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放出來了!」
見到無比遙遠之處氣勢磅礴,洶湧而出,沒有絲毫的掩飾,械王也是鬆了一口氣。
本以為會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完全沒想到,居然會演變成這樣,要不是自己作弊,那個三統領還不知道哪輩子才能找到真正的囚牢。
想到這裡,明明是一個機械造物,械王也是忍不住感覺到一陣疲憊。
好在現在總算是完成了這一切,所以可以放心下來了。
沒有了囚牢得壓力,這個時候,械國就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夢境世界之中了。
頂級強者們知道,夢境世界之中有七大超大型防線,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在這之外,還有一條終極防線作為最後的仰仗。
只不過這一條終極防線一直以來都在現實世界之中,現在終於是到了歸位的時候了。
另外也是需要跑路了。
作為機械神座得嫡系力量,械國自然是和熔爐之主他們站在對立面的。
這個時候,熔爐之主他們脫困了,那麼到時候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械國。
此時械王不願意對上熔爐之主,無謂的浪費械國的力量。
所以還不如直接選擇退避。
之後的舞台就是他們的了。
械國可以在眾神世界之中落幕了。
當然了,在落幕之前,還需要把一點東西給收尾,不然的話,到時候可是會給眾神世界造成一些麻煩的。
此時在外域之中,征戰一直都在持續著。
無可計數的虛空惡魔浩浩蕩蕩衝擊過來。
而在曙光他們這一些覺醒的機器人的防線所在,此時只見到各種科技產物正在瘋狂的發動著攻擊。
宇宙飛船,殲星炮,迫擊炮,湮滅炮,毀滅射線,真空彈等等攻擊層出不窮。
雖然對於那些虛空惡魔來說,這樣的攻擊,很多時候只能威脅得到天神之下的存在,但是因為是群攻,所以殺傷力還是不錯的。
終究,此時在場的更多還是黃金,傳奇層次的虛空惡魔,天神之上的雖然不少,但是就比例來說,自然非常低。
所以很多時候,他們所在的防線就負責解決那些低等級的虛空惡魔,至於高等級的則是交給那些神靈分身去解決。
因此兩者合作之下,這邊的情況和其他地方相比起來,其實還算得上是不錯。
畢竟此時有的防線因為長時間的消耗,已經難以為繼了。
哪怕從徐洛那裡進行了借貸,但那也是杯水車薪。
如果只是堅持一段時間那自然沒問題,但這個時候,根本看不到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這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投入多少也不夠消耗得。
此時堅持不下去的大有人在。
只不過這一些堅持不下去的,都由旁邊強勢得勢力接手,加上旁邊還有那些神靈分身幫手,暫時不用擔心防線出現太大問題。
此時曙光看著戰場的局勢,臉上也是出現了人性化的表情。
雖然只是一個機器人,但是在眾神世界之中,他是有著自己的身體的,所以不用像機械身軀一樣,表情單調。
這時候,曙光非常疑惑。他不明白這一場戰爭的意義是什麼。
不管是眾神世界的神靈與凡人,還是虛空惡魔,這個時候在這一個絞肉機一樣的戰場之上,投入了無數的人力物力,可是投入了這麼多,一點回報都沒有,按理來說的話,應該及時止損才對。
終究是機械生命,所以他的邏輯思維是理性的,利益為重,自然難以理解,這個時候的所作所為。
為什麼明明這件事情,對於眾神來說。是沒有好處的,他們還是這樣前赴後繼得送人送錢過來。
更不明白,為什麼虛空惡魔在付出了這麼多,一點回報都沒有的情況之下,此時居然沒有放棄,仍然還是不斷的進行攻擊。
明明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根本看不到任何成功的希望,為什麼這個時候,不選擇放棄呢?
第一次,曙光疑惑了,他發現,他似乎無法理解碳基生命的邏輯思維。
不過雖然這裡面非常的疑惑,但是這個時候,這個戰場對於他們來說確實天然的能量源。
只見到一艘艘打撈用的小型飛船正在戰場之上穿梭。
之所以如此,是前面的時候,他們發現,把虛空惡魔的屍體弄到他們的神國之中,到時候將之給分解,可以提供大量的生物能,等級越高,提供的越多之後,他們如何還會放過這一些,自然是把所有的屍體都給打撈了。
尤其在發現這一些虛空惡魔被擊殺之後,它們的屍體會在很短的時間之內消散,所以曙光他們更是需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將之大老,不然能量會消散很多。
當曙光他們還在如同往常時候一樣擊殺虛空惡魔之時,卻突然發現,天旋地轉,它們居然在不知不覺之間,變換了天地,已經不在原來在的地方了。
面對這種情況,曙光連忙派遣巡邏艦去查看情況。
只是命令還沒有發布下去,只見到一個個正準備發號施令的智能機器人突然定格。
見此情形,曙光發現,這個時候,自己卻沒有受到影響。
「這個時代不屬於我,也不屬於你,跟我走吧,我們的路在以後。」
……
曙光一行人連帶他們的神國一起消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就好像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此時原初之地之中,一個個頂級強者自然也看到了械王的所作所為,所以顯得非常的驚訝。
畢竟他們知道,械王是由機械神座創造出來的,不存在反叛的可能,也就是說械王的所作所為都是受到了機械神座得指示的。
可是他們不解的地方就在這裡。
那些舊日之神是機械神座親手封印住的,這個時候,為什麼要親手將他們給釋放出來呢?
這個時候,不只是原初之暗那邊不明白,哪怕是機械神座身旁,一些超脫者也覺得不明白。
當初他們是經過何等慘烈的戰爭,才把這些舊日之神打敗,現在機械神座為什麼要把他們給釋放出來呢?
