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和老金離這個東西比較遠,兩個人沒有受到波及,但是看見螞蟻把疾元杖的褲子咬出了這麼大的一個洞,兩人也呆在了原地。
老金反應過來的時候,急忙拉著張起靈的衣領子,帶著他往身後的方向跑去,但是在跑的同時也在嚷嚷著。
他覺得王燁把這個地方的窩給捅了,所以那些螞蟻肯定會出來咬他們的,而他在大喊大叫的同時。
王燁也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手中的羅盤,他也不想和這些東西打交道,可因為羅盤上的生門,提示就在這個地方。
有兩個生門,可以行走。
一個是在籃子那裡,一個是在這裡,王燁不相信這天底下會有那麼好的事情,他們要是真的做著籃子上去,恐怕那就不是什麼所謂的臣門了。
就算是生門,可上面肯定也會,有更加恐怖的東西在等待他們。
哪有那麼好的事情,想到這件事,王燁便是潮老金的方向大喊大叫。
這還是他頭一次向老金髮這麼大的火,對方聽見頓時愣在原地,他看著身旁的張起靈,也不在奔跑,而是站在遠處的那個地方。
他呆住了,不知該怎麼去反駁王燁的話,也不知該如何面對面前的麻煩。
總之,這一切讓他頭皮發麻,甚至還想再看到第二次。
但身為事故中心的人,疾元杖卻還是比較冷靜的。
看著身旁的王燁,疾元杖開口和他說。
「估計他們現在的食物是這些殘骸,但我們把那些影子拖過來,沒準能夠吸引他們的注意。」
他指著身後的那堆蜘蛛人,聽著他的提醒,王燁點了點頭,但看著眼前的疾元杖,王燁又忍不住提問。
「你真的忍心這麼做嗎他們可是你的小弟。」
王燁的話,讓疾元杖握緊拳頭,他沒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里,王燁會提起這件事情。
明明這事都過去了,他也想過去救自己的小弟,可沒有用,所以他只能任由這些事情發生,而在此,他便是板著臉和王燁解釋。
「只有一個是我的小弟。」
僵硬的話語說出口,得到的是王燁的笑,但他沒有和疾元杖多說,而是看著面前的這一個螞蟻,那個螞蟻被他扔在地上。
他好像被認得頭暈眼花了,在原地轉了好幾圈,都沒能加入他們的螞蟻陣營之中,而王燁看見他在自己的方向跑過來。
頓時感覺不妙,但是他沒有將這東西給踩碎,因為他知道這些怪物的身上,都有著一種獨特的氣息。
王燁一旦將他給踩碎了,其他的那些螞蟻定然不會放過他。
想到這件事,王燁急忙躲閃,那個螞蟻跟在王燁身後,但是疾元杖看見情況如此,也果斷的將手中的殘骸扔了過去。
他們兩人配合的非常好,王燁豎起大拇指,那個螞蟻爬到了殘骸上面,沒有再繼續追逐王燁,但是這些螞蟻塊頭太大。
而來勢洶洶的那個樣子,也讓王燁驚恐不已,他拿出了背包裡面的酒,哭著和的疾元仗說道。
「把這個地方給點了。」
王燁的提議讓疾元杖感到好笑,他搖了搖頭,沒有搭理王燁,而是看著面前的這些玩意,理智在告訴他,這一切比他想像中的要嚴重。
但是現在,他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方法了。
除了面對這一切以外。
他還能做得了什麼呢
想到這件事情,疾元杖的腦袋也耷拉了下來,而王燁只是看著面前的這些螞蟻,隨後,往蜘蛛人的方向走去。
剛才疾元杖說的那些,他可沒忘記,但是他在拖蜘蛛人過來的同時,也看著面前的這個鐵籃子。
他想到了一個事情,如果這個鐵籃子真的是所謂的生門,那當時的那些人可能也是,靠著這個鐵籃子離開了這個地方。
想到這件事情,王燁的臉上充滿了詭異,老金和張起靈雖然站在旁邊,半天都說不出話,但兩人看見王燁的動作,還是急忙過來幫忙。
可蜘蛛人在被王燁拖過去的同時,他也忽然動了一下,王燁被他嚇了一跳,急忙拿出自己的匕首…
