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閱小說網 www.pinbige.com,最快更新破鏡重圓:總裁別跪了,夫人拒絕原諒 !
「找,一定要找到她。」
薄寒時長指捏著那份資料,漆黑眸子直直的落在「橋溫暖」三個字上。
橋,喬。
是巧合嗎?
他從來不刷那些垃圾短視頻,但因為這個橋溫暖激起了他心底最後一絲希望,便下載了橋溫暖入駐的視頻app。
他搜到橋溫暖的賬號。
五百萬粉絲,算有名有姓的網絡紅人了。
可她所發布的視頻,一律是黑屏。
點開其中一個,只有歌聲,沒有圖像。
那清冷婉轉的歌聲,震盪著耳膜。
從前,他聽過喬予唱歌。
像,太像了。
世界上真的會有兩個如此相似的聲音嗎?
如果不是巧合的話
男人眸色漸深。
那顆沉寂已久的心臟,竟然因為這一點點消息,死灰復燃的鮮活跳躍起來。
他忽然想到,南初是干娛樂這塊的。
狗仔對這一塊的消息,尤為靈通。
他撥通了南初的電話:「餵?」
「薄寒時?你怎麼忽然打電話給我?相思怎麼了嗎?」
薄寒時很少會給南初打電話,除非關於相思。
她是相思的乾媽,女孩子跟女孩子之間,也比較好溝通。
薄寒時這人距離感很強。
南初是陸之律的老婆,所以他鮮少跳過兄弟,去找兄弟的老婆。
但這一次,他實在太想知道橋溫暖的信息了。
「和相思無關。你知道橋溫暖嗎?」
「啊?橋溫暖?」
南初一開始略懵,「薄總,你什麼時候也八卦起我們這個圈兒的事情了?那個橋溫暖,我都扒遍了,沒翻出她半點信息來。薄總對她也感興趣?sy這是想簽她?」
「橋溫暖的聲音,和喬予很像。」
「」
南初默了幾秒。
像?
是有那麼一點點像,但,不會吧?
她雖然也很希望喬予還活著,可是,那個橋溫暖,和喬予實在八竿子打不著啊。
「是有點像,但就目前的跡象看,橋溫暖是予予的可能很小。這個橋溫暖,是半年前火起來的,而且我扒過網上一些說法,網友說這個橋溫暖奇醜無比,所以才不敢露面。當然,這也是她引流的一種手段。如果是予予那種美人,露個臉就能火不對!之前我跟予予說過,如果她不好意思露臉的話,可以不露臉在網上唱歌」
薄寒時的心跳,也隨著南初的判斷,漸漸發緊。
「你有沒有辦法拍到橋溫暖?」
「薄總,你也太瞧得起我了!那個橋溫暖,我前幾天看她的ip地址,一直是在m國,予予怎麼會到m國啊?當時她跳海,連身份證都沒有,她總不能在m國當黑戶吧?」
聞言,薄寒時眉心皺了皺。
胸口處,漾開一抹失望,漸漸擴大
南初說的不無道理。
就算喬予還活著,也不可能人在m國。
她沒有身份證,辦不了簽證。
「薄總,我知道你是想找到予予,但這個橋溫暖之前ip地址一直在m國,理性判斷,不太可能是予予,這個世界上,聲線相似的人其實挺多的。」
但只要有一絲可能,薄寒時就不會放棄。
「如果有橋溫暖的照片,記得聯繫我。」
「好,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
這一年來,南初從陸之律口中得知,薄寒時一直在找喬予,從未停止過。
可那樣漫無目的的找下去,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小相思還需要爸爸。
所以,薄寒時不能倒下去。
掛掉電話後,南初癱坐在工位上,嘆了口氣。
旁邊同事問她:「初初,你怎麼愁眉苦臉的?你婆婆又催生了?」
南初忽然對整個部門的人,大聲道:「誰有橋溫暖的信息!速速給我!」
「橋溫暖啊,我入睡前必聽她的歌emo一下,才能入睡。」
「網上不是說,她不露臉,是因為奇醜無比嗎?」
「你找她幹嗎?想採訪她?」
「要是你把橋溫暖抓出來做直播,某抖熱搜必爆!她在某抖視頻火的一塌糊塗。」
「要是見光死就搞笑了!你說,她有沒有可能是個男人啊?」
「殺豬盤?用女人的聲音唱歌,哄騙榜一大哥打賞?」
「那該有多少人傷心」
聽著同事你一句我一句的八卦。
南初心拔涼拔涼的,越發覺得橋溫暖不是喬予。
她一邊登上某抖,一邊嘀咕:「也不知道這個橋溫暖的廬山真面目,某位爺要是再失望,該不會想不開自殺吧」
她已經好幾天沒刷橋溫暖的歌了。
忽然,她刷到最新一條視頻,ip地址顯示帝都。
「握草!橋溫暖來帝都了!」
半小時後。
徐正匯報道:「薄爺,我查到橋溫暖賬號的註冊信息,她本名叫嚴歡,並不是喬小姐」
嚴歡?
難道,真的不是喬予?
薄寒時正沉思,南初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他接通。
「橋溫暖的ip地址顯示帝都!但我不知道她下榻在哪家酒店!如果知道她在哪家酒店,這事兒就好辦了!可帝都那麼多家酒店,就算查,也得查半天」
薄寒時眸色一沉,立刻對徐正說:「去查一下,嚴歡住在哪家酒店。」
「好,我馬上去。」
電話沒斷,南初也聽到了,「嚴歡是誰?」
「橋溫暖的本名。」
南初也疑惑,「會不會是我們搞錯了,予予怎麼可能會叫嚴歡?」
「等查到酒店,很快就會知道真相。不管是不是,總要一探究竟。」
薄寒時這人,是一旦起疑,便不到黃河不死心。
偏執至極。
三個小時後。
徐正篩查了帝都所有酒店的入住信息。
終於查到嚴歡下榻的酒店。
「薄爺,嚴歡入住在風行集團旗下的一家酒店,悅榕莊。」
「風行?」
風行是嚴家的產業。
而這個嚴歡,姓嚴難道,真的是他搞錯了?
橋溫暖是嚴家人?
不管橋溫暖和嚴歡,究竟是不是喬予,既然起了疑心,這件事,便要有個結果。
「房號。」
「嚴歡住在悅榕莊酒店,668號房。薄爺,您現在要去嗎?」
薄寒時拿了車鑰匙,大步朝停車場走。
徐正跟上去,「薄爺,萬一不是,鬧個烏龍,嚴歡如果真是嚴家的人,豈不是不太好?」
「得罪嚴家人沒什麼,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便值得。」
徐正想了想,還是提醒道:「這深更半夜的,我怕嚴家人會告您性騒擾啊到時候,就說不清了。」
而且,他查酒店客戶的入住信息,本就是讓技術部的人翻牆的。
要是嚴家人真的追責起來恐怕有嘴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