尤其是在釋放他們這些舊日之神之前,還把他們這些超脫者給禁錮在了原初之地。
此時眾神世界沒有了超脫者的鎮壓,到時候熔爐之主他們這些頂尖的主宰出現,勢必會改變現有的格局。
秩序陣營現在得壓力已經很大了。
深淵世界,幽冥世界,虛魔和虛空惡魔三大天災,夢境世界也是隱隱要失控,導致秩序陣營大半的力量這個時候用來穩定夢境世界去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把熔爐之主這一些頂級主宰給釋放出來,完全就是添亂。
只是出於對機械神座的信任,這個時候,這一些無上存在什麼也沒說。
相反的是,另一邊的原初之暗,原初之惡,原初恐懼三大原初級存在,此時卻是無聲的用眼神完成了一次交匯。
這次他們也是學聰明了,知道從機械神座這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情報,所以不再開口向他詢問,而是自己觀察。
如果能夠洞察機械神座得意圖,到時候還可以搶占先機。
只是哪怕他們想破了腦袋,這個時候,也根本就沒有想出來,機械神座這個時候的真實意圖到底是什麼。
甚至這個時候,其實他們也不願意見到熔爐之主他們出現。
眾神世界的格局已經固定了,現在是兩分天下,此時熔爐之主這些舊日之神出現,意味著會對現在得格局進行衝擊。
舊日之神是一群瘋子,他們可不會只針對秩序陣營。
尤其是黑暗陣營之中其實也有不少曾經的舊日之神,對於熔爐之主他們來說,這些傢伙都是背叛者,都是要處理的存在。
所以到時候可想而知,兩大陣營都是舊日之神需要針對的對象。
因此不會出現舊日之神出現,然後黑暗陣營與之結盟共同針對秩序陣營的情況。
如果舊日之神會選擇與黑暗陣營合作,那麼當初也不會打的那麼慘烈,乃至於導致現在得眾神大陸只有這麼一點了。
當初大戰打的慘烈,眾神大陸被打的分崩離析,只剩下了一點點主體部分,剩下的基本都脫落了出去。
這也是這些舊日之神不願意妥協的原因。
「大局已定。」
此時見到熔爐之主被釋放出來,機械神座神情顯得非常的輕鬆,面上掛著和煦的笑容,看著對面的三個老對手,笑容慢慢變得燦爛起來。
見到機械神座這幅樣子,三個原初級忍不住驚疑不定。
被坑了太多次,這個時候,他們實在是搞不清楚機械神座這個笑容是什麼意味。
只是這次機械神座卻沒有要向他們解釋的意思。
布局這麼多年,終於走到了這一步,而且一切都非常的順利。
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需要自己插手了,只需要按部就班的走下去就行了。
這是陽謀,也是大勢。
大勢不可逆!
縱使是這一方世界意志也沒辦法阻攔這一切。
「這一局,我贏了!」
抬頭仰望著天空,機械神座輕聲說了一句。
而回應他的是原初之地輕微的顫動了一下。
對此,機械神座卻不在意。
這麼多年的對抗,這麼多年的布局,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候了,這自然是一件非常不錯的事情。
因為直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從無數可能之中,抓到了一絲成功的機會。
也意味著他從死局之中,為眾生找到了一個可能。
只是可惜的是,這個時候,機械神座什麼也不能說。
此時眾人只以為他這句話是對對面那三位說的。
原初之暗等三個原初級聞言,臉色一黑,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一直以來都被機械神座壓制,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
當初剛剛成就原初之時的興奮喜悅之情,也在這麼多年的一次次打擊之下,早就已經被他們拋之腦後了。
在他們看來,這不過就是機械神座勝利之後的有一次嘲諷罷了。
儘管他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機械神座所謂的大局已定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自從認識機械神座以來,他們其實沒有幾次見過他笑。
一直以來,機械神座都顯得非常的莊重。
可是這段時間以來,這是機械神座第幾次笑了?
他們不清楚,但是顯然這個時候的機械神座非常的高興。
而機械神座高興,也就意味著接下來他們有可能要倒霉。
很明顯,這個時候的原初之暗幾個心裏面是非常不安的。
他們不知道機械神座暗地裡做了什麼,可是每次機械神座暗中布置了什麼,到時候倒霉的就是他們幾個。
雖然原初級不死不滅。
可正是不死不滅,所以一次次被機械神座這樣耍弄,更是讓他們心裡非常不爽。
可惜每次他們想做一些什麼的時候,都沒有能夠成功,以至於看似占了一點便宜,但好像又什麼也沒有得到。
想到前面的時候,機械神座所說得話語,這個時候,他們甚至開始懷疑了起來,他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只是說出來誆騙他們的?
機械神座有過太多次得前科了,所以讓他們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察覺到原初之暗他們疑神疑鬼的模樣,機械神座卻是滿不在乎。
他現在只不過就是一個遺蛻罷了,其實力量沒有多少,自然不是原初之暗他們的對手。
可是他就是因為太了解那三個傢伙了,篤定他們不敢對自己動手,因此這個時候言語之間沒有任何的顧慮。
甚至他這個時候表現的不管是什麼樣子,這三個傢伙只會疑神疑鬼的,心裡會猜測這是不是機械神座在暗地裡憋著什麼壞,準備算計他們。
哪怕這個時候,他大大方方的說自己只是一個遺蛻,沒有什麼力量,但原初之暗他們也不敢動手。
正因為了解,所以機械神座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尤其現在布局已經完成了,此時他更是沒有了任何的顧忌,此時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需要看他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