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將所有的菜品都擺上桌,劉丹清請三人坐下,介紹起來: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光臨細砂餐廳,現在,就由我為大家介紹今天的菜餚。」
「頭盤,開胃菜ceviche,清爽的檸檬汁浸入到鮮美的龍蝦丁和爽口的鮑魚絲中,搭配上清香爽口的椰絲,量少質高,充分調動你的食慾。」
「湯,青衣魚椰子褒,將肥美的青衣魚肉放在青椰子中悶褒,讓魚肉和椰肉一起融化在清爽的椰子水中,最後撒上一小撮鹽,滴上幾滴檸檬汁,使這道魚湯充滿鮮香酸爽,最關鍵的是,這是一道椰奶濃湯,口感絲滑。」
「副菜,清蒸紅色石斑魚,這是粵菜中的代表之一,醃製過後的石斑魚經過燜蒸,將鮮與嫩發揮到了極致;檸檬汁烤青衣魚,通過炙烤,將青衣魚的肥和香發揮到了極致。」
「主菜,檸檬汁烤龍蝦,口感達到極致的一道美味,在烤制過程中,不斷地刷上椰子油,將龍蝦的肉汁被緊緊鎖在肉中,再搭配檸檬的清香,簡直是人間極品大龍蝦。」
「沙拉,椰子肉,清香q彈,對於流落荒島的人來說,它就是上天的恩賜。」
「甜品,油炸竹蟲,奶油味、嘎嘣脆,營養豐富,味道極佳。作為餐後甜點,盡享悠閒時刻」
「茶,椰子汁,清新微甜的飲料。」
「因為材料所限,我無法做出一桌中餐,但是,我又不能慢待了兩位貴賓,所以,我分別採用了中餐、西餐和南美風格的做法,這一桌中西合璧的晚餐,七道也算是齊全,唯一的遺憾就是無法分好了一道道地上。」
劉丹清介紹完這一桌子蔡,拍了拍手,用詠嘆調的方式說道:
「我們雖然沒有樂隊,但是大海的波濤聲是最美,最自然的音樂。」
「我們雖然沒有燭光,但是火塘給我們帶來柔和的橘紅。」
「我們還在等什麼?開動了,兵兵姐、大牛哥、薇薇,歡飲光臨細砂餐廳,請品嘗由本人為大家準備的晚餐。」
四人還沒開動,觀眾們已經開噴了,對於這種讓他們又愛又恨,卻又如同上癮一般必須要看的環節,只能用字幕和吐槽來表達他們的心情了。
「王盼盼送給丹青和微微一架預警機——看到兵兵姐吃得這麼好,我就放心了,不過,為什麼我還有一點憤怒和不甘呢?」
「熊二送給丹青和微微一架預警機——青爺,我想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換一個哥哥,熊大什麼都不會。」
「姐們就是壕送給丹青和微微一艘航天飛船——我特地點了紅燒青衣魚、清蒸石斑魚,還要龍蝦刺身,可是怎麼看都不如青爺做的……」
「墮~落送給丹青和微微一艘航天飛船——青爺,報地址,我打飛的過來蹭飯吃。」
無數的評論和橫幅在直播間走起,總結起來就五個字:
羨慕!嫉妒!恨!
除了劉丹清,其餘三人也都是吃慣各種大餐的,西餐的基本進餐禮儀都是十分熟悉,一個個都根據法國大餐中的用餐順序,自然都將竹筷伸向ceviche。
樊兵兵首先夾了一塊龍蝦肉丁,殷紅小嘴微張,優雅而迅速將它地放在嘴裡,下巴微抬,紅唇微抿,輕輕地咀嚼起來。
好一副貴女風範,吃飯都能吃出強調來。
輕嚼幾下,只見樊兵兵雙目圓睜,驚呼道:「太不可思議了,龍蝦肉裡面居然能吃出肉汁的感覺,酸酸的,還帶點甜絲絲,太好吃了。」
說完,又將筷子繼續伸向ceviche,夾起一片鮑魚肉片,還順帶了幾根椰肉絲。
「很勁道的感覺,青爺,你這手藝絕了,就憑這道開胃菜,你就能去米其林三星餐廳端盤子了。」
劉丹清一開始還聽得滿臉笑容,準備搖頭謙虛兩句,可是聽到端盤子三個子,整個人的動作都卡頓了,暗道。
「樊爺,你這神轉折,我的腦袋迴路有些不夠啊,端盤子和廚藝有關係嗎?」
李大牛和蕭薇薇對於ceviche也是讚不絕口,尤其是蕭薇薇,對於這道菜最為喜愛,這種清新爽口風格的美食正是她的菜。
即便是邊吃邊評論,一小份的ceviche還是很快就消失在了餐桌上,四人都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也是開胃菜的意義所在,通過清爽酸甜的口味,打開人們的食慾。
頭盤下來自然是湯,劉丹青將一個大竹筒裡面的青衣魚椰子褒倒在四個竹碗中,均勻地分成四份,每一份都只有小半碗的樣子。
湯雖少,但是賣相卻不差,乳白色的濃湯中,隱約可見一絲絲被燜爛了的魚肉,很是誘人。
「這道湯要不就叫奶湯青衣吧,看著湯色,和牛奶濃湯一樣。」
樊兵兵一聽這名字,狐疑地說道:「奶湯青衣,上口倒是蠻上口的,不過總覺得有些不對,奶湯…青衣…。」
李大牛:「呵呵!」
蕭薇薇一臉茫然地看著樊兵兵和李大牛,實在不理解裡面的玄機。
觀眾們也是,懂得都開始鄙視起劉丹清,不懂得,還是不懂,還是一位叫做作者菌的觀眾發揚了雷鋒精神。
「搜青衣,看圖片。」
劉丹清倒是反應過來了,尷尬地笑道:「少說了一個字,嘿嘿,少說了一個字,奶湯青衣魚,是檸檬奶湯青衣魚。」
蕭薇薇反正聽不懂,第一個開動,喝了一口,說道:「這道湯應該是屬於酸甜口的濃湯,湯底很厚,再加上青衣魚的肥與鮮,口感不錯。」
其餘三人將名字討論好,也開始一邊喝湯一邊放毒,唯一痛苦的只有觀眾,看著手中的海鮮湯,還飄著兩根鮮蝦魚板面,暗暗嘆了一口氣。
副菜有兩樣,一個清蒸一個燒烤,這時候出現了很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
嘗過兩道魚後,劉丹清和李大牛主攻的目標是清蒸紅色石斑魚,邊吃邊讚嘆魚肉的鮮嫩。
而蕭薇薇和樊兵兵則將目標放在了烤青衣魚上,邊吃邊讚嘆魚肉的鮮香肥美。
這讓觀眾有了畫風倒置的感覺,想像中,不是應該兩個美女斯文地吃著清蒸魚,而兩個大老爺們粗豪地啃著烤魚麼?
當然,這也不是說四人都只吃一種魚,不過兩位美女從頭到尾將筷子伸到清蒸石斑上的次數,加起來不超過一隻手。
兩條魚看著不小,也完全經不住四個餓貨的似雙筷子,很快,連魚骨頭中能嚼的軟骨都被嚼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