他做好應對的準備,但這個蜘蛛人卻還是那副老樣子,興許只是一個不小心碰到了什麼關節,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件事,王燁鬆了口氣。
他們三個人把蜘蛛人拉過去以後,那些螞蟻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看見那些螞蟻著急的跑過來,王燁得臉色變得難看。
但他看著手中的酒,也知道來不及了,他果斷的把酒倒在了這些蜘蛛人身上,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以後。
王燁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同時等待著這些螞蟻爬過去。
那些螞蟻果然快速的攀爬而去,有這些蜘蛛人作為食物,他們自然不會選擇殘骸,看見他們全都跑了過去,王燁拿著手中的火把。
他的臉上充滿了謹慎和小心,成敗在此一舉,他知道這一點,但疾元杖看著王燁的動作,卻又放心不下,沒想到。
王燁的動作比他想的要利落不少,在那些螞蟻全都圍繞在蜘蛛人身上以後,王燁直接將手中的火把扔了過去。
火把扔上去的那一瞬間,火焰將面前的蜘蛛人吞噬,而上面的螞蟻也被燒得噼里啪啦作響,聽著這樣的聲音,王燁的臉正露出笑容。
他知道馬上就要離開了,但是這些聲音也吸引了,沒有出來的那些螞蟻。
老金看見這樣的東西,他急忙指著螞蟻窩的方向,聽著他的話,王燁抬頭看過去,一片漆黑,出現在眼前。
等他拿著手中火把湊近一看,才發現是數不勝數的螞蟻,他們在好奇外面的事情。
看著眼前的一幕,王燁心中後悔不已,疾元杖卻著急地和他說道。
「來不及了,趕緊走吧!」
疾元杖一邊說,一邊把剩餘的酒,倒在了這些螞蟻的身上,他的動作足夠快速,王燁還沒反應過來。
手中的火把已經被他奪了過去。
下一秒面前的螞蟻窩被點燃。
火光直接竄了上來。
王燁的臉是黃色的,但也是黑色的。
而疾元杖看見王燁臉上的神情,似乎知道他心中想法,乾脆拍著他的肩膀,同時信誓旦旦的說。
「相信我,我可以解決這些麻煩。」
只是這些火光在亂竄的同時,裡面的螞蟻也被燒得一乾二淨,但這火遲遲沒有停歇下來,剩餘的那幾隻螞蟻,也被張起靈和老金一腳踩扁。
他們兩人的動作倒是快速利落,不給王燁開口的機會,而在此,王燁也一點點的麻木,半天都說不出話。
對於他們的這些行為,王燁不再過多評價,只是耐心的等待。
面前的火光,一點點的熄滅,王燁知道馬上就可以走下去了,可是這所謂的生門,真的會讓他們走向上不安全的道路嗎
這樣的疑惑在心中徘徊時,王燁已然有了答案,不可能的,這種生門只不過是一個假象而已,想到這件事情,王燁臉上露出苦笑。
張起靈和老金跟隨在王燁的身後,但疾元杖看見王燁那個樣子,又忍不住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你怎麼是這個樣子你難道不相信我的能力嗎瞧瞧那螞蟻窩,我就這樣利落的解決。」
他的話才剛說出口,手就觸碰到了旁邊的牆壁,但是這個地方才剛剛燃燒過,連牆都是燙的,很快,他就燙的跳腳。
他說回自己手的同時,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王燁看見他那個樣子,便是沉默不語,他說不出話來。
他沒見過像疾元杖這樣的人,甚至在他的印象中,疾元杖這種性格在這樣的地方中是難以生存下去的。
他太過荒唐了,不管是做的事情,還是抉擇,甚至是頭腦,他根本不顧及大局,只顧著自己當前的利益。
對於這件事情,王燁感到煩躁,他沒向疾元杖提起,只是望著面前的牆壁,疾元杖時不時觸碰一下。
