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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眼下把夏堇言推到主謀的位置上,利用此次假冒我身份私會柳如雪的事解決她是最好的機會!」聽到柳如墨說要先壓制住夏堇言她們來配合他的進度,青離不是很贊成,他那邊的進度每天都有新的消息回饋,而宮裡這幾個女人卻是一個個不定時發作的毒瘤,她們這一次能夠把他算進去來設計陷害柳如雪,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敢來設計柳如墨,他不能放任這樣的可能性發生。
柳如墨何嘗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真的要動夏堇言的話,就需要有人在夏堇言之後來頂替她的位置,不然平衡打破,柳芝便會趁機獨大,這可不是好現象。
「容我再想想!」
早膳過後,柳如墨叮嚀著青離不要亂走,自己則直接去了暗衛營。
「國師大人!」負責看管昨日抓獲的假青離的幾個暗衛上前行禮。
「他招了麼?」柳如墨冷然問著。
對面站著的幾個暗衛紛紛搖頭道:「沒有,昨日皇上在這裡審訊了許久,那人就是不招,刑罰已經用了不少,屬下們也不敢再動刑,以免他重傷之下出了偏差!」
聽到的答案和她預想的差不多,「帶本官過去瞧瞧!」
隨著暗衛的領路,柳如墨到達了關押假青離的牢門口,有一名暗衛提了一把長凳過來給柳如墨坐,其餘幾人過去將那人帶出來。
當假青離出現在柳如墨面前時。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單看此人身上的血跡和傷處,的確是用了不少刑,而她看得清楚,此人在幾個暗衛的拖行過程中,有些地方的血還在慢慢地流著,可這個人卻連一絲呻(和諧)吟都沒有發出。人受傷怎麼會不痛苦?痛苦之下即使再能夠忍受。又怎麼可能一丁點兒的痛吟都不發出,這不是很奇怪嗎?
等暗衛們把他結結實實地綁在木架上後,柳如墨朝著剛剛給她拎長凳的暗衛勾了勾手指。待他靠過來時,附耳低聲吩咐了幾句什麼,那名暗衛點點頭,轉身出了去。
柳如墨似乎是在等待什麼。所以自打這個假青離被帶出來後一直沒有下任何命令,靜默的氛圍在密牢中顯得有些詭異。空氣中都是潮濕腐臭的味道,血腥氣息更是因著假青離身上不斷流淌著血液而變得濃厚。
沒有柳如墨的命令,剩下幾個原地待命的暗衛自然是不敢有所動作,他們分成兩組站在兩側。提防著任何可能出現的情況。
大約過了兩刻鐘的時間,那個接了柳如墨吩咐離開的暗衛回來,從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一個小小的布包遞給柳如墨。她接過手來,這才揮手示意幾個暗衛都退開一些。自己則徑自朝著假青離走了過去。
因為暗衛們以為柳如墨是要來審訊這個犯人,所以用了藥強制此人清醒著,也正因為他清醒著,所以看到了柳如墨朝他走來的身影。
這個女人的慢慢靠近讓他無端地升起幾分恐懼,但想到了他自己的情況,他又不懼怕了。
將這個假青離情緒的變化看在眼裡的柳如墨,在靠近他後停下腳步,靠近低語:「這麼快就放下心了?」
一句話又再次讓這個假青離心懸了一下,不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但很顯然,柳如墨是有意如此說的,於是在看到他的神情變化後,好心地給他做出了解釋:「你想毫無痛楚地死去,對嗎?而現在你的情況也大致是如此,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的感覺,對嗎?」…
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他感覺不到疼痛的感覺!!
