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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大驚失色:「哥,你說真的?要不……找張真人再算一下?」他相信敬哥撮、毒、丸、煉、炸、彈的能力,但是掐算問卦還是找稍微專業的靠譜點。伏魔府 www.fumofu.com
賈敬不理會賈赦,直接目光帶著審視之色上下打量王子騰,「你最好說得是真話,否則將有滅家之禍。」
王子騰:「…………」
看著賈敬甩手就走,王子騰臉色愈發陰沉:「站住,給我說清楚了!我王子騰就算現在不過一小兵,但王家也不是你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王大人你最好還是先查清自家後院吧,賈赦,你看啥熱鬧呢?也回去把自己後院給我整頓好了!」賈敬停下腳步道了一句:「其他事情等明日過府再敘。道爺現在沒空理你們!」
說完,賈敬施展輕功離開。
賈赦嘖嘖了兩聲,壓根沒點「大凶之兆」的緊迫感,帶著抹憐憫之色瞅著王子騰,懟著:「老王啊,雖然咱兩之間有點不對付,但是呢!我一看你,就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慘!我沒怎麼真才實學,所以也不算被家眷拖累,反正爛一窩唄!但是你就不同了,努力打造著天梯通天,奈何這後院噼里啪啦燃燒著,活生生的把這梯子給你燒沒了!」
仇己:「賈赦,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點小賤啊?」
「賤萌萌噠!」賈赦理直氣壯:「難不成我還當聖母瑪利亞啊?罵女人都難聽,況且要罵就得罵躲人後的警幻!可饒是如此,警幻她使用的伎倆眼下我們知曉的就是誘惑人內心的欲、望,老王她家女人的欲,望就是害我,如此我還不能懟王子騰幾句消消氣?」
「我還想埋汰送子天王不成器呢!說好的天條版本呢?結果並沒有什麼用處。」一說起這個賈赦就來氣,當初還提取了他的基因血液,疼死人了。
送子天王:「…………這個,我敢保證真沒有警幻插手。只是之前事情的連鎖反應罷了。」
仇己:「…………」
賈赦:「果然得罵!」
無意之中得到了一分高科技的保證,賈赦面色緩了緩,「王子騰,我醜話說前頭,這事宮中三位皇子也在著手調查,最後事情會怎麼結束,你我誰都無法控制。但是有一點我話撩這了,就算璉兒愛王熙鳳死去活來,我也得當這個惡公爹!令兒休妻!」
這女人太聰明了,他們賈家男人太蠢,完全駕馭不住,還是當條單身狗好!況且,這點還是創造他們出來的曹大大親筆寫的人設-賈家男人不成器!
「哪怕鳳兒懷有身孕?」正當王子騰氣的額頭青筋凸起,門口傳來一道溫婉的聲音,笑意連連道。
賈赦扭頭看著不請自來的溫氏,又看看王子騰,眉頭蹙起,有些不確切的問:「嫂夫人,你沒開玩笑?」
「自然!」溫氏入內給王子騰見禮之後,冷聲道。雖說講究女子大防,但他們與賈赦也算姻親,再兼之武勛之家,這風氣比起文臣便不那麼嚴謹。
賈赦磨牙,直接起身告辭。
王子騰揉著額頭望向溫氏:「夫人,我希望聽到完完整整的計劃以及你的所思所想。別逼我休妻自保!」
說到最後,王子騰眼裡帶著一抹狠絕。
溫氏本被王子騰陰沉之色嚇到,但聽到最後一詞,嘴角反倒是勾起了一抹弧度:「老爺,有您這一句話,即使被休乃至於死我也不悔!」
王子騰有千千萬萬缺點,當著一家之主之責經常會犧牲他們小家的利益,但不管如何總有擔當,也能護著她,在她虧損了身子無法為他生下兒子的情況下,在她如今自作主張似釀成大禍的情況下。
「妾身只悔自己身子不成器未為您誕下麟兒……」
「誰讓你說這個了?!」王子騰氣的拍桌:「你真把手伸到宮裡了?」
「我利用先前元春的人脈打探到了二公主的近況,再煽風點火了幾句。至於其他都是鳳兒出面的。」溫氏眼眸泛著抹詭異的亮光與羨慕,帶著篤信之色道:「老爺,您放心,鳳兒懷孕了,而且我還請大夫相看過了,男孩兒!這可是賈家的嫡子嫡孫。料想賈家絕對不會把鳳兒推出來。而鳳兒也定不會說出王家。」
王子騰聞言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說起,扶額:「你看看蘭兒的境況,想當初二房得勢的時候,他可是長孫,可結果呢?這賈家完全不能以常理來推斷!你把過程詳細說一遍,我想想如何自斷一臂以待來日。」
「可鳳兒懷孕了!」溫氏喃喃自語了一聲,本想在繼續說幾句,甚至拿幾句不未誕下一子幾十來被人捏酸嘲諷來說明,可目光撞見王子騰那不耐的眼神,心中一顫,慌張道來自己的計策。
聽完之後,王子騰直接起身去應天府找了賈赦。不管如何,總得先讓賈赦把公主放回宮,他才有戴罪立功的機會。
賈赦剛通過送子天王兌換了金幣,給他兒子送信,然後在書房裡生悶氣。他先前特麼出錢送豪華江南遊!
