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一輪彎月掛在天邊,星光有些黯淡。
臨河鎮西邊別墅區周圍路燈明亮,仍少人路人。
自不提那一片漆黑,幾處荒置以後門窗玻璃門窗被皮孩子打破漏風,在黑夜中更顯森然幽冷,還有那麼一股淒荒讓人不想靠近的平房區。
而此時,在一片漆黑森冷的巷子裡。
那裡停著一輛越野車
然而此刻,汽車隱隱會產生一種十分輕微的晃動,以及一股仿佛風聲嗚咽一般發出的低吟。
突然間,一隻柔嫩雪白的縴手突然間伸出按到了玻璃上,隱隱又滑了下去。
在這樣在一個漆黑夜色下,這種氛圍下,如果有人發現這,恐怕會被嚇壞。
但此刻,車內卻是另一番不同的風景。
那開著一種外面幾乎看不到光線射出來的一種內飾燈,將車內映襯出一股昏暗的色澤,同時也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旖旎氛圍。
輕淺的撕吟不斷之際,一滴滴汗珠從那光潔白嫩的肌肉之上滑下,並滴落下來,滴到一副健壯的胸膛之上與那裡的汗珠匯聚,並流到坐騎上。
李如紅化身騎士,撕吟之中在不停鋒陷陣。
殺場上伴隨著一股極度亢奮的總攻號角發起,使她邁入一種瘋狂攻伐的頻率過後,終還是敗下陣來,軟軟地趴在那健壯的胸膛之上,大口喘息。
騎士一方敗陣匍匐在對手身上,然那柄被大量水沫噴灑後開鋒的利劍,仍未從鞘中拔出,依然鋒利。
撕殺未盡之餘,徐然翻身將騎士壓在身下,利劍再度重重刺入騎士體內瘋狂輸出,隨著騎士重重撕吟,角鬥士發起連續致命的衝鋒,終於在百餘回衝擊合下,角鬥士深深吸氣,終於走向了榮譽的巔峰,騎士再度敗北。
戰鬥過後,徐然翻個身半躺在坐椅上。
李如紅起身側臥在那有力的臂彎里,一張掛著紅暈,更添嫵媚多變風情的俏麗臉蛋緊貼上那健壯的胸膛後,滿滿的安全感與一種渴望以久的滿足感浮現。
她柔嫩潔白的額上仍有汗水在流淌而下,任憑順著髮絲滴落,,不願破壞這相擁時刻的溫存。
被一雙柔軟大白兔緊貼在側胸處,徐然享受溫柔之餘,幫她輕縷了下長發的流海,道:「還餓麼?」
「有點餓!」
徐然笑著撫了把那股渾圓的美胴:「你這都吃了兩頓了呀?」
李如紅嬌羞如狀,嫵媚蕩漾,風情萬種地輕輕捏了他一把:「人家是真肚子餓啦!」
將手從渾圓上移到那平坦的小腹後,忽然那裡咕嚕一聲發出一股空腹的響動後,徐然沒想到她還真是肚子餓了:「你不是在思怡……姐那蹭過飯麼?」
以前他叫秦思怡嬸,而李如紅卻稱呼人家姐,讓徐然仍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思怡姐以前都是把糧食和蔬菜送過來我自己做,可這次上她家,她婆婆做飯量並不多,我怎麼好意思多吃?」
徐然道:「那你在車上等我,我去幫買點飯過來!」
「還是不用了吧,你車上有吃的,我隨便對付點!」
說著,李如紅也不知從哪裡摸來一根火腿腸來,用牙齒扯掉封皮,然後就較咬一口慢慢咀嚼起來。
看到她那帶著一股誘惑的吃相,尤其是還是吃的火腿,徐然還真想再將她按倒讓她吃別的火腿,不禁道:「那麼多吃的,怎麼就偏挑這個吃?」
李如紅倒是有些會意,忽然抬頭嫵媚一笑,對那根火腿腸的吃相就變了,又是舔又是咬的,再配上那股風情蕩漾的眼神,更能撩人心火。
徐然在那豐滿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你再勾引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換一根讓你吃?」
李如紅知道再玩火就著點火了,這才轉移話題:「這個葉心蕊聰明歸聰明,可做事風格卻不夠謹慎細緻,這麼冒然跑來找我,我有點擔心事不密!」
