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痛苦,即便是一個男子都不能忍受。
光是內心的崩潰,都能殺死她們的精神。
【她們就在那小船上飄蕩,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死都難!】
寧朝眾人的心揪的生疼。
光是聽著,他們便覺得殘忍極了。
可那些慘狀,卻是她們身上實實在在發生的。
然後說到這,她們悲慘的命運,還沒有結束。
【那伙人漂流到了現在的島上,那是一座無名島,他們見那島上資源豐富,在這裡,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短時間生活在這,沒有任何問題!】
【活著到這島上的,只餘5人,一半以上的女子被他們吃的乾乾淨淨,骨頭都敲碎了,吸了骨髓,才扔進了海里餵魚!】
心軟的人已經低頭悄悄抹了一把眼淚。
若是她們自己的姑娘或者年輕的姑娘遭遇到這種事,她們甚至不敢想!
【不是沒有想過逃跑,甚至了斷自己,可她們都被綁起來,限制了自由,她們還被強迫著吃了……嘔!】
肖盼盼說著便乾嘔起來,實在是太噁心。
人類是具有比其他物種更智慧的群體,可就是這樣的群體,卻做出令人髮指的殘忍之事。
也只是人類才能做得出來。
【在那無名島上,幾十個惡徒和五名女子便生活了下來,惡徒在海上漂浮時,也是沒了幾個人,那幾個無一例外,都變成了其他惡徒的腹中食!】
要不說是惡徒呢,自己人都不放過。
但這一番話,的確也讓寧朝眾人心中出了一口鬱氣。
如此畜生之人,本就該千刀萬剮,死無葬身之地。
可那幾個姑娘,哎……可憐吶。
寧朝眾人臉上或憤怒或害怕或揪心的神色,鼠國人竟沒有一人發現。
就連不少落在他們身上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也絲毫沒有感覺到。
【那五名女子並沒有過上吃飯不愁的日子,俗話說,飯飽思淫慾,他們一個個本就是邪淫之人!】
寧朝眾人心頭複雜,那五名女子雖然活了下來,可她們的命運也沒有比那些個被生吃活吞的女子好一分。
【他們也想擁有自己的血脈,於是,五名女子被當成了生育工具,只要能生,就一直生,根本分不清父親是誰,只是幾十個男人,誰都想做領頭人,一起打了一場,最後的勝者成為了頭領,而他專門享有一名女子!】
【可女子還是太少,根本無法滿足畜生們的需求,可若是要再抓女子,也沒那個條件,為了不斷絕血脈,只能做出一些「犧牲」,確保那五名女子能夠生出孩子!】
【那五名女子足足生了七十來個,活下來五十個,之所以只活下來五十個,是因為那些畜生吃人/肉上了癮,想嘗一嘗嬰兒的味道!】
寧朝婦人們皆小聲啜泣了起來,男人們可能鮮少能懂得婦人生育之苦。
可她們都是女人,怎會不懂女人生育時的艱難和痛苦。
一個兩個三個,就幾乎已經耗空了她們的血氣。
七十多個,平均一個人生了十幾個,聽仙郡主的意思,就是不間斷的生,那對身體更是巨大的傷害。
那些年輕的姑娘,更是心生恐懼,不少人成為了恐生的第一批人。
這一批人,也是封建歷史上第一批堅持丁克的女子。
不是不願成婚,只是不願生子!
但若是無法遇到與她們思想一致的人,那不成婚又能如何。
……………
然而令人作嘔,最震驚寧朝眾人的還是肖盼盼之後的話。
【那五名女子因著一次又一次的生育,迅速老去,而她們的女兒也在十幾年間逐漸成人,那群畜生竟然將視線投射到如同花骨朵,充滿著年輕與活力的姑娘身上!】
寧朝眾人瞪大了眼睛。
那可是……可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不會吧?!
就算是這朝廷里最惡毒的男子,也依舊會對女兒有舐犢之情。
即便沒有,光是血緣這一層,就足以讓他們不會將那等心思放在姑娘身上。
但有些人卻是早有猜測。
血氣方剛的男人幾十個,在無人的孤島上,只有五名女子,無法解決根本。
本就是沒有人性與道德品性之人,仙郡主口中所提之事,才是最正常不過的了。
【他們美其名曰,是為了增多人口,實際上無法掩蓋骨子裡的卑鄙,他們甚至都等不及她們好好的長大,十二歲的時候、就會被他們瓜分,瓜分的人里已經不僅包括原本那幾十個男人,還有他們的孩子,也就是那些姑娘的兄弟們!】
好一群沒有道德倫理的畜生!
寧朝眾人不僅憤怒,還覺得噁心不止。
【這也是為何鼠國人身材矮小,多半醜陋的原因,他們還算得上正常了,畢竟還有多數殘缺或者一生下來就夭折,或者早夭!】
真亂啊,鼠國完全亂了倫理綱常。
這樣的人怎能稱得上人!
老天為何不降下雷電,將他們活活劈死!
【最令人髮指的,是他們為了掩蓋自己的惡行,將所有死亡的孩子煮成一鍋分食,並將這樣令人作嘔的舉動延續了下去,只要湊成十個數,便會舉行這樣的「宴會」,這是作惡者們的狂歡!】
【至於最先活下來的五名女子,她們的結果與之前受盡折磨和痛楚的女子並無二致!】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
他們自詡見多識廣,如今卻發現,他們其實如同井底之蛙。
他們是那麼自大,以至於自己以為自己看過的世界,就是全部的世面。
但天下之大,誰也不知道哪個角落,依舊有跟鼠國人甚至比鼠國人更瘋狂的行為。
寧皇氣的鬍子都被自己拔掉了幾根。
他心中發狠,這些個畜生就不該存活於世。
原本他還有一絲遲疑,原本想著,是不是過於殘忍,寧皇最是反感戰爭。
戰爭消耗的都是無辜百姓的生命。
可現在,他卻沒了這絲遲疑。
這鼠國,必須絞殺,哪怕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孩,也不能放過。
這樣骯髒的東西,就不該是人。
嬰孩確實無辜,但他更覺得血統這東西,無法改變。
武將們捏著拳頭,牙齒咯吱咯吱的作響。
正好一舞結束,北原倉等人聽到這聲音,便以為這富麗堂皇的宮殿竟也有老鼠的存在。
他們相視一眼,眼裡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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