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陳鳶三人本就在清豐縣派來的衙役監視下,很快就證明了清白。伏魔府 www.fumofu.com
清豐縣把她們叫去,不過是走個審問程序。
嚴秉均怎麼死的,陳鳶懂事的一句也沒問。
別說她現在不是仵作,哪怕她還是威宇縣仵作,也沒權利管清豐縣的案子,除非清豐縣請她過來協助驗屍。
更別說,嚴秉均身份不一般,不管他是真欽差,還是明面上的欽差,此事都不該是她這個平民能過問的。
她現在只想快些到府衙,將師父和師兄安頓下來。
把事情交代清楚之後,清豐縣縣衙也沒挽留她協助調查的意思,陳鳶轉身就帶著水笙和師父準備離開。
哪知還沒到大門口,眼睛哭得紅腫的魯妙語就帶著錦衣衛攔了她的路。
「不許走!」
來者不善,水笙挺身擋在陳鳶跟前,「你想作甚?」
魯妙語一個多餘眼神也不給水笙,指著陳鳶下令,「把她帶上。」
陳鳶快速一掃,發現婁方毅並不在,這些錦衣衛很是眼生。
應該是從雙魚衛所連夜趕過來的錦衣衛。
這群錦衣衛和婁方毅那一群從京城跟過來的不一樣,他們對魯妙語唯命是從,二話不說上來就要抓陳鳶。
水笙哪裡能眼睜睜看著師妹被人欺負,當即上前把抓陳鳶的兩個錦衣衛擋開。
陳鳶暗叫糟糕,可惜阻止不及。
錦衣衛向來囂張慣了,沒想到一個愣頭小子不把他們放在眼裡,當即抽出繡春刀向水笙砍去。
水笙側身躲過兩刀,兩腳連踢,將這兩個錦衣衛踢得倒退兩步靠近不了陳鳶。
其他錦衣衛見狀,紛紛上前助陣。
奈何水笙現在不是衙役,作為平民不能佩大刀,雙拳難敵一群拿著繡春刀的錦衣衛,左躲右閃,還要保護祖父和陳鳶,應付得十分吃力。
陳鳶發現自己在現代學的那點拳腳功夫,在古代這些練了內力的練家子跟前,根本不夠用。
雙方打得你來我往,她眼睛都跟不上他們的招式。
她看出水笙的頹勢,大喊,「我跟你們走。」
「師妹!」
水笙忙裡抽空擔憂望向陳鳶。
她對水笙搖了搖頭,魯妙語本身就不是個講道理的人,之前嚴秉均還在的時候,表哥還能管管這個表妹,京城來的錦衣衛也不聽魯妙語的話。
而現在……
「你照顧好師父,若我三天後沒回來,你就帶師父回威宇縣,幫我給嘉銘帶句話,我今生對不起他,下輩子一定嫁給他。」
她沒辦法告訴水笙劉晏淳的身份,若她出了什麼意外,只能叫水笙帶著師父去找劉晏淳照顧了。
水笙愧疚不已,都怪他,沒時間照顧祖父,這才讓師妹被縣裡百姓誤會,導致她不能和心上人在一起。
不管怎麼樣,這句話,他還是要幫師妹帶到的。
對了,嘉銘還是衙役,或許他能回去找嘉銘幫忙!
這麼一想,水笙就沒衝動上前拼個你死我活了。
這時,陳鳶已經主動走向魯妙語,被錦衣衛帶著離開。
縣衙外,早已有馬車等候。
魯妙語不屑和陳鳶同坐一輛馬車,陳鳶上了第二輛馬車。
錦衣衛開道,百姓避如蛇蠍,沒人敢不要命擋路。
目的地很快就到達。
陳鳶沒想到自己被帶到了一家裝修華麗的客棧。
客棧外站著衙役,大廳內一個客人也沒有,本該熱熱鬧鬧的客棧十分安靜。
心裡有個朦朧的猜測,陳鳶的心瞬時安定下來。
魯妙板著臉,氣勢洶洶的提著裙角,率先走進後院,繞過花園,隨後上了二樓。
陳鳶跟了上去。
在二樓左手邊中間位置的房間停下。
守門的衙役看到魯妙語和她身後錦衣衛,施了一禮,便打開了門。
魯妙語想進去,跟在她身後原本十分配合的錦衣衛上前一步攔住。
「你敢攔我?」
「魯小姐,案發現場,你還是別進去了。」留著一字胡的錦衣衛轉身面向陳鳶揮了一下手。
一個錦衣衛從身後拿出一個木箱子,遞給她。
「陳姑娘,請!」
這是陳鳶放在馬車裡的驗屍工具箱。
陳鳶心緒複雜地上前接過,扛在肩上。
抱拳施禮,「這位大人,我現在並非仵作,沒有勘察屍體和現場的資格。」
「我是雙魚衛所的總旗李政,早就聽聞過陳姑娘本事,一時起意徵用你協助調查嚴欽差被害一案。」
「謝李大人信任,只是……」
手續呢?
沒手續,陳鳶都擔心自己進了屋,就能被他們找藉口一刀砍了,或者以後找別的原因坑害她。
能在衛所混到總旗位置,李政哪能看不出陳鳶在擔心什麼,從懷裡掏出一本冊子遞給陳鳶,「這是臨時聘用書。」
陳鳶翻開查看,內容無誤,也的確有雙魚衛所總旗的印章、清豐縣知縣、縣尉的印章。
既然早就準備好了,剛才為何不說?
她心裡止不住嘀咕。
雙魚衛所的錦衣衛連夜趕路來清豐縣,所需時間不短,匆匆過來就發現嚴大人死了。
在衙役去義莊找她的時候,李政應該就把這東西準備好了。
魯妙語在一旁不耐煩的催促,「好了沒!」
既然有了仵作身份,再看不慣魯妙語,這活兒陳鳶也得干。
之前陳鳶以為這是魯妙語的意思,現在看來,把她找過來應該是雙魚衛所錦衣衛的意思,不過是借了魯妙語的口罷了。
打開箱子,掃了眼工具,沒被人動過,陳鳶這才戴上手套,進了屋。
天字甲等房,進屋是客廳,左手邊是臥室,右邊是書房。
清豐縣仵作也曾到威宇縣學習過,進屋後,陳鳶就看到書房已有熟悉的記錄屍體位置及形態的石灰白線。
屍體並不在房間裡,該取指紋的地方,也被人提取過指紋了。
陳鳶在裡面轉了一圈。
李政跟了過來,「陳仵作,可有什麼發現?」
這都是清理過的現場了,也沒得屍體可看,陳鳶覺得李政怕不是在為難自己。
她指了指做了標記的各個地方,「清豐縣仵作做的不錯,該注意的地方他都注意到了。」
李政面色不虞,「陳仵作這是在敷衍我?」
「屬下不敢。」
陳鳶指了一下白色石灰線,「屍體不在,我暫且只能看出嚴大人死時坐在書桌旁椅子上。」
李政並不買賬,「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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