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胖子硬扯出來一個尷尬的笑容,用手揉了揉,被吳邪吼到嗡嗡直響的耳朵。樂筆趣 www.lebiqu.com
吳邪緊盯著胖子。
胖子的眼神飄忽,看了看吳邪,又看了看屏幕,清了下嗓子,說道:
「小吳同志,你也沒必要太緊張。」
「畢竟誰沒有一點黑歷史呢。」
吳邪橫眉倒豎。
胖子目光真誠的說道:
「啊這個,其實四肢都被打斷了,沒長好這件事情吧。」
「他那個,還是可以再次打斷了,重新接好的,真的。」
吳邪鼻子噴氣,怒視著胖子。
胖子連忙的擺了擺手,解釋道:
「等等,小吳你冷靜啊。」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覺得不是你?」
吳邪憤怒的拍了下桌子,說道:
「什麼叫做『我覺得』,本來就不是我。」
「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我記得清清楚楚的。」
胖子瞄了吳邪一眼,搬著椅子往後退了退,目光閃爍的說道:
「小吳,咱可事先說好啊,不是我不相信你。」
「但是你要說到靠記憶的話。」
「那這玩意也不靠譜,比如你看看小哥,三天兩頭的失憶,對吧。」
「那也保不齊,其實你也失憶過。」
「我這個在電視上也看到過。」
「受到了極大刺激的人,為了逃避現實,他就自己給自己弄失憶了,嗯,沒錯。」
「哎呦,這要是小吳你曾經被人打斷了四肢,還被關到個暗無天日的小屋子裡。」
「並且天天逼著你爬來爬去,滿屋子亂轉。」
「我瞅著這個刺激也達到了,可以失憶的標準了。」
「而且錄影帶裡面的人,那不是跟你長得一模一樣麼。」
吳邪又急又氣的,用雙手狂撓腦袋。
周凡笑了一下,說道:
「行了,胖子你就別在這會兒,故意逗吳邪了。」
「一會兒他真跟你急眼了。」
然後周凡就把電視關掉,去把錄影帶給取了出來。
吳邪又是拍了一下桌子,瞪著胖子說道:
「好你個死胖子,和著在這看我出洋相,撿樂是吧?」
胖子嘿嘿一樂,揮了揮手,說道:
「也不知道你緊張個啥。」
「天底下長的一樣的人,多了去了。」
「要不然那些明星的模仿秀,是咋整出來的?」
「錦把錄影帶寄到裘德考公司,兩個目的。」
「一個是要同時釣到,裘德考公司這條魚,忽悠他們也去格爾木。」
「那裡必然還有其它的線索,會引著所有人,再去下一個目的地。」
「另外就是要確保,裘德考的人,把這兩盤錄影帶裡面的線索,轉交給吳邪。」
「所以,才特地挑選了,有吳邪詭異爬行的錄像,並且寫了寄件人是吳邪的名字。」
胖子瞭然,然後捶了下拳頭,說道:
「所以,這兩盤錄影帶裡面的暗號,就是光明正大的藏在錄影帶的殼子裡面。」
「而且裘德考和吳三省爭鬥了二十來年。」
「就算是為了利用小吳,去釣吳三省這條魚。」
「裘德考的人,也肯定會把這兩盤錄影帶,以及裡面的暗號,送給小吳。」
吳邪拿著小工具,七里咔嚓幾下子,就把錄影帶的殼子打開了。
三個人對著燈光,仔細的看來看去。
胖子眼尖,直接在殼子裡面內側的位置,發現了一行刻痕:
「349-5號,603」。
吳邪愣了一下。
胖子嘶了一聲,不服氣的說道:
「陳文錦瞧不起誰呢?」
「寄給小吳的地址長。」
「寄給裘德考的人,地址就光是個數字。」
「說明在她的心裡,小吳就是比不上裘德考手底下的人唄。」
「不過咱們這兩邊人馬,是要被逼去搶線索嗎?」
「胖爺我最煩,被人在鼻子前面拴一個胡蘿蔔,當成驢使喚了。」
吳邪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其實吧,胖子,我就是拿著那條完整的地址,也找不到路。」
「等咱們過去了,再現打聽吧。」
「不過我猜,現在隊醫他們那伙人,已經在去格爾木的路上了。」