假青離兀自睜大了眼睛,聽到柳如墨的聲音猶如鬼魅般冷血:「不嘗一嘗痛苦就死去,未免失了你原本該有的氣概,本官不介意幫你一把,你不必言謝!」
說著在假青離的瞠目瞪視中解開剛才從暗衛那裡得來的布包,裡面是一排整齊的銀針,她隨手抽出其中的一根,銀針的頂部泛著幽藍的光澤,一看便知道上面肯定是沾了什麼東西。
柳如墨拈著銀針,緩緩從假青離的肩頭一處穴位刺了進去,有細微的血珠慢慢溢出來幾滴,隨後便再無血珠溢出,借著柳如墨又一根一根地找准了假青離身上的幾處穴位同樣下針,待到把布包里裹著的銀針用去約莫半數的時候,終於聽到了一聲壓抑地痛呼。
嘶厲地痛呼聲在密牢中迴旋了一瞬,候在一旁看著的暗衛們紛紛覺得後背一涼,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國師大人做這樣的事情,尤其是聽到眼前的犯人這樣的嘶吼,饒是審訊過不少犯人,用過不少刑罰的暗衛都汗毛直豎。
「想說話嗎?」柳如墨輕笑著把布包緩緩捲起,別在腰間,然後細白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假青離的下頜,「你的牙齒還是酸軟的吧?現在感覺到疼痛了,是不是恨不得咬舌自盡了結痛苦?只可惜即使本官現在允許你自盡,就你目前的情況想必也是做不到的吧?」
柳如墨說著,唇角的笑容緩緩掩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雖然你在進入宮中時就做好了以死復命的打算,但真正到了現在,你沒有想要活下去的念頭麼?螻蟻尚且知道偷生,你難道連螻蟻都不如?」
「想好要說了麼?雖然本官其實並不太需要你說什麼,該知道的本官都掌握的差不多了,也不缺你這一個人的口供,只是人命終究不是螻蟻這般輕賤的性命,本官還是想要給你一條活路的,至於你想不想要,全看你自己的想法了!」
說完這麼一通話後,柳如墨放開假青離的下頜,轉身又坐回到長凳上,目不斜視地落在假青離身上,她也不著急,接過暗衛遞來的茶水捧在手裡,閒適地就像是在花園裡賞景,一下下拈著杯蓋兒摩擦著茶杯發出細微的聲響,眸光在假青離身上來回地掃視著,等著聽他的決定。
假青離在感覺到疼痛後,就開始掙扎,抽搐,伴隨著疼痛感覺傳入腦海發出一陣陣困獸般的低吼,他也因為疼痛的折磨而開始考慮起柳如墨的話來,像他這樣的亡命之徒本就沒有什麼信義可言,為錢而已,原本是打算收了錢就替僱主保守秘密的,但那都是基於他感覺不到疼痛,可眼下的情況不同,這個可怕的女人不知道用了什麼妖術,竟然能夠治好他的痛覺麻木,使得他感覺到了疼痛感,這一陣陣的折磨讓他冷汗直冒,直抽得他腦袋都覺得疼,他也忍不住開始動搖了。
「國師大人,皇上來了!」耳邊傳來暗衛的一聲稟報,柳如墨略微頷首示意自己已然知曉。
不多時,青遠的身影就出現在密牢之中,在下了台階走過來時,眸光先是落在了抽搐的假青離身上,隨後蹙著眉指示著站在一旁的幾名暗衛:「沒看到國師在這兒嗎?怎麼不給他披一件衣裳?」
青遠一進來就看到了假青離衣不蔽體的樣子,再看到正坐在假青離對面的柳如墨,她原本就直視著假青離,在聽到他進來的聲響後,轉頭對他頷首行禮之後,又轉回視線去看假青離,這使得青遠忍不住出聲,雖然是審訊人犯,但柳如墨怎麼說都是個女人,眼前的人犯是個男人,男女有別,這個假青離又這般衣衫襤褸不成樣子,怎麼好讓柳如墨這樣直勾勾地對視著。…
想想就覺得很是不妥。
在青遠的吩咐後,立即就有暗衛上前給假青離身上搭了一件衣裳,隨後沒多會兒,搭在假青離身上的衣裳就被血跡給滲透,看上去還真是挺嚴重的,不過讓柳如墨覺得驚訝的是,這個人到了此刻都還沒有表示服軟,也沒有要招供的意思,有意思,竟然這般有忍耐力!
青遠靠近柳如墨坐著,「國師,你在等什麼?」他走近坐下後就看到了假青離身上的那些銀針,自然知道是出自柳如墨的手筆,只是不知道她這般做法是想要做什麼,但見柳如墨也沒有要向他主動解惑的意思,他也就沒有發問,可是等了等,仍不見有什麼情況發生,他按捺不下心裡的疑惑,終於朝著柳如墨問出了口。
「皇上莫急,再等等便知!」柳如墨賣著關子道。
她也不確定這個人會不會屈服於身體的痛楚,而且讓她心有疑慮的是,這個人若是堅持不招供,她也會救治他,眼下還不能讓他死,尤其是不能讓他在她的逼供下死。
又不知過了多久,終於看到假青離無力地朝柳如墨和青遠的方向點頭,目的達到,柳如墨站了起來,走過去把他身上的銀針一根根地取下重新放進布包里收拾好,然後示意暗衛過去給他進行簡單的傷口包紮。
等這一切都做完後,柳如墨當著青遠的面緩緩開口:「本官也不需要你一五一十地講前因後果,從現在起,本官問什麼,是或者不是,你以點頭搖頭作答便可,如果你老實地回答了本官的問題,自然會有人替你醫治傷處,然後對你從輕處罰!」
假青離點著頭。(小說《相傾以墨》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