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從來沒瞅見過的人多啊,無慮,這個與世隔絕多年的野人,跟著司馬倩成在這天一城的街道上瞎轉著,
此刻已是武動794年1月初5了,無征戰的日子是美好的,令人羨慕啊,自從年三十開始,天一城內四大城門就沒有關閉過,每天進進出出的的商販蜂擁而至,各處都是交易人的身影。買賣的吆喝聲,你來我往的人群,永不停息的街市,喜悅的笑容掛滿人們身上,看著勁頭,要恢復百年前的繁華局面啊。
「老弟啊,等等俺,累了,咱們找地歇歇腳吧」
「哪跟哪啊,你多大,不就是武功高嘛,就想當大哥啦,走,去喝茶去」
司馬倩成看著這無慮,是真無慮啊,這種場景也就是比往常的街道熱鬧些,人嘛再多些,至於跟沒見過世面的嘛,
最招樂的是連糖葫蘆都不知是啥,吃完一串嘗嘗得了,這無慮搞得他們像賣糖葫蘆的了,無慮背後扛著一根竹竿,上面插滿了糖葫蘆,還別說,這糖葫蘆這樣擺開還真獨特,看著就有食慾,衝動是魔鬼啊。
關鍵啊,無慮把糖葫蘆買完,邊吃邊喊。
「糖墩兒的賣,好吃的很吶……
晶瑩剔透,個大酸甜,不吃分文不取」
這糖葫蘆也是這條街上的特色,孩子們的最愛食物了。讓這小子也上來給一槍打了,瞎吆喝個毛啊,身後一群孩子,朝著要買。無慮見了跟他搶寶貝似的,
「不吃分文不取,糖墩兒的賣」
司馬倩成臉部難看,丟人啊,不賣吆喝啥,身後的孩子們追的跟要打孫子似的,被追了四條街,累了,那就找地先歇會。
「小兒來壺茶,」
「好嘞,稍等片刻公子」
司馬倩成進了茶攤,坐了下來,在看那無慮,身邊的孩子拽著他的衣服,吵吵鬧鬧的讓人煩吶。
「別抓俺衣服中不。都爛了,給給都給你們吧。撒手,褲子掉了……」
看著這去孩子,瘋狂搶奪完糖葫蘆,消失進,這熱鬧街群中。無慮,心裡高興,從來沒這樣玩過。出無憂谷仿佛是他做的最有價值的壯舉了。
「俺說,倩成兄弟,咋們啥時候結拜啊,說好的過完年,有空就開始,這都多少天了。夏侯英跟婉兒姑娘,慕容老叔也回去自個的城池鎮守去了,你好像沒事了吧。沒事咱們就今天把事給辦了吧。總拖著,俺怕黃花菜涼老」
無慮,身子靠在桌子上,右手拿著筷子,蹭蹭的敲打著桌面,左手撓著耳朵,眼巴巴的瞅著司馬倩成,今個這事過不去,你啥都別想干。俺們。跟你耗定啦。
「行,依你好吧,你多大了」
「俺,聽師傅說,我在谷裡帶了20年了,好像是20歲吧」
「我去,天生小弟命啊,我今年22,比你大,等會結拜完,你就是二弟啦」
司馬倩成樂得,這二弟實惠的很啊,武功高強不說啥吧,問題是沒見過世面,幾天後江湖歷練有這個武林高手在。還不得橫著走啊。
「那就趕緊的吧,俺們都想著這一天,飯都吃不下,覺都睡不好了。大哥,嘛時候開始啊,」
「不急,歇會,讓群孩子追了一路,喝點茶,不差這麼一會。」
「茶來嘍,讓公子您久等了」
小二右手托舉兩個空碗,左手提溜著茶壺,小跑兒著過來。將空碗放在桌子上,將茶碗倒滿,擦了擦桌子,
「公子慢用。」
來了,就開喝吧。別看這大冷的天,喝一杯熱茶渾身自在許多,
「不賴。茶中嘞。大哥來小弟敬你一碗」
「走你」
兩碗小茶下肚,放下五文錢,這倆就奔著天一城南門大街走去。
