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們還沒有正式成親,他沒有真的想要這麼做,只是,想調戲一下她而已,難得用這樣的方法逼得她惶恐又可愛!
「難道月靈覺得本王不夠英俊麼,就這樣將本王給拒絕了!」寧王爺又開口問道。
「英俊,當然很英俊了,要是你去當一個小倌一定能賺好多錢!」讓你一個人去重振東莞都沒問題啊,男女通殺的妖精!百里月靈在後面加了這麼一句!
看著他那風華絕代的雙眸啊,她差點兒就被夠了魂魄了,這真是個妖怪啊,真會放電,好在,她對他已經很熟悉了,所以才不會被他的外表騙到。
「小倌?」寧王聽著,臉上就帶著一點壞壞的笑容,「本王可是對月靈一見鍾情,想必月靈對本王也是這樣的,難道你真的捨得讓我去做小倌?」
「捨得,只要賺回來的錢給我花!」百里月靈也壞壞的朝著寧王爺一笑!
「怎麼,月靈卻銀子了嗎?要不要派人送點來給你!」寧王爺笑笑。
「要,最好搬幾箱銀票來!
幾箱?寧王爺啞然失笑,這個小女人真會獅子大開口。
「主子!」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還有殤風的聲音。
寧王爺這才將自己的腰帶系好,然後,坐在百里月靈的旁邊,應了一聲。
殤風便推著們進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個包袱,進門的時候,看見寧王爺跟百里月靈靠在一起坐著,那麼親密,有些不好意思,便低著頭。
「這是方才屬下從百里月麗的房間找到的,有好些毒藥和秘籍,這其中一本用毒秘籍,是毒經中的一部!」
「知不知道百里月麗是怎麼拿到這些東西的?」寧王爺沉著聲音問道,「她竟然學這種陰險的秘術!」
「在這之前,我們一直都忙著調查李冰倩,沒有太注意百里月麗的行為,所以不知道她怎麼拿到的!」殤風說著,慚愧的低著頭!
「算了,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們,不要自責!」寧王爺擺擺手!
畢竟這些天,忙著李冰倩的事情,以及百里月靈身上的那些毒素的問題,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精力去管別的人!
再加上,百里月麗很會隱藏自己,做事有小心謹慎,能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拿到這些東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寧王爺對百里月麗的討厭,甚於百里月心,雖然百里月心平時囂張跋扈,又有些狠毒,可是,城府不深,心計也不深!
可是百里月麗呢,就像是在黑暗中浪蕩的一隻孤狼,在黑暗中遠遠的盯著你,你根本就想不到她什麼時候會攻擊你!
但是,在一個特定的時候,只要你稍不注意,她就會撲上來,給你致命的一口!
百里月麗竟然在學習用毒秘術,這是寧王爺怎麼都想不到的,現在,他也才真正的覺得百里月麗的可怕。
現在,就算風晴天不殺了她,也不能留下這麼大的一個禍害了。
「百里月麗現在在哪裡?」寧王爺開口問道。
「已經被抓出去了,因為之前您說不想管這件事情,只要她不做傷害月靈姑娘的事情,就任由他自生自滅,所以,就讓個人跟著出去看看情況而已!」殤風回答道。
「你的屬下會有危險嗎?」百里月靈問道,她也覺得寧王爺任他自生自滅的做法很好,只是,如果對付百里月麗的人是風國的人,那流星閣的人就可能有危險,百里月靈忽然有些擔心了。
「放心吧,跟著出去的那個人,武功高強,而且很會隱藏,是一等一的跟蹤高手,不會有事的!」寧王爺握住月靈的手,讓她的心升起了一股暖意!
說完,又回頭吩咐殤風,「你再派多幾個人去跟著,如果百里月麗僥倖逃脫,就幹掉她!」
「是!」領了命的殤風很快就出去了。
百里月麗是被人用針扎手指頭而扎醒的,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置身於荒山野嶺,躺在碎石上面,映入眼帘的是黑衣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把我抓來這裡幹什麼!」百里月麗驚恐的問道。
百里月麗後悔得不得了,為什麼將院子裡的下人都支開呢,不然的哈,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就被人抓出去了!
不過,院子裡的都是有些柔弱的婢女,即使對方真的有心抓他,她們也是抵擋不住的!
但是,至少,在她被人抓走的時候有人喊救命,有人陪著自己,總是好的,說不定京東了右相府的守衛,她就不會被抓出來了呢。
右相府的守衛也不差,為什麼會這麼輕易就將她抓出去了!
「你別管我們是什麼人,就是你將仙丹換掉的?」其中為首的一個黑衣人說道!
這個黑衣人就是之前來搶仙丹的那個人,只是,她帶來的弟兄們,都死了,他是唯一的倖存者!
用幾百條命,才換回一瓶假的仙丹,他怎麼能不憤怒,如果不是為了尋找仙丹的下落,他早就將眼前的這個女人碎屍萬段了,哪裡還有耐心跟她說!
「什麼仙丹啊?」百里月麗被嚇得一大跳,但是還是假裝不知道的回答!
心裡很是惶恐的,這些人,要抓拿仙丹的人也是抓百里月靈那個傻子啊,為什麼會抓她啊,真是的,難道,她真的要幫那個傻子受罪?太遠了吧!
百里月麗都沒反應過來,說話的這個黑衣人就是之前搶她手上仙丹的那個人!
她的腦子飛快的轉著,要不要將他們的注意力都引到百里月靈的身上,這樣的話,自己就不用受罪了!
說不定還能將百里月靈那個賤人除掉,她就是右相府唯一的千金了!
「你竟然敢假裝不知道!流星公子送給右相府的仙丹現在在哪裡?」那黑衣人的火氣很大,從腰間拔出劍來,指著百里月麗的脖子。
「我真的不知道什麼仙丹啊!」百里月靈很無辜的喊著。
啊,她覺得脖子一涼,嚇得尖叫起來,脖子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好像她的肌膚馬上就要被那鋒利而冰冷的劍給刺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