猛地一沉。
好像是背上了一個其重無比的重物。
眾人甚至能都夠聽到。
那些腐屍舞女的體內,都發出了一種。
銅絲持重之後,有點垮塌傾向的,相互壓榨的較為刺耳的摩擦聲音。
腐屍舞女的膝蓋一矮,縱然是站在原地,也是踉蹌了幾下。
她們後背上面,背著的那些剛剛長好皮膚的屍體,險些被摔下去。
活紙人左手舉著黑紙燈籠,在那些剛長好皮膚的屍體的腦袋的部位,砸了一下。
並且在同一時間,活紙人伸出右手,狠狠地拍了腐屍舞女的腦袋一下。
呼。
頓時,之前就被腐蝕的有些破破爛爛的,黑紙燈籠,就直接變得破敗不堪。
黑紙燈籠外面的,那一層寫滿了墨跡的黑紙,已經十不存一。
整個燈籠的骨架,也是搖搖欲墜。
黑紙燈籠上面,原本映照出來的。
那些如同從照片上面,剪切下來的,原本的「活人的人影」更是看起來,進入了瀕死的狀態。
不過此時,舉著殘破不堪的黑紙燈籠的活紙人,看起來倒是暫時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而且,就在活紙人出手之後。
腐屍舞女的身子似乎站直了一些。
雖然她們看起來,還是因為抗著過重的,剛長出了新皮膚的屍體,導致有些駝背。
不過至少不再是佝僂的像個大蝦。
但是,這些腐屍舞女的頭,卻是在活紙人拍過之後,重重的低垂了下去。
她們只能保持著一個,眼睛盯著肚臍的姿勢。
而那些趴在腐屍舞女背上的,剛剛長出新皮膚的屍體,此時卻像是有些柔若無骨般的。
不停的從腐屍舞女的後背上面,往下出溜。
活紙人再次把黑紙燈籠,用牙齒咬住。
然後活紙人伸出手來,把那些柔若無骨的,長出了新皮膚的屍體的胳膊。
如同麵條般的,環繞在了腐屍舞女的脖子上面。
腐屍舞女卻是想被蟒蛇纏住了一般,被勒住了脖子,直翻白眼。
在這種姿勢之下,縱然腐屍舞女,原本被縫屍人給拼湊的美艷婀娜。
此時看起來,也只剩下了猙獰駭人。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是也僅僅是兩秒鐘之內發生的事情罷了。
眾人此時,還都沉浸在駭然的情緒當中。
周凡也是不例外,他此時心中驚訝的想到:
「身上抗著其重無比的其它屍體。」
「脖子只能低垂向下,目光直視的話,只能盯著肚臍。」
「眼睛卻又目露猙獰的,向上翻白。」
「腐屍舞女在活紙人的改造之下,變得怎麼這麼像是……」
「黑瞎子後背上面的那個凶煞的女鬼?!」
「按照原本的進程,霍老太太找到了一個井。」
「具體那個井底下到底有什麼東西,目前也沒人說的清楚。」
「只知道,順著那個井口下去,裡面凶得狠。」
「霍老太太先是找了很多的下去,但是,全都有去無回。」
「後來霍老太太才找到了黑瞎子,坑了黑瞎子一把。」
「黑瞎子就是在那個井裡面陰溝帆船。」
「當時一開始,黑瞎子也沒有遇到『女鬼』。」
「黑瞎子是在井底下,背上來一個女屍。」
「那個女屍的衣著異常的華麗,而且材料非同一般,水火不容,刀槍不入。」
「很明顯,那個女屍的生前,就是一個極有身份地位的人。」
「但是當時那個女屍的造型,就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被黑瞎子背上來的女屍,就是跟現在的,這些腐屍舞女的造型很相似。」
「只不過,她的鎖骨的位置上面,被人給插了一個帶著尖刺手柄的銅鏡。
「所以那個女屍,原本盯著肚臍的視線,就被插在鎖骨上面的銅鏡,給擋住了。」
「而銅鏡是反光的。」
「所以那個女屍,在被黑瞎子給背上來之前,其實一直是自己跟銅鏡裡面反射過來的,視線互盯。」
「但是那個女屍被黑瞎子背上來之後。」
「又被霍老太太他們處理掉了,可能是焚燒了,還是怎麼樣?」
「總歸是使用的,普通的方法處理的,就算是焚燒,也是使用的普通的火焰。」
「也說不好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結論就是,在那個盯著銅鏡的女屍,身上的銅鏡被拔走,又用普通的方式處理之後。」
「當天,黑瞎子就被那個凶煞的女鬼,給趴在了後背上面。」
「嘶,回想一下的話。」
「黑瞎子抗著凶煞女鬼的姿勢。」
「也有和這些腐屍舞女抗著,柔若無骨的,剛剛長出來新皮膚的屍體,很相似?」
「再加上,黑瞎子背上的女鬼的『鬼遮眼』。」
「和張家古樓第一層這裡的,能夠讓普通光源失效的詭異的漆黑,很相似。」
「並且在原本的進程當中,黑瞎子還能夠倚仗著,他背上的女鬼,在張家古樓殺個七進七出。」
「如此看來。」
「黑瞎子背上的凶煞女鬼,還有張家古樓這裡,以及當初發現了那個凶煞女鬼的井底下,都是大有淵源之處。」
「怪不得,霍老太太最後會被『它』給坑成了一個,井口下面的張家骨樓……」
「原來這一切,都是早就被『它』給暗中安排好了的。」
吳邪的驚呼聲,把眾人的注意力都給拉了回來。
吳邪震驚的,望著窩在不遠處的,但是陷入了光線死角的人,壓低了聲音的驚呼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會叫我小三爺?」
「你別說『是我呀』,你現在這麼喘,這麼咳嗽,我根本就聽不出來你是誰。」
眾人的視線交匯,看了一眼那個咳嗽男的方向。
然後眾人,互相打了幾個手勢,想要安排一下。
是現在集火滅掉那些,一看就要搞事的,參加屍宴的屍體們?
