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書友看書時候閃退的多不多?我已經和編輯說過了……)
所以,這刻蘇胥城也只能放百姓出去樵採。
唐長生有著令牌,原本以為可以輕易的走出城去。
然而卻見著守門的城門官忽然對身邊使了一個詭異的眼色:「你說你是從吳侯府出來的?」
唐長生心中咯噔一跳,心中暗叫不妙,這人表現的太過詭異了。
然而,外表上卻絲毫不動聲色,只是問道:「是,不知這位大人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說,我只是懷疑你是奸細而已!」城門官赫然變色:「把他給我抓起來!」
唐長生怒喝:「我有吳侯令牌,爾等安敢如此?」
這般大喝之下,那些守門兵丁稍稍猶豫了一下,都去拿眼去看那城門官。
那城門官頓時黑了臉:「我都說了這人是奸細,你們還不動手!」
話沒有說完,唐長生已經當先動手,此人已經不可靠,恐怕早已經被別人收買……起碼,這廝現在已經不是和吳侯一條心了。否則哪裡來的這麼大膽子?
只是轉瞬間唐長生就分析出了這些,出手再不容情,輕輕一把過去,就已經捏住了城門官的脖子。
那城門官武藝高強,眼見著唐長生伸手,頓時大怒,就要格擋。
然而不料大腿上卻是一麻,居然渾身就那麼一僵,再也動彈不得,眼睜睜的看著唐長生掐住他的脖子,冷笑道:「都給我讓開……」
變起倉促,守著城門的士兵們頓時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是看著唐長生挾持著他們的長官,就那麼徑直出了城門。
眼見著走出城門,外面天地隨之一寬,唐長生的心中為之一松。
卻偏偏在這個時候,若有所覺,抬眼望去,城牆之上,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正在彎弓搭箭,一種異樣的殺機,已經牢牢的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幾乎同一時刻,唐長生將手中的城門官擋在了面前。箭一離弦,嗡的一聲迅速射了過來,快的不可思議,已經洞穿了城門官。
箭矢卻又向著唐長生射了過來,這個時候,唐長生終於反應過來。身子一轉,那箭支險險的從唐長生的身邊射了過去,大半插入城門下方的青石板中。
這麼強勁的利箭?
看著那倒在地上的城門官屍體,唐長生一時間當真有著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若非是自家反應夠快,用著倒霉鬼擋了一下,怕是死去的就是自己了。
唐長生不敢怠慢,轉身就走,城頭上的弓箭手會越集越多到時候萬箭齊發之下,可就是死定了。
畢竟這是白日,修行者的大半本事都發揮不出。
他身形一頓,已經電射而出,剛剛落地,卻是又往旁邊一躲。
又是一支利箭插在了身邊,還是那位神箭手所射!
這起碼是兩石以上的強弓!
城頭上,那軍官收起了弓箭,在旁邊士兵們崇拜的目光之中,若無其事的把手背在了身後。
沒有人注意到,這回兒他的手在微微發抖,連續在極短的時間之中開了兩次強弓,對於他來說,也是極大的負擔。
「派人出去,殺了此人。居然是吳侯府上派出的,也不知道是做什麼……」
身邊士兵立刻傳令,就見著城門大開,十多匹個騎兵轟鳴著,向唐長生追了過去。
然而,這些戰馬卻不過只是追了十多丈遠而已,就一個個已經馬失前蹄,摔倒在地。
轟然身中,膘肥體壯的,重達七八百斤的戰馬在極高的速度衝刺的時候,慘嘶著摔倒在地,聲勢驚人。上面的騎士不是直接被摔飛了出去,就是腳掛在馬鐙之上,脫出不得,跟著被摔斷了脖子……
一時間,城頭上所有人都為之變色,再也吭聲不得。
吳侯國內戰馬昂貴,一匹上等戰馬價格在百十千以上,可以說幾乎等於戰略資源了。
一時間不過只是捉拿唐長生一個人而已,就在城門口損失這麼多,頓時讓上下所有人為之失聲。
「這道人到底施展的什麼邪術,到底怎麼辦到的?」那軍官喃喃自語,心中生出一絲懼意,再不提派人去追殺的事情了。
這刻,唐長生卻是已經在數里之外了。
他的肩頭出現了一隻小小的青蛇,正在吐著信子。
剛才就是這隻青蛇蠱一瞬間咬了幾匹戰馬……
此刻,這青蛇顯得有些萎靡不振。顯然是剛才消耗不小,正在吞吸著一口接著一口,從唐長生身體之中飄出來的黃氣。
這是非毒之力,如果說伏矢之力對付人最好用的話,那麼非毒之力卻屬於外邪,對付各種動物猛獸,都是厲害之極。
莫要說區區馬匹,就算是大象,被咬了一口,也要承受不住。
此刻,危險已經解除,再沒有人敢追出來。唐長生施施然而行,心道這吳侯已經連蘇胥城都控制不住了。
連城門這麼重要的地方,都已經被有著異心的人給控制,恐怕他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心中盤算著,自家若是當真和吳侯或者那位胡夫人進行交易的話,可要抓緊時間了。否則,吳侯一旦被推翻,這買賣自然成了泡影……
又見著城外那些田地之中的莊稼還沒有長成,就已經全部被收取。更見著城外附近幾里內,所有的樹林盡數都被砍伐一空……
而那蘇胥水周圍的那些莊園別墅,更不消說,現在盡數都是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了。
這戰爭還沒有來臨,對於社會生產的破壞居然就如此巨大,讓唐長生有著一絲心驚肉跳的感覺。
此刻,唐長生辨別了一陣方向,卻向著廟前村方向而去。不管怎麼做,現在最好還是先去見見辛成英,或者是陸元真才好。
然而,唐長生回到廟前村的時候,發現整個村子已經為之一空。
所有的房屋都是好好的,但是所有人和能夠帶走的家具都已經盡數帶走,什麼也都沒有留下。
看得出,這是村民們主動離開的,否則東西不可能收拾的如此乾淨。
而村廟之中,卻更是乾乾淨淨,更是半個人影也都沒有留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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