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過了保安這一關後,郎鶴焱便走的很順暢。燃武閣 m.ranwuge.com
一路按照林清風給的描述,走到了錄製節目那一棟樓。
進門的時候遇上了一個年輕姑娘。
那個年輕姑娘倒是沒有被郎鶴焱這副尊榮嚇著。
反而迎上前來問他:「你是誰,來幹嘛的?」
郎鶴焱撓撓頭:「我師父在這兒比賽,我來給他送點兒東西。」
那姑娘叨咕了一句:「這不都是年輕演員嘛,誰就有資格收徒弟了?」
郎鶴焱沒聽清。
他剛想開口問,就聽姑娘說:「你師父叫什麼啊?你把東西給我我給你帶過去吧。」
郎鶴焱愣了一下,想了想才回答:
「我師父叫林清風,東西不太方便給別人。」
林清風沒覺得送兩張門票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
但郎鶴焱卻知道。
青雲社的門票是一票難求。
加上平日裡看見買票的人多買超過三張的票,寧凱旋都要追問幾句。
導致青雲社少有黃牛票。
這可是很珍貴的,不能隨便給人。
卻不料,那姑娘一聽是林清風的徒弟,立馬就笑了。
她拉著郎鶴焱往裡走,一邊走一邊道:
「嗐,早說啊,林老闆的徒弟。」
「來送門票的吧,其中還有我一份呢。」
這姑娘就是之前找林清風要門票的其中之一。
她也沒想到林清風把這事兒這麼放在心上,才一下台就叫了徒弟過來送票。
其實她本來是打算下班了。
化妝師並不需要跟比賽全程。
只不過她們都特意多留了留,聽林清風的相聲來著。
把郎鶴焱引到後台,那姑娘就跑回化妝間去了。
「都別走啊,都別走。」
其他人也都開始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
一看這姑娘又回來了,不由笑問:
「小周你不是一向都說下班不積極,腦袋有問題。怎麼又回來了?」
小周便神秘兮兮一笑:
「你們都不知道我剛碰見誰了。」
「我一出門就碰上林清風的徒弟,說來給師父送東西。」
「我看八成就是門票。」
「都別走,等一等林老闆估計就要來了。」
也沒讓他們等多久,林清風就帶著郎鶴焱過來了。
林清風笑著把門票一個個送過去。
小周也是因為跟郎鶴焱打過照面,於是便主動問道:
「林老闆,這人真是你徒弟啊?」
林清風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疑惑道:
「嗯,我大徒弟,怎麼了?」
小周搖搖頭:
「沒事兒,就是覺得您還挺年輕的,就有這麼大一個徒弟了。」
郎鶴焱沒忍住笑出了聲。
小周一聽這笑聲,也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有點好笑了。
雖然都說師徒如父子。
但是又沒有血緣關係。
跟年齡有什麼關係。
送完門票,郎鶴焱就打算出門去車上等著。
兩個人才一出化妝間的門,就碰上了于謙和一個官方的工作人員。
那人一看見林清風便樂了:
「林老師在這兒啊。」
「正好,張部長找您。」
「呃,這位是?」
這是剛發現郎鶴焱跟林清風站的距離有些過於近了,可能不是陌生人,才補上了這一句。
林清風便介紹道:
「這是我徒弟,郎鶴焱。」
「小郎,這是官方的同志,你叫他胡主任。」
郎鶴焱便乖巧地打招呼。
一個一米八黑皮壯漢,乖巧打招呼的模樣,多少還是有點震撼的。
至少胡主任就是花了點時間接受,才重新露出笑容:
「既然碰上了,就一起去吧。」
於是郎鶴焱就糊裡糊塗地跟上了師父和謙兒大爺的腳步。
照舊去了上次的休息室。
不同的是這次張部長並沒有坐在辦公桌前,而是坐在了沙發上。
茶几上擺著一套茶具正在燒水。
一見幾人過來,張老部長示意他們坐下:
「來啦?表演辛苦了,來喝茶。」
于謙跟林清風到底是跟張老部長打過交道,比較熟悉地就坐下了。
郎鶴焱有些侷促,但跟著師父做總歸是沒錯的。
卻沒想到他剛一坐下,就被點名了。
「這位就是小郎同志吧。」張老部長一邊泡茶,一邊笑眯眯開口,「不錯,跟著你師父好好學。」
對於官方的神通廣大,林清風倒是接受良好。
他笑了一下,幫郎鶴焱告了個繞:「孩子還小,有不周到之處,張老海涵。」
張部長便笑著虛虛指了一下:
「你才多大。」
「就管人叫孩子。」
「不錯,有做師父的樣子了。」
林清風沒法跟人解釋自己的兩世為人。
因此也只能認下這個故作滄桑的罪名。
好在張老也大概猜得到,這也是為人師表以後要穩重的緣故。
畢竟是自己看好的人,張老也不會故意給林清風拆台。
他將茶分到小碗裡,狀似不經意地隨口問:
「比到現在,對你的對手有什麼看法?」
他問的隨意,林清風卻嚴陣以待。
林清風思考了一下,才字斟句酌地回答:
「曲協的思路是錯誤的,但是人是好的。」
林清風報了幾個他比較看好的人的名字。
「這幾個都還不錯。」
張老聽了沒說話,只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一杯茶喝完,張老道:
「行了,你們回去吧,你徒弟就留這兒。」
「比完賽還有許多事情,今晚且有的等呢。」
林清風跟于謙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裡的驚風駭浪。
但並不敢多問,只好默默回到了後台。
把林清風跟于謙打發走,張老也並沒有多留。
他還有許多事情要做。
把郎鶴焱留下,主要也是今晚的事兒多,怕這孩子去後台沒地兒坐,倒不如就在休息室里待著。
但是郎鶴焱不知道啊。
目送張老離開以後,郎鶴焱第一反應就是拿出手機搜索官方部長的名字。
果然是姓張。
知道了老人的身份以後,郎鶴焱反而不緊張了。
會讓他緊張的只是未知。
當他能夠掌握情況以後,郎鶴焱就習慣穩妥布局,步步為營了。
畢竟他也不真的是個十八歲的小破孩兒了。
郎鶴焱安靜地坐在休息室,並不左顧右盼,只是給林清風發了一條消息,就靠在沙發背上閉目養神。
按照張老的說法,今晚還要折騰到很晚的話。
他要養足精神,到時候開車才不至於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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