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呦呦等人依次而出後,小七趕忙將備好的裝備遞上。那裝備整齊而有序,泛著淡淡的光澤,仿佛在靜靜等待著這場未知之旅。林呦呦等人接過裝備,一言不發地走回各自的帳篷,帳篷里的燈光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溫暖,像是在為他們守護這短暫的寧靜。
次日破曉,晨曦微現,眾人便起身。簡單用過餐食後,迅速準備就緒。很快,車隊如脫韁之馬般在遼闊無邊的戈壁上狂奔。車輪飛轉,揚起的沙塵遮天蔽日,仿若為車隊披上了一層氣勢磅礴的沙之披風。車隊在這漫天黃沙中無畏地向前衝去,向著那充滿神秘的遠方,眼神中沒有絲毫猶疑。
此次眾人所選路線與當年陳文錦一行完全相同。車隊如疾風般在廣袤天地間穿梭,沒過多久,敦煌那古老神秘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沿途的雅丹地貌仿若一座鬼斧神工打造的藝術殿堂,是戈壁饋贈的瑰寶。那一座座土丘形態萬千,有的如兇猛巨獸蹲伏,氣勢磅礴;有的像古老城堡矗立,威嚴莊重;有的似帆船在沙浪中破浪前行,一往無前。在陽光的輕撫下,土丘的紋理細膩而深刻,每一道紋路都似歲月鐫刻的古老符文,訴說著往昔的傳奇。極目遠眺,大漠孤煙直插雲霄,似要衝破天際,連接起人間與蒼穹,給人無盡遐想。長河似一條璀璨的金綢帶,在落日餘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那如血般鮮紅的落日,緩緩向地平線滑落,將天地渲染成一幅如夢似幻的畫卷,宛如世界的盡頭。林呦呦等人沉浸於這雄渾壯麗之景,心中對大自然的崇敬之意油然而生,為這戈壁的獨特魅力所折服。
車隊告別敦煌後,徑直駛向戈壁深處。起初,車窗外的景色令眾人眼前一亮,那是獨屬於戈壁的畫卷。廣袤無垠的沙地似金色海洋,形狀各異的巨石猶如古老的守護者,偶爾閃現的耐旱植物像是頑強的生命之花,它們都是大自然這位藝術大師的即興妙筆。然而,再美的景色,日復一日地出現,也漸漸變得單調乏味,如同嚼蠟。林呦呦也從最初的陶醉變為閉目養神,緩解視覺的疲勞。
幸運的是,車隊風馳電掣般趕路,不足兩日,眾人便平安抵達柴達木腹地。此時,定主卓瑪乘坐的車輛一騎絕塵,行駛至隊伍最前方,只因後續的路途需要她領航。
自定主卓瑪帶路起,車隊前行的道路愈發艱險。車輛劇烈顛簸,如同在狂風巨浪中掙扎的扁舟。道路狀況糟糕透頂,要麼是布滿尖銳碎石的險灘,如同荊棘之路;要麼是乾涸開裂的河床,仿若大地猙獰的傷口。每一次車輪的滾動都像是對車輛極限的挑戰,但車隊依然在這重重艱難中朝著目的地頑強挺進。
就這樣在劇烈顛簸中熬過了漫長的一天,當夕陽的餘暉給大地披上一層金紗時,車隊終於抵達了一個名為「蘭錯」的小村落。這村子小巧而靜謐,總共不過寥寥幾戶人家,宛如戈壁深處的一顆遺珠。
待林呦呦等人陸續下車後,不少人腸胃翻湧,俯身嘔吐起來。林呦呦雖強忍著沒吐,可臉色也變得蒼白如紙,吳邪和小花胖子他們也是如此。唯有小哥和黑眼鏡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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