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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虛空獸皮,道友的想法有些過分了把。【最新章節閱讀】」等到王寒話音一落,對面的司馬家主灰白眉毛一挑,沉聲說道,
就連主座位置上的司馬老祖,抬頭間,也是眼神閃爍的看著王寒,似乎有些驚訝。
王寒心中暗自一苦,當即開口道:「我知道王某這話比較唐突,但此物對在下來說,有大用,在下願意用其他東西交換。」
若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想如此,畢竟此物的珍貴很難用價值衡量,無論是靈石還是其他天材地寶,他也未必能湊到對方滿意,不過現在也就寄往看在萬師伯的面子上,對方能提出一些不過分的條件,只要講出了條件,他也會慎重的考慮一二。
「王道友原來是客,司馬家原本自當歡迎,但虛空獸皮對我司馬家也有大用,道友還是無需再說此事,免得雙方不愉快。」司馬家主幾乎沒有猶豫,就斷然拒絕道。
「額」。王寒嘴巴一張,想要再說些什麼,最終也只能暗自一嘆,偏頭間,已經將目光放在了主座之上,一直沉默不語的司馬老祖身上。此事有沒有希望還是看上面那位的意思。
眼下三人目光匯聚,就全部聚集在司馬老祖身上,顯然最後拍板之人還是那位。
眼見三人一副凝重之色,坐在主位的司馬老祖也不好再度沉迷,目中精光一閃,就擠出一絲笑意道:「我與萬道友也算是多年好久,何況我曾欠他人情,若是放在平時,那塊虛空獸皮送與小友也沒什麼,只是如今那虛空獸皮對我司馬家有大用,這樣一來,倒是讓老夫難以決斷。」
王寒聞言,心中不自覺的一咯噔,同時一股不妙的感覺油然而生,若是這司馬老祖都不鬆口的話,只怕此事就真的石落大海,了無聲息了。
司馬老祖躊躇片刻後,復又開口道:「這樣把,王小友不妨在我族中小住三人,與我等考慮一番,若是事有可能,則也不讓小友白跑一趟,若事欲不成,司馬家只能說聲抱歉,到時候司馬家會額外贈送小友一些地心磁,算是補償,還望道友切勿見怪。」
「多謝老祖,王某叼擾了。」
王寒神色一喜,急忙站起身來,拱手行禮,他也明白此事的突然,司馬家有所猶豫也屬於正常。只要這位司馬老祖沒有馬上一口拒絕,就說明此事大有可能辦成的。
「嗯,悅白,王小友一路奔波,定然有些勞累,你帶他去客房休息。」司馬老祖目光一閃,就落在了司馬悅白身上。
「遵老祖旨意,司馬悅白站起身來,一行禮,就伸出一隻手,看向王寒道,王道友這邊請。」
「王某告退。」王寒略一頷首,就在司馬悅白的牽引下,大步朝外走去。
等到王寒兩人遠去後,司馬家主就再也按耐不住,朝司馬家主遙一行禮,道:「老祖,弟子不知這般何意,那虛空獸皮對現在的司馬家作用,老祖不會不知把。再拖延三日,對那王寒來說,只怕讓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恐怕再行拒絕有所不妥,徒遭他厭煩。倒不如讓其斷了念想。」
「誰說我只是敷衍與他,我倒是真有考慮將那虛空獸皮送與這小子。」
司馬老祖身子往身後靠背上一躺,就悠然開口道。
「什麼,老祖萬萬不可,難道老祖不知開啟大型傳送陣需要虛空獸皮,若是那巨靈門一個月後,再度上門之時,敵我兩人發動爭鬥之時,我司馬家又有什麼退路可言。」
司馬家主頓時臉色一變,就急急的開口道。
便在這時,司馬悅白也來到了場中,坐下之後,也不言語,兩手扶在把手之上,目光陰沉。
「毛躁,悅文,你也算在家主位置上呆了一甲子之久,怎麼說話還這般急躁。若不是悅白修煉法門不適合做家主,那麼我還真要考慮一番。」司馬老祖豁然起身,雙目死死的盯住司馬家主,陡然厲喝道。
」悅文知錯,但虛空獸皮對我司馬家乃是生死攸關的大事,我作為一家之主,此事萬不可大意,還望老祖明示。」司馬家主老臉一紅,但仍然硬著頭皮說道。
一旁的司馬悅白,也是急忙行禮道。
「悅白,你看那王寒修為如何?司馬老祖沒有搭話。」反而慢吞吞的坐下,若無其事的說道。
「那王寒修為深厚,並且頗為精湛精湛,只怕不久後將進階凝晶後期也非難事。」司馬悅白似乎沒料到老祖問到他頭上,略猶豫一下後,就開口答應起來。
「不錯,悅白的諦聽之術看來又有精進,那青陽宗小子我方才粗略觀察過,此子雖然是凝晶之境,只怕真實的戰力,比起凝晶悅文,也差不了多少。另外還有萬護法的令牌,看來此子在宗門很受看重。」司馬老祖略一點頭,也就自顧自的說道。
「什麼,竟然不下於我,這怎麼可能,弟子雖然不才,但也有凝晶巔峰修為,何況就算如此,那王寒修為如何,與我司馬家又有何種關係。」
司馬家主眼露一絲詫異,就徐徐開口道。
「司馬家族想要生存,必須要得到一個強力的靠山,如今我距離大限不遠,否則那巨靈門又豈能這般囂張,就算有虛空獸皮,我司馬家族逃出雲盪山,又何去何從,就算不入世,沒有強大的資源堆積,我司馬家沒落也是早晚之事。」
「但若是借王寒之力,得到青陽宗的庇護,則可以保我司馬家幾百年的香火不斷,那我家族仍有崛起之日。區區一塊虛空獸皮何足掛齒。」司馬老祖話語鏗鏘,話語之中,有一股強大的靈力激盪。
「一塊小小的虛空獸皮,恐怕遠遠不能得到青陽宗的庇護吧。更何況僅僅是其中的一個內門弟子,也是人言輕微,如何能救我司馬家與水火。」司馬家主雙目先是一暗,接著有光華流轉,能坐上這個位置,自然也非平庸之輩。當即就將老祖話中的意思揣摩個七八分。
司馬老祖目光飄忽,悠悠一嘆道:「一個內門弟子當然不足以決定什麼,但若是答應此事,最起碼萬道友會承我這個人情,到時候真要用到他的時候,想來一般事他不會推辭,另外就是這個內門弟子,我觀察之下也絕非簡單,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我故意拖延三日,也是讓其知道此物獲得的難得,讓他記得我司馬家族的人情。」
「那一個月後,我族與巨靈門的比試如何進行,倘若三場輸了,我司馬家就要遠離雲盪山,沒了虛空獸皮,只怕我族人想要全身而退,也不容易。」
司馬家主眉頭一舒,又略感困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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