這人那,街上就沒少過,慢慢悠悠的來到南門城樓下,這人更多,進進出出的,牽著馬皮。掛著貨車的商販,映照這天一城奔向繁華的時刻在來臨著,
「跟上。走,上城樓。」
無慮倒是沒什麼。反正只有不在無憂谷待著,去哪都行,
「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著嘛」
看著司馬倩成有些憂愁的樣子,無慮也不能大大咧咧的瞎掰啊,很懂事的樣,很謙虛的隨口一說。
「這兒有故事」
「對,這裡有故事,你看前方的空地中的擂台了嘛」
順著司馬倩成大手所指的方向,無慮看到了所說的那個擂台,在這天一城外的空地中,它顯得那麼突出,伴隨著一望無際的平川里。他的存在又平添了一絲莊嚴,沒有華麗的外表,只有那孤獨的站立。
「那就是天下人正在相傳正道聯盟隊伍跟魔教大軍擂台戰的地方吧。」
「不錯。就是他。在那裡,正魔人馬40多萬憑藉著擂台南北相隔。在那。年前我大伯夏侯渾死在了上面,我爹,我三伯也是與諸葛霸天近在咫尺間談判。換回了這天下黎民10年的休養生息。可是當時我就在擂台下。眼睜睜的看到我大伯慘死擂台之上的場面。家父。三伯豪氣干雲與諸葛霸天對質情景,我無能為力,」
司馬倩成淡淡的話語,滲透出他的無力感,他想做,但是由不得他做,即使當時做了,只怕會更添亂罷了,對於突如其來的事,他現在唯有放下,在這10年中,奮力前行,贏得最終的正魔對戰勝利,意味著能救出他的父親,三伯,這天下的安定,他必須去做,他身體裡流淌著司馬國的鮮血。各位伯父,眾多正道聯盟人士的嚮往,天下黎民對安逸生活的渴望。
「大哥,小弟不才,空有一身武功,卻始終多年留在無憂谷內,現在出谷,正是來的時候,日後大哥去哪,小弟山刀火海跟隨左右,大哥不必擔憂。今日你我結拜之日,也是你我竭盡全力同路前行安定天下之舉。大哥暫且放呀這憂傷吧」
無慮別看這幾天的樣子,很憨厚,老實,明顯的入世不深的狀態,就這剛才的幾番話語。對的起他這年紀輕輕就一身武藝高超了。
「我沒事,只是有些無力罷了,走。咋們結拜去。」
「皇天再上,厚土在下」
「我司馬倩成」
「我無慮」
「今日二人在這天一城外,擂台之上結為異性兄弟。為了天下安定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
在這擂台上對著廣闊的平原,砰砰砰三聲磕頭的聲音穿過,扶起身來。
「大哥,」
「二弟」
「我意已決,明日出城,江湖歷練,望武功大進,10年後打敗諸葛霸天老兒,救得家父。三伯,還這天下一個久違的安定。二弟日後你去哪裡」
司馬倩成很希望無憂能陪他一起去,但是他不願意捆綁住他,身為大哥,還是會給兄弟選擇的權利,他不強求,
「呵呵。大哥,我難得出谷。大哥去哪。小弟願跟隨。只是大哥到時候別嫌棄俺是個累贅就中」
「說什麼呢。有你這位武功蓋世的二弟在身邊。哥哥求之不得的很,走,找地喝酒去。咱哥倆今個可要真正來個不醉不歸」
「哥。你喝不過俺。俺,有位師傅,人稱酒劍仙,哈哈」
「我去。這幾天來,你沒盡全力是吧。走著。酒上見真章」
「你不行。大哥。」
……
這哥倆,左一句又一句的伴著這廣闊的平原,身影消失在天一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