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山瞪了一眼木頭似的兒子,就他,白長了張嘴,一點都沒隨他,也不知道隨了誰。
姚淑茹:你的意思是隨我?
肖遠山:隨我爹,肯定是隨我爹了,我爹是個鋸嘴葫蘆。
肖遠山的爹:你等著,老子晚上上來好好疼疼你!
真是個大笑子啊!
趙姨娘:是啊,本來一句話可以說清的事,硬是等了十來年!
「看你妹妹幹嘛,幸虧爹還有你兩個妹妹,不然真得被你氣死。」
「不是,爹,我什麼都沒說呀。」
【哈哈哈,就是什麼都沒說才會挨罵,沒看我和大姐都在夸爹爹娘親呢!】
「爹娘……」
「行了行了,馬後炮,吃飯。」
「哦。」
肖雲羽: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
他記得大妹之前比他還言少,什麼時候嘴巴變得這麼甜了!
這還是你嘛,大妹。
雖說如此,但肖雲羽心裡真的很為肖云云高興。
前幾日因為那個秦狩的事,他真的很擔心。
他是男人,名聲縱然稍微有點瑕疵也無妨。
但是即便這事不是大妹的錯,可這世人總是對姑娘家更苛刻的。
肖雲羽前幾日膽戰心驚的,就怕肖云云想不開,連他自己的悲傷都顧不上了。
現在看著大妹不僅沒有被渣子影響,反而還更活潑了些,他的心中滿是欣慰歡喜。
他的兩個妹妹活潑又善良,不該被任何人說道。
外人也沒有資格決定他人的命運。
肖雲羽想著陛下開恩科、這次他肯定是要下場考的,一定要考中,給妹妹們撐腰。
肖雲羽也是個十足的妹控了。
肖遠山:你爹娘還活著呢,自然會給你兩個妹妹撐腰。
【哎,我差點忘了,缺錢還可以造玻璃賣給有錢人,還可以賣到別國去,那錢還不是嘩嘩的來!】
肖遠山等人愣了愣。
玻璃?
難道是琉璃?
女兒/小妹知道琉璃的製造方法?!
要知道,凡是市面上出現的琉璃,不僅數量稀稀少,價格還極貴。
畢竟,物以稀為貴。
而那些個琉璃,要麼被上貢給陛下,要麼被哪家高門大戶買去了。
肖遠山是個三品官,可是對於那一二品大臣還有世家,其實是不夠看的。
但一個琉璃杯也是能買得起的,可他的地位要麼是陛下賜下,要麼有也得藏著掖著,免得被某些人以此攻奸。
【誰能想得到,有價無市的玻璃,哦,現在他們叫琉璃,主料是用沙子燒的呢!】
眾人皆瞪圓了眼睛。
是他們聽錯了嗎?
那麼晶瑩剔透,舉世無雙的琉璃,是用玻璃燒制的?!
我的老天爺!
那豈不是是個沒有成本的東西。
沙子啊?
那不到處都是嘛。
肖遠山忽然想到那些購買了琉璃的人,豈不是都是冤大頭。
哈哈哈哈,得虧他沒買,不然他現在也是其中的一個冤大頭。
他還記得之前一個同僚,買了一盞巴掌大小的琉璃杯,花了三萬兩銀子。
自從買了那盞琉璃杯,那人還時不時的請客人去他家觀賞。
肖遠山想著,那盞琉璃杯,怕不是用燒制時剩下的邊角料做的。
哈哈哈哈…
這麼一想,肖遠山就樂得不行。
【到時候可以試試,要是真能燒出來,就先拿出來幾樣拍賣,價高者得,先從有錢的大商人和官員手中坑上一大筆,然後再量產。賣到別國的話,價格更不能便宜了!】
【最最最重要的,我想要一個全身鏡!到時候給便宜娘和大姐一人一個,嘿嘿,到時候便宜娘和大姐看著鏡子裡把汗……嘿嘿,到時候給她們個驚喜!】
把汗什麼?
後面是什麼啊!
哎呦,說話說一半,吃麵沒有蒜。
姚舒茹和肖云云真有點等不及了。
肖盼盼也是,八字還沒一撇,就已經開始幻想了。
肖遠山和肖雲羽醋了。
他們也要。
但此事重大,肖遠山夫妻對視一眼。
壞了,現在方圓二十五米內的人都聽到了閨女說的。
這這這……
不行,他現在要去宮裡一趟,給陛下知會一聲。
不對,陛下聽不到的話,他說不出來啊。
一時間,肖遠山急的滿頭大汗。
肖遠山是關心則亂。
剛剛肖盼盼說的是琉璃的主要原料是沙子,其中還需其他的材料。
可不是單一的只有沙子。
再說了,即便傳了出去,寧皇將琉璃方子作為皇家琉璃。
加上皇家二字,誰嫌命長了,敢碰皇帝的東西。
況且,暗十現在還趴在屋頂,瘋狂記載著肖盼盼的心聲。
肖遠山擔心的一切,已經在無形中得到了解決。
若是有人冒充肖盼盼的功勞去給寧皇邀功,那更是黑天上茅房,找屎(死)。
孤寡系統看似只是個吃瓜系統,但對肖盼盼的保護,絕對是全方位的無縫隙的保護。
【哎呀,這日子過得,可真美啊,吃完飯都不用洗鍋洗碗,嘴一抹就完了!】
一句話,讓肖遠山幾人瞬間愧疚心酸。
都怪他們,若是早一點發現,閨女/小妹就可以早點回家,不用那些個畜生虐待。
他們同時夾了一筷子菜,放到肖盼盼的碗中。
「嗯?謝謝爹娘哥姐,你們也吃。」
「哎。都吃。」
姚舒茹抹了抹眼角。
肖遠山幾人則是埋頭吃飯,生怕繃不住,眼睛掉下來。
可憐的孩子啊,光是不用洗碗,竟然就滿足了。
哎~以後他們要對女兒/小妹更好。
幾人暗暗發誓。
就連桃花梨花也在心中發誓要好好伺候小姐。
其他下人心中也是一陣唏噓。
………
「陛下。」
寧皇揮了揮袖,養心殿除李德全外的宮女太監們魚貫而出,沒有發出一絲絲聲響。
「怎麼現在來了,朕不是讓你們每三天來報一次?」
「陛下,請看!」
李德全呈將紙張呈給寧皇。
當寧皇看到紙上寫得琉璃的主要原料是沙子,瞳孔猛然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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