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傑帶領著大批警察以紅嶺山為圓心,向周邊五公里半徑範圍內的各個村莊展開了一場全面而細緻的實地調查。
他們此次行動目標很明確,那就是全力尋找 25 年前失蹤的四十多歲的男子。
很快,他們經過一番努力的篩查,查到了十名與那具無頭男屍在體型、年齡以及失蹤時間等方面都較為接近的男子。
帕傑將這些相關人員的詳細資料整理好後交給了韓成。
韓成在臨時辦公室里,專注地閱讀那一疊又一疊厚厚的資料。每
看完所有資料之後,韓成看向正在等候吩咐的帕傑,說道:「這九個能找到親屬的人,立刻安排他們做親緣鑑定;至於這個找不到親屬的,暫時先放一放。」
帕傑點頭,隨即走出辦公室並迅速傳達指令讓手下執行。
很快,鑑定結果就出來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九位原本被認為極有可能是無頭男屍的失蹤人員,經過親緣鑑定,證明他們都不是無頭男屍!
局勢瞬間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但同時也讓調查範圍大大縮小。
現在,只剩下最後一名失蹤男子仍未找到其親屬。
而根據現有的線索,這名失蹤男子極有可能就是那具無頭男屍!
失蹤男子叫邊原,薩市峰通縣克澤村人,失蹤時四十五歲。
據戶籍資料記載,邊原曾有過一段婚姻,並與前妻育有一子。
然而,這段婚姻並沒有持續太久,僅僅維持了不到五年時間,邊原的妻子便因為難以忍受貧窮離家出走,自此再也沒有了音訊。
邊原的兒子名叫邊舟,當年邊原離奇失蹤後,年少的邊舟也默默離開了克澤村,此後也如同人間蒸發般杳無音訊。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當前的狀況,若想要確定那具無頭男屍是不是邊原,最直接的辦法便是找到邊原的兒子邊舟。
原本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想要找到邊舟實際上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畢竟現在已經掌握了他的戶籍信息,就算是邊舟遷移了戶口,那也是很容易追蹤到其最終的落戶信息的。
然而,以前的戶籍管理制度並不像如今這樣完善和規範,當年有些地方的人將戶口遷移到外地後,原戶籍地根本就不會留存有關於這個人的遷移信息。
而邊舟恰恰就屬於這種極為特殊的情況。
目前了解到的情況是,邊舟將自己的戶籍遷到了其他的地方,但是具體遷到了哪裡以及有沒有更改過姓名,這些都無從知曉。
在如此棘手的情況下,韓成無奈只好讓帕傑在薩市發布了尋人通告,期望著能夠通過這種方式找到邊舟。
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在尋人通告僅僅發布了幾天後,竟意外有了收穫。
一天,一名中年男子步履沉穩地緩緩走進扎林縣警局。
只見這名男子身上穿著精緻的名牌西裝,打著整齊的領帶,皮鞋鋥亮,風度翩翩,舉手投足之間,儼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此人名為鄒揚,是薩市鄒氏地產的董事長。
鄒氏地產在薩市可是有著相當強大的實力,其實力在薩市的地產界完全能夠擠進前五的行列之中。
在扎林縣,韓成所使用的臨時辦公室里。
韓成和沈瑗接待了鄒揚這位不速之客。
「鄒總,你剛剛說你就是邊舟?」
一陣寒暄後,韓成帶著些許疑惑的神情,直接問道。
「嗯,我當年在薩市買房後,就把戶口遷到了薩市,順便也更改了姓名!」
鄒揚的臉上神色十分平靜,淡淡地回答道。
「那可以說說你為什麼要更改姓名嗎?」韓成緊接著繼續追問道。
「當年我媽離家出走了,而我的父親又無緣無故地失蹤了,每當我回想起那個支離破碎、破敗不堪的家時,我的內心就會感到無比的難過,為了讓自己重新開始全新的生活,我決定跟過去的一切告別,通過改名的方式來開啟一段嶄新的人生歷程!」鄒揚的語氣平穩而又堅定地緩緩說道。
「當年你父親究竟是怎麼失蹤的?你還有印象嗎?」
「我記得我爸失蹤的時候,我當時正在學校上學,後來回到家,村里人說我爸去雪山挖蟲草,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來!後來村里去雪山幫忙找我爸,但怎麼也找不到,村里人說雪山經常有熊出沒,他們估計我爸應該是被熊襲擊,連屍體都吃了.......」
鄒揚在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神情顯得十分平靜,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然能夠坦然地接受父親的失蹤以及可能去世的這一殘酷事實。
「那你心裡覺得你父親真的是被熊給吃掉了嗎?」韓成繼續追問道。
「當時在村里大家都是這麼說的,我也只能選擇相信。」鄒揚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問道,「你們說找到一具有可能是我爸的屍骸,這是真的嗎?」
「我想問一下,你父親的左手手臂上是不是紋有一個類似鷹形的族徽?」韓成並沒有直接去回答鄒揚所提出的問題,而是繼續詢問道。
鄒揚聽後,臉上顯得有些震驚,「對!我父親的左手手臂確實就是紋有這樣的圖案,難道你們真的找到我爸了?」
「就目前的情況看來,他極有可能就是你父親,不過我們需要抽取你的血液來做一個親子鑑定!」韓成緩緩說道。
「好!沒問題!」鄒揚的態度顯得非常的配合,看樣子他也很想知道那具無頭屍骸是不是他的父親。
接著,沈瑗動作熟練地給鄒揚抽了血。
然後,韓成便讓鄒揚先回去,耐心地等候鑑定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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