還是分開兩撥,這邊留個人和吳邪一起看一下,咳嗽男到底是誰?
咳嗽男此時搶在眾人討論出結果之前,搶先說道:
「小三爺,我是老金啊。」
「金萬堂,大金牙。」
「小三爺,我覺得我還能夠被搶救一下。」
「你就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上,怎麼也得過來拉扯我一把吧?咳咳。」
眾人頓時臉色就都變了。
畢竟之前他們還在討論之後,一致認為。
想把吳邪給煮了的面具男,最有可能的身份,就是大金牙,金萬堂。
但是這會兒,又蹦出來一個重傷的金萬堂,著實讓人感到心中不安。
此時眾人也顧不上,那些遠處的群屍了。
全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個號稱是金萬堂的人的身上。
胖子齜了齜牙,說道:
「好傢夥,遠處是等待著把天真煮了的,面具男和八角檀香棺。」
「嘖,就這棺材的名字,胖爺我剛一聽,還當是做菜的調料八角,再配上啥名貴香料,準備煮一鍋香噴噴的燉肉呢。」
「嘿,果不其然,那個面具男就是打算著拿這個八邊形的,長的像是食盒的棺材,把天真給煮了。」
「雖然胖爺我很氣憤,但是也是忍不住覺得搞笑。」
吳邪瞪了胖子一眼,自己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小聲的嘀咕道:
「這個棺材的名字,確實太奇怪了點。」
周凡拿著七星龍淵劍,對著金萬堂的方向,挽了一個劍花,說道:
「說來也奇怪,那個面具男怎麼爬進了八角檀香棺,就沒出來了?」
「面具男之前倒是說了,『他鍋裡面還煮了一個,吳山居的小三爺』。」
「難道他是去澆汁了?」
眾人都是一頭的黑線。
小哥面色如常的,對著隱藏在黑暗當中的,金萬堂的方向,淡淡的問道:
「你怎麼過來的。」
金萬堂如同破風箱般的喘了喘氣,語速急促的說道:
「我是和其他的人組隊過來的,但是,就這種情況,你們也都看到了。」
「我們的人,沒有你們這麼好的身手,也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總之,過程很慘烈。」
「我,咳咳,我現在的身體情況,也不適合詳細說明。」
「你們之所以,在路過這個地方的時候,沒發現我。」
「是因為我之前瀕死暈厥過去了,一直躺在這裡。」
胖子揣著手,說道:
「別怪胖爺我多心啊。」
「你說的這一段話,雖然聽著含糊其辭。」
「但是如果是在普通的時候,哥幾個也就都信了。」
「但是現在是個啥情況,你也心知肚明。」
「畢竟我們前腳剛討論完了,面具男估計就是金萬堂。」
「後腳你就跳出來了,說你是金萬堂。」
「這個,咱們都得對自己的小命負責任,是不是?」
重傷的金萬堂,也沒啥意見,呼哧帶喘的問道:
「那你說咋證明?」
周凡一挑眉,看向了吳邪,說道:
「小吳,你還記得,你跟金萬堂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吧?」
「你倆對下暗號。」
吳邪點了點頭。
那邊的金萬堂似乎是笑了一下,說道:
「小三爺,咱們倆第一次見面,是在2月1號。」
「地點是在吳山居。」
「我當時問你『你這收不收拓本啊』?」
「小三爺你說『價錢不怎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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