被這話打岔,徐然思考了下道:「其實她和你不同,刺激那個人的對某些事的敏感度也不是很高,至於他老婆那些秘密,只要沒有風聲被傳出,現階段他們一條洗錢的財源渠道斷掉,注意力被吸引,也夠他們操心一陣子,清理小號應該不會太急迫……」
想到現在被她鎖在趙姨家的葉心蕊,李如紅道:「你想放她出去?」
徐然點頭:「是有想通過這個女人做一些布置的打算?」
「我覺得不太保險!」
李如紅想了想,突然抬起頭道:「要不,你把她上了吧?」
聽了這話,徐然有些錯愕:「你腦子沒壞掉吧,這種事情你也想得出來?」
「我是認真的!」
李如紅臉色肅然了起來:「都到了這種份上,事關你我安危,一切不安全的因素都可能會產生變數,我們不能該允許這種變數出現,那麼什麼樣的手段能產生效果,也不能考慮太多了。
而且,你徐然不是那種優柔寡斷,婆婆媽媽的人,也不是什麼聖母婊,更不是什麼偽君子,你這種人只有一條路最合適你,那就是梟雄之路,這條路上,註定要用鮮血和白骨鋪就……」
徐然道:「那你的理由是什麼?」
李如紅分析道:「首先,這個葉心蕊主動來找我,以我推測她知道我掌握著那個人不少的把柄,她自認為自己聰明,與我合作會比較容易占據主動,可她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哪怕她再聰明,策劃的再高明,可她卻沒有執行力,沒有依仗的助力和幫手,她憑什麼達成目的?我不相信她自詡聰明,會不明白這一點。
其次,葉心蕊的性格我非常了解,雖聰明有手段、有想法,可做事不夠果決,相對膽小,而且對強者有一種依賴心理,非常渴望獲得安全感,因為以前她在那個人那裡得不到安全感,而且那又是個姓無能,任何她想要的條件那個人都無法滿足,所以也就不存有依附和依賴心理。
第三點,我以前幫過她一些小忙,而且我做事也比較細緻謹慎,內心自發的會對我存有一種我比她強的心理,所以她這次會跑來找我,那是她想通過我彌補她的一些弱點,幫她拾補遺缺,但她來到這裡,你的出現讓她全盤落空。
而且我們對她的那番試探,不管真假於否,我覺得她所提供的那些信息對我們還是非常有價值的,我猜想她可能還知道其它一些秘密,但她做了保留,我覺得對我們應該會比較有利的,因而這個女人我們還是要拉攏一下。」
說到這裡,李如紅又吃起了火腿腸,風情的眸子瞄了徐然一眼,道:「當然,這三點你完全能滿足她,而最後一點嘛,就更容易了,她給那個人當情人時還是個青澀的大學生,更重要的還是處女,否則也不會被那個人看重。
事實上他包養的幾個,都是處女,可那人又是個姓無能,勉強能破掉那層膜,帶來的也只是痛楚,哪有什麼歡愉體驗,這麼積壓時間久了,更沒什麼感情基礎可言,這只會形成兩種可能,要麼變成陰娃當婦,要麼變成姓冷淡。
那來看葉心蕊剛才的狀態,像是個銀娃當婦麼,不像,但也更不像姓冷淡,因為我之前試探她的時候,她明顯有反應,還十分敏感。
而且她在裝昏迷時偷聽到我們的談話以後,如果說這個聰明女人對你的布置沒有想法,那她就是自欺欺人,再加上她自己感覺到目前身處越發開始對她不利的狀況,杯弓蛇影下讓她覺得誰都不可靠。
現在我們給了她做選擇和思考的時間,她很清楚想要與我們捆綁在一起,通過我這很難達成,因為我剛才對她那樣做令她戒心很重,那麼只有通過你來實施了。
但她僅憑所說的關於那個人的老婆的所謂秘密消息很難取信於人,誰知道她是不是信口胡說,而想通過你想建立互信的基礎,她卻沒有任何可憑藉的本錢和依仗,除了她的美貌姿色外,她還有什麼可以拿來維持你對她信用度的?
我敢說,呆會回去以後,不用暗示,她一定會主動挑釁你,想要你上了她,你信不信?」
「……」