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盼盼略帶不滿的聲音,直接給宇文長鴻氣笑了。
怎麼還不夠啊。
他一世英名在這一刻都幾乎沒了。
他控訴又委屈的瞅瞅寧皇,給寧皇一頓噁心。
年紀這麼大了,怎麼學小孩撒嬌,他還以為他是小時候那個白白嫩嫩的小可愛嘛。
這些大臣最近是怎麼回事?!
一個個都變得不要老臉了!
文武大臣:陛下,您當真不知為何嗎?!
倒計時再次變動,因著宇文長鴻的瓜並算不上大,只能勉勉強強,也就加個三天而已。
【不夠,不夠,還遠遠不夠,要是能來個大大大瓜,說不定一下子能搞到一兩年,這樣的話,小統子也能醒過來了!】
肖盼盼的眼睛如同射線一樣,在她能看到的範圍內,來回掃射。
文武百官以及宮人們,脊背又是一涼。
這得多大的瓜,才會增長那麼多生命值啊。
莫不是得比俞英做的事還要嚴重,別到時候,陛下帝王一怒,在場的人都跑不了。
他們可還沒活夠呢。
尤其宮人們,他們真想捂著自己的耳朵,其實他們也不是那麼想吃瓜。
若是什麼皇宮秘辛,他們可不想知道。
在這宮裡,知道的越多越死得快。
若是什麼都不知道,反而能安安全全的等到出宮修養。
太監或許還沒個什麼盼頭,但是宮女到了25歲,就可以放出宮去。
她們出了宮,有個宮裡的名頭,去給大家小姐做禮儀嬤嬤,那有的是人搶著要。
但不聽吧,心裡又痒痒的。
更何況,他們又不能隨意動彈,不是他們想不聽就不用聽的。
仙郡主的心聲,就好像在他們腦子裡說話一樣,感覺捂住耳朵也沒用。
【民間的奇葩事,其實特別特別多,如果我在村里,肯定能吃到各種各樣有趣的瓜!】
【要不,還是去街上逛一逛,吃一吃瓜,說不定能更快的喚醒小統子!】
滿朝文武內心齊齊點頭,這個好,這個好,省的他們一陣一陣的渾身出冷汗。
不僅如此,下了朝,他們還可以偷偷的跟去吃瓜,誰也不知道,嘿嘿。
寧皇哪裡不知道群臣心裡的小算盤。
哼哼,他也可以偷偷出去。
李德全高呼。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滿朝文武皆無一人站出來。
寧皇道。
「明日那鼠國來使將到達京城,明晚,朕會在皇宮內宴請鼠國使者,爾等皆可攜家眷前來,宴會申時開始,眾位可知?」
「是,陛下,臣等知曉。」
「嗯,外交部當心接待,朕聽聞這鼠國人向來齷齪,萬萬防備,不能讓他們挑出毛病或者鑽了什麼空子。」
鴻臚寺卿申遙立刻出列,拱手嚴聲道。
「是,請陛下放心,臣已經安排妥當。」
「嗯,那就散了吧。」
「臣等恭送陛下!」
【不是,說散就散,剛剛還慢慢悠悠的,現在就立刻散朝了?!不過,那小日子終於來了,嘿嘿,到時候我給陛下告狀,最好陛下把他們給滅了,這世界就不該存在這噁心的東西!】
寧皇離開的腳步一頓,他可是還記著呢,肖盼盼之前說那鼠國的島上,金山銀山好幾座呢,還有鐵礦之類的,若是真派兵去打,倒也不虧,還有的賺呢。
不過,一時之間倒找不到什麼好的理由。
且看看吧,看他們此次來到底目的何在。
雖然他們奏摺上寫明了來意,但是依肖盼盼話中意味,這些人最是齷齪骯髒,誰知道到底抱著什麼邪惡的心思來他大寧朝。
寧皇原本想著,那鼠國雖然是個小國,但是有客上門,自然要好生接待。
為了以表自己的重視,他原是想讓寧明昭代替自己去京城外迎接一二。
現在嘛,他們不配。
寧皇甚至覺得,讓鴻臚寺卿申遙等人去迎接,鼠國都不配呢。
只是不想做的太難看。
無論如何,他堂堂大寧朝不能讓那彈丸之地的人抓住什麼空子。
但若是鼠國若是來此目的不純,可就不能怪他了。
......
肖盼盼下朝後,直接去了新聞部,新聞部新來的人,一早就聚在一起。
雖然肖盼盼不在,他們也沒有閒著。
該整理整理,該忙忙什麼。
姚敏之則是帶著活字印刷的工匠們也去往新聞部。
新聞部的後補,也已經準備了另一批活字印刷的工具。
若是只有一套,那必然是不夠用的。
工部這幾日,也趕了幾套出來。
「肖大人,下官帶這幾位匠人特意來新聞部交接一下。」
「這幾位匠人暫時就留在我們這邊,麻煩姚大人了。」
「肖大人客氣。」
肖遠山擔心肖盼盼適應不了,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新聞部。
他就看著這佯裝嚴肅的表兄妹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忍俊不禁。
「呵呵.......」
「爹爹,你咋來啦?!」
「爹來看看你適不適應,有什麼需要爹做的,知會爹一聲啊。」
「知道了爹。」
「姑父。」
「嗯,敏之乾的不錯,繼續努力。」
「我知道的,姑父。」
「我娘在裡頭忙著呢,要我叫娘出來嗎?」
「不用不用,爹就是來看看你們,沒事爹先走了啊。」
還不用,肖遠山要不要脖子再伸的長點,看看能不能伸成個長頸鹿,一下子把頭伸到她娘跟前,怕不是要給她娘直接嚇暈過去。
沒等肖遠山再說話,肖盼盼直接就進去叫了姚舒茹出來。
新聞部的官服是重新設計的,因此還沒有製作完成。
姚舒茹對比在家中,穿的要利索許多。
肖遠山說著不用,眼睛唰的一下亮了。
肖盼盼也是無語了。
【這對夫妻,請你們不要太過分,日日在家裡秀恩愛,出來了還要秀恩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黏在一起,咋的,上輩子是連體嬰兒啊!】
姚舒茹和肖遠山雙雙臉紅。
姚敏之偷笑中又十分羨慕,他還能有機會有大姑姑父這樣的夫妻關係嘛。
喜歡真千金被讀心後,滿朝文武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