張起靈和老金也拿著手中的乾糧,兩個人貼著牆壁站著吃完,又是笑著聊天。
他們說的話,王燁聽不懂,但他回頭看著身後的鐵籃子,那個鐵籃子依舊放在地面之上。
可王燁卻忍不住走過去,他想把那個鐵籃子看一看,甚至搞清楚上面會不會是真正的生門,如果是的話。
他們沿著這條路出去,是不是會安全不少。
想到這件事,王燁笑了起來,而在此刻。
一個白色的東西,從他的面前飄了起來,但絕對不是他自發的飄起,而是一股強大的外力將他扔了過來,王燁躲開
東西在落地的那一瞬間,其他的殘骸也談到了他的身上,他一聲不吭的把這些東西給彈乾淨。
做完這些東西以後,王燁也看著身後的疾元杖,他的臉上充滿了犀利,但面前的鐵籃子也在一點點的上升。
看著這一幕,王燁的臉上充滿了複雜,疾元杖滿臉笑容的朝他招手,他在告訴王燁,如果王燁真的想看看鐵籃子裡頭的情況。
而疾元杖可以幫他這個忙,所以他才把這個白骨給扔了過來。
可王燁不需要他做這樣的事情,面前的鐵籃子在他的注目中越飛越高,漸漸地,脫離了他的視野,但是。
等王燁察覺到不對時,他往另外一個方向迅速躲閃,只見一個黑色的影子掉了下來,而那個東西沒有活力,沒有生命力。
他只是靜靜地呆在地面上,身上那一層黑色的東西,給人帶來匪夷所思。
王燁在驚訝的同時,疾元杖也快步走了過來,他是真的不怕死。
在王燁的注目中,他拿著火把,把這傢伙身上的那一層黑色物質給一點點的弄下來,結果沒想到那些東西弄不下來。
但這東西的長相和大致的結構,和他剛才扔過來的那個白骨沒什麼兩樣。
想到這件事情,疾元杖急忙指著這東西和王燁講解,他嘰嘰喳喳說了半天,王燁聽不進去,乾脆捂著耳朵。
看見王燁躲閃的那個樣子,疾元杖心中很不是滋味,而在此刻,王燁往另外一個地方走去。
他的臉上充滿了冷漠,那邊應該是可以行走了,老金和張起靈已經陸陸續續的下去,他拿著兩個背包,同時給疾元杖一個。
疾元杖也任勞任怨,他和王燁背著背包走下去,但是沿著面前的通道行走時,王燁能夠聞到的是燒焦的味道。
除此以外,還有幾個螞蟻還在地上來回的掙扎,疾元杖看見,他直接抬腿起腳踹了下去。
他那一腳將螞蟻踩扁的動作,讓王燁皺起眉頭,但最終他還是沒說些什麼,而是往前面繼續走。
走了沒多久以後。
王燁也看見前面那個地方出現了一個窗戶,那個窗戶的出現太過突然。
可老金和張起靈卻圍繞在窗戶的旁邊,兩人靜靜地打量著上面的花紋,過了好一會,他們倆終於回頭望著王燁。
但他們倆臉上的神情,是極其的古怪,王燁還沒反應過來,老金壓低聲音說道。
「這個和我們在外面看到的那個院子一模一樣,上面的577那些花紋和那個窗戶,沒什麼差別。」
老金的話,讓王燁愣在原地,他急忙湊過來,發覺這扇窗戶的花紋,和自己在外面院子看到的真的一模一樣。
他也呆住了,張起靈嘗試性的推了一把,王燁看著他的動作,他急忙拉著張起靈的手說道。
「你別瘋了。」
王燁得語氣裡帶著不耐煩。
但他的話說晚了,因為面前的窗戶已經被張起靈推開,但是。
看見的卻是一片殘派。
看著這些東西,王燁的臉上充滿了疑惑,可是裡面大多數桌椅,還有戲台子的擺設,和他在外面看到的一模一樣。
這二者沒什麼差別。
其他三人從窗戶的方向走過去,但王燁卻沿著前面的黑暗一路行走,走了沒多久,他來到了那扇門面面。
門在推開的同時,裡面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活過來了,那一種氣息撲面而來時,王燁也急忙點燃手中火把。
但在此刻,王燁也聽見幾個,犀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怎麼是你」
「現在才過來,有點晚了。」
那些傢伙一邊說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