現在連罵人的機會都沒有!
一聽到王子騰送上門,賈赦直接嗷了一嗓子,撩胳膊手指點點自己不想數數的金幣,兌換成金條,備註留言填寫地址後,撩胳膊出去懟王子騰。
仇己幽幽的望著地址,再看著那5:1兌換出來的分量,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只有快快賺錢成人,而後默默更改了數量造型地址以及補充了一份詳盡的家書。
千里之外的揚州,賈璉正遊玩著,忽地感覺自己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傳來冰涼的重物,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又覺得腳跟灌了鉛陀一般,猛地邁不動步伐。
「二爺,您怎麼了?」小廝觀賈璉面色一下子蒼白起來,問道。
「沒事。」賈璉深呼吸一口氣,望著熙熙攘攘的街道,默嘆人生地不熟找不到隱蔽之地,飛快道:「似吃壞了肚子,你讓人把馬車駕過來。快去!」
「是!」
賈璉艱難的朝街邊移動,他發覺自己走一腳步,某處便往下沉一分,還沒走幾步,都感覺聽到了布帛撕裂的聲音,唯恐自己當眾風吹蛋蛋涼,賈璉黑著臉,一動不敢動的等待馬車。
路上往來的行人時不時好奇的打量一眼。
賈璉默默安慰自己:「反正他馬上就回京城了,沒人認識他!」
度日如年的熬過漫長的一炷香時間,賈璉一見馬車前來,心一急,還未走一步,便停頓下了腳步,手緊緊提著腰帶,深呼吸一口氣,一部並作兩步,飛快的上了車。
賈璉放下帘子,也不管外人作何猜想,直接解開了褲子,看著泛著金芒的金條,腦中一片空白,知道外邊傳來小廝關問才猛地回過了神來,匆匆回了一句沒事,手帶著顫抖脫下了靴子。
靴子裡是金閃閃的金片。相比他自己藏腳底的兩張私房錢,簡直太遜了。
不過……這……
賈璉看著金片上的字-我要罵人了!眼眸露著一絲的迷茫,鬼使神差的將金條翻看了一番,看著那入木三分的六個大字-璉兒,你給我休妻!頓時確定了罪魁禍首-他爹!
也只有號稱有了金手指的爹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他塞私房錢?
不過這位置……
賈璉一陣噁心。他近階段時間不想看見金子。還沒捂著胸口緩過神來,賈璉感覺自己腳一疼,而後目光呆滯的看著從腳底冒出來的金片,顫抖著雙手接過,捏著鼻子一目十行的看完。
握著真萬金的家書,賈璉壓根不想思考他對王熙鳳還有多少情誼,就想寫回信,問一句:「親爹,你還想要孫子嗎?」
送口信送到褲、襠里還真有您的啊!
將自家親爹的家書藏好,賈璉怒氣沖沖回了包下的客棧,等一行女眷說笑著邁進屋,目光幽幽的盯著王熙鳳挽著邢夫人的手,眼中閃過一抹絕望之色。
他……他竟然眼瞎於此。
這兩人原本誰也看不上誰,如今和和睦睦出現在他眼前多次,他竟然一點端倪都未發覺。
「兩位妹妹,收拾一下,我們要立刻啟程回去了。」賈璉一開口,發覺自己竟啞了聲音,頓時覺得自己可笑,沒點英雄氣概。
「賈家出事了?」王熙鳳聽著賈璉隱約的哭腔,帶著抹焦急之色問道。
「對!」
「那我們趕快收拾,太太你……」王熙鳳自詡妥帖的開始安排人員,豈料還沒等她說完,賈璉直接起身拽著她的手往屋內走。
「王熙鳳!」賈璉目光緊緊盯著王熙鳳的肚腹,問:「你最近跟太太關係倒是不錯?」
「我是賈家婦,不伏低做小跟太太搞好關係,我又如何生存?」王熙鳳壓著眼底那抹鄙夷之色,帶著抹委屈之色道:「我如今娘家不靠,二爺你又忙著公務,我一個後院女人還能如何?」
要不是嬸娘多次強調,她又何必低聲下氣?
「你可真能耐!拉攏太太放利錢?二房判刑還沒半年啊!」賈璉說完,見王熙鳳手往小腹一抹,又是冷笑一聲:「除非你自己承認偷漢子,否則別說懷孕了?!父親能被唬住,我他媽的自己有沒有播種難道還不知道?從兩房撕破臉後,你我可就再也沒同房過了,你除非懷哪吒,按懷孕三年算,現在的確還不顯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