「唉,咱們這就又被落下了好多路程。」
周凡無所謂的笑道:
「干咱們這行的,去的早,不如去的巧,還記得雲頂天宮那會兒的事吧。」
然後周凡又把吳邪得到的,黃銅鑰匙和寫著地址的紙條,攤在了桌子上面。
周凡用手指點了點,說道:
「你們沒注意這兩個地址不一樣嗎?」
吳邪和胖子連忙仔細一看,這兩個地址分別是:
「格爾木,崑崙路,德兒參巷,349-5號,306」。
「349-5號,603」。
胖子拍了下大腿,驚訝的說道:
「一個306,一個603,為啥房間號碼還不一樣?」
「這有什麼講究?」
「咱們到底該去哪一個?」
「如果都去的話,咱們要先去哪一個?」
吳邪拿手機給東西都拍了照片,然後也是很疑惑的問道:
「306和603這兩個房間,是不是其中一個有危險?」
「咱們怎麼選?」
周凡想了想,說道:
「與其猜來猜去,咱們選都去。」
「不過,咱們可以先在隊醫他們後邊等著,看看他們能不能活著出來。」
「沒準兩個房間都有危險。」
「或許,除了這兩個房間,其它的地方都危險。」
「既然陳文錦已經出招了,你和你三叔就不得不接招。」
「這次其實是,對你三叔二十年前的過往,做個了斷。」
「只不過,你,被選為了切入點而已。」
「況且,你還打算在杭州生活一輩子,你即便這次不去了,躲開了。」
「但是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胖子十分惆悵的,把剩下的麻辣鴨爪和麻辣鴨脖都給啃了,然後含糊不清的說道:
「害,別怪胖爺我說話難聽啊。」
「陳文錦這個女同志,嘖,一下子潛伏二十年,消聲秘跡的,我心裡真是慎得慌。」
「比胖爺我直面萬奴王的時候,還慎得慌。」
「咱們這可不是兵荒馬亂的古代,而且信息發達的現代。」
「這得是啥人物啊?啥來頭啊?啥背景啊?有著啥靠山啊?」
「才能怎麼找都找不到的,消失了足足二十年?」
「小吳,你三叔這些年在道上混的,好的壞的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認識不少。」
「你三叔在被楚光頭聯合別人反水之前,那也是個土豪了。」
「我最近打聽了一下,才知道。」
「這二十年間,也不知道是你三叔長情啊?還是痴情啊?還是有啥隱情啊?」
「反正吳三省花出去了大筆大筆的錢,時時刻刻托人去找他的初戀陳文錦。」
「呵呵,那又咋樣?足足二十年,音信全無,人就跟蒸發了似的。」
「胖爺我這幾天,越想越腦殼疼,真的。」
吳邪的身體,因為恐懼而有點微微的顫抖。
周凡站起身來,說道:
「小吳你也別惆悵了。」
「你看看怎麼跟你三叔說這個事。」
「另外還得抓緊跟齊老爺子那邊,把武器,裝備,車輛,食物,特別是水,都給配置下。」
吳邪去到店鋪裡面的套間,洗了一把臉,才又恢復了精神。
吳邪先是給吳三省和潘子,分別打了兩三個小時的電話。
然後又跟齊老爺子說了一會兒。
第二天。
齊老爺子家裡。
吳邪,胖子,齊老爺子,用電話參與的潘子,四個人。
坐在客廳中間,一邊討論裝備和食物的事情。
一邊噼里啪啦的拿著計算器,對著圖冊的價格算來算去。
周凡則是坐到了,另外一個小客廳的沙發上,不停的翻看著旁邊的一大摞書籍資料。
看著看著,其中幾條和塔木陀相關的信息,引起了周凡的注意:
「冬末,秘折上報:『塔木陀有秘術,能役鬼為兵,遙制敵人』。」
「夏初,高麗國來獻方物。」
「賜寧王帖木兒,金銀符各五。」
「遣寧王帖木兒及蒙古各部,六萬五千人,持香幡,同征塔木陀。」
「春初,寧王帖木兒,於塔木陀,薨(讀音:轟。意